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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若是以后自己想起来的话,必然会觉得亏欠了豪格的,哲哲也是明白皇太极的心思,才会提到豪格,她不希望以后皇太极想起豪格来都觉得愧疚,然后给自己的儿子生出个什么事端来就不美了。
豪格的亲事到是容易定下来,毕竟身份是庶子,也定不了什么利用性大的家族,但是还是能订一门地位高的亲事的,于是皇太极看对了哈达部吴尔古代与努尔哈赤的第三女莽古济之女哈达那拉氏,这门亲可以算是门贵亲,虽然权利没有很大,可是地位却不低,豪格也没有意见,两房也定亲了。
海兰珠嫁与了瓜尔佳氏后,生活倒是过的不错,一开始有些不顺,也只是因为自己不熟悉大家族的规则罢了,和哲哲交流了几回经验,哲哲又教导了一番海兰珠,倒是手段什么的都有长进,至少现在把自己的夫君给笼络住了,至于其他的以后还需要慢慢的学,况且海兰珠上面还有公婆,怎么可能一嫁进去就能掌权的,这婆媳之间也得磨合磨合才对。
皇太极和哲哲看了半天才决定要和钮祜禄氏联姻,一是因为对方的家世,皇太极自前福晋死了之后,钮祜禄氏就与皇太极来往变的少了,这次正好借着这次联姻让两家再次活络了,二是哲哲的考虑,经过调查后,哲哲发现这钮祜禄家的嫡二小姐,和自家的弟弟还是很配的,样貌性情都很符合敖勒布的要求,年龄也很配,和敖勒布沟通后,敖勒布也答应了,皇太极和钮祜禄家露了下口风对方就答应了,两方都是各取所需,自然没有任何犹疑的地方。
豪格的婚事还不着急,只是定下来了而已,只等着明年莽古济回京后,豪格便可以成婚了,现在哲哲则是抓紧办起了敖勒布的定亲,毕竟敖勒布现在已经年纪不小了,乌日娜对敖勒布可是担心非常,哲哲也是希望敖勒布早日成亲自己才可以放下心来,只是这聘礼和嫁妆都不是一两天可以准备好的,从下定到成婚,哲哲整整忙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才让敖勒布成了亲。
又心怀忐忑的等着乌日娜给自己的书信,直到看到乌日娜说敖勒布婚后生活美满哲哲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这期间后院里的富察氏也被诊出了喜脉,至今也有三个月了,皇太极口中不说,心内却也是高兴的,当然高兴的东西是不一样的,皇太极高兴的是,自己还是有能力的,之前后院消息少,一定是自己常年在外征战没时间才会那样的,可见男人还是很在意自己的能力方面的问题的。
哲哲也没有不高兴,同着察哈尔齐垒氏的标准,也赏了富察氏,富察氏可高兴坏了,在这后院里,她可不算是受宠的,一个月里有时也是只能分到一天罢了,不过至少比以前好的多,以前皇太极出战的时候,自己连一天都没有分到,没想到现今居然能有孕,这怎么能不让富察氏高兴。
不管怎么说,有了孩子就有了争的资本,富察氏也变的小心翼翼了起来,即使是之前与之交好的喜塔腊氏,富察氏也是防的滴水不露,这手段到是让哲哲刮目相看了,看来这喜塔腊氏平时和富察氏在一起的时候,怕是那富察氏才是个军师吧?
察哈尔齐垒氏也被气了个倒仰,这富察氏怎么就和自己对着干呢?平时自己拉拢人的时候她撺掇着喜塔腊氏和自己对着干,有些满族贵女也确实向着她们,现在自己这胎还没生呢,那富察氏就也怀孕了,这不是和自己对着干是什么?况且福晋赏赐那贱人的东西和自己是一模一样的,察哈尔齐垒氏是怎么想怎么气,大着肚子也不听身边侍女的劝告,狠狠的摔了几个茶杯后才坐了下来,正当察哈尔齐垒氏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肚子却开始痛了起来,察哈尔齐垒氏吓的叫了起来,“奥香,奥莉,快……快去告诉贝勒爷,就说我要生了!”
两个侍女也没有经验,都撒腿跑了出去找皇太极去了,还好察哈尔齐垒氏院子里有洒扫的奴才,看到不对劲儿了,忙撒腿跑到哲哲那里报告去了,哲哲听后揉着头痛的额角,头一次也顾不得自己福晋的端庄样子,吼道:“还不快去找产婆去,难道你家主子没找产婆吗?”
那个小奴才被吼的一愣一愣的,哲哲无奈的看了对方一眼,对布赫说道:“快去察哈尔齐垒氏的院子里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身边的奴才都死了吗?连个产婆都不知道请?”
布赫忙去了察哈尔齐垒氏的院子,察哈尔齐垒氏的羊水已经破了,只能瘫在地上哀哀的叫着,院子里的奴才也跟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布赫看到此情景抽了抽嘴角,忙高声喊道:“一群没规矩的东西,都是吃干饭的吗?还不把察哈尔齐垒氏小主扶到产房去,想谋害主子吗?”
众人听到布赫的声音后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几个人忙把察哈尔齐垒氏送进了产房,然后被布赫指挥着烧热水,请产婆,这时哲哲也收拾好来到了院子里,布赫看到后,忙上前说道:“福晋,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
哲哲皱着眉说道:“我怎么没看到这察哈尔齐垒氏的贴身婢女?这都哪去了?”
布赫说道:“奴婢问过了,说是察哈尔齐垒氏小主吩咐让她们都去找贝勒爷去了。”
哲哲嗤笑一声说道:“敢情是想找贝勒爷啊,这阵痛是不是把察哈尔齐垒氏的脑子给阵没了?不想着赶快通知我,找产婆,找爷过来有何用?让爷给她接产吗?真是个拎不清的东西!”显然这次哲哲是气狠了,这话是一点儿都没给察哈尔齐垒氏留面子。
这时伊尔根觉罗氏也来了,察哈尔齐垒氏院子里的动静太大了,伊尔根觉罗氏不放心就过来看了看,没成想就听到了哲哲那番话,忙低眉顺眼的给哲哲请安,“奴婢给福晋请安。”
哲哲也没心情和她们饶圈子,没好气的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伊尔根觉罗氏也看出了哲哲心情不好,偷偷的撇了几眼产房的动静,说道:“奴婢听着察哈尔齐垒氏妹妹的院子动静大,想着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哲哲嘲讽的说道:“你是该来看看,要不然你那察哈尔齐垒氏妹妹还指不定现在坐在椅子上流着羊水等着贝勒爷来给她接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