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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苏尽欢笑了，笑的眼泪都掉了，她擦干泪水，把背脊挺得直直的，好显得自己的气势更足一些。
苏尽欢讥讽一笑，继续道：“更何况她是我师姐，她关心不关心我，与你何干？”
唐玉萋面上有些不自然，语气不自觉地有些颤抖，却仍旧维持着自己对师妹的维护。
“顾长风！尽欢嫁给你快三年了，你就是这么对她的吗？她嫁进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是什么样？你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吗？”
唐玉萋紧攥着双手，一番质问的话说的滴水不漏。
顾长风侧过头，一脸漠然地看着唐玉萋，倏然，露出了冰凉嘲讽的笑。
“愧疚？本王为何要愧疚？”
顾长风眼中的讥诮和面上的鄙夷都被唐玉萋尽收眼底，唐玉萋的手心忽然有些抖，但仍旧不愿苏尽欢被他这么羞辱。
“她从未做错过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她！”
“从未做错过什么？”顾长风眸光中透着寒意，一步一步走向唐玉萋，唐玉萋下意识地后退，脸色隐隐有些发白。
“雨柔死的那么惨你敢说她没做错过什么？唐玉萋，你果然和苏尽欢，是一丘之貉！”
“人命在你们眼中，都那般卑贱！”
唐玉萋的瞳孔瞪得老大，面上也浮现了惊恐和错愕，冷汗打湿了后背的衣襟，唐玉萋强装着镇定，不让自己露出什么马脚。
是不是她自己多想？为何她觉得顾长风那句话别有深意？
“就算是她杀了雨柔，那她也接受惩罚了！顾长风，你如此见异思迁，若我是尽欢，我也会那么做！谁都可以，唯独自己的亲姐姐不行！”
唐玉萋咬着牙，全然一副为苏尽欢撑腰的模样。
“师姐，你说什么呢？连你也觉得是我杀了我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