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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
“我什么？”
李凡淡漠一笑：“我来自山村，大一学费就花光了我家所有积蓄。”
“我老爹是守墓人，一个月就千八百块。”
“我大学四年，打了十七份工，最多的时候同时打着五份工。”
“四年来，除却雨霏代为给我的一百一十二万，我赚了十六万。”
“不多，一年也就四万，可我就是用这自己赚来的钱，读完了大学，拿下了毕业证。”
“你呢？你靠自己干了什么？”
“泡妞？大吃大喝？KtV通宵？”
“冯坤，你说我竟然敢瞧不起你，你真是高看了自己，这有什么不敢的？”
“从入校的第一天，我就看清楚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现在可以当面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在雨霏给我那些奖金、合同等等之后才瞧不起你的！”
“大学四年，老子就从来没有瞧得起你过！”
一字字，一句句，如同炸雷在冯坤耳边爆裂。
冯坤被怼的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柳雨霏看着李凡，看着那张平静的脸庞，听着那一句句发自肺腑的话，心中不由的泛起一抹心疼。
李凡这四年，应该过的很苦吧？
胖子和徐芸菲尽皆沉默着。
胖子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此时他看着李凡的目光却是充满敬佩。
李凡的这四年，他就是见证者。
只有他知道，李凡这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
而现在，李凡用平淡无比的语气讲出来。
胖子不知道为何，感觉鼻子有些酸。
徐若菲直直的盯着李凡的后背，眼中如同一汪秋水，眼底深处有着浓浓的赞赏。
“不对！”
突然，冯坤猛地站稳，直勾勾的盯着李凡：“我能靠家里，那是因为我家里有钱，你家穷，所以你才会去做那些事！差点被你绕进去，你这根本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你这是嫉妒我！”
“呵呵！你家里有钱，跟你有什么关系？”
李凡讥讽一笑：“嫉妒你？你配吗？”
“你……”
冯坤怒不可遏：“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你有什么是我没有的？”
“我是市局特聘顾问，你是吗？”
李凡淡淡的道。
“我……”
冯坤一时卡了壳。
“我是康玲集团特聘法务顾问，你是吗？”
“你……”
冯坤被噎的有些难受。
“我躺在家里，就能赚别人的钱，你能吗？”
“我兜里有一百一十二万余额的银行卡，你有吗？”
“我……”
“够了！”
冯坤受不了了，怒喝出口：“你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你还能干什么？”
“我能不用票坐在伦哥演唱会观众席第一排的最佳席位。”
李凡淡淡一笑。
冯坤差点吐血。
码的，忘记这个了！
“你这根本就是偷溜进来的！”
冯坤咬牙怒目。
“偷溜？偷溜进来坐在这里？你是不是傻？”
李凡一副关注弱智儿童的眼神。
“我刚才说错了！”
冯坤缓了缓神，抬手一指柳雨霏：“你是靠着这位警察同志的关系才能坐在这里的！”
“抱歉啊，我是靠着李凡的关系才能坐在这里的！要不然我连这里都进不来，毕竟，我没票！”
柳雨霏耸了耸肩。
“不可能！如果不是你利用警察的身份拿到这个坐席，就凭他，怎么可能坐在这里？”
冯坤一脸的不相信。
“呵呵！”
李凡轻轻一笑，瞥了一眼舞台侧方，继续了刚才的语句排列：“我能让伦哥的助理大妮过来找我，你能吗？”
“不可能！”
冯坤冷笑着看着李凡：“李凡，你除了吹牛还会干什么？有本事你现在就让大妮过来！”
“她来了！”
李凡看向了冯坤侧后方。
冯坤转头一看，顿时傻了眼。
那圆滚滚的身形，不就是伦哥的经纪人大妮吗？
所有伦纷没有不认识大妮的！
怎么可能？
大妮怎么会过来？
李凡叫来的？
这不可能！
他凭什么？
他……
看着大妮径直走了过来，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冯坤再不愿相信也不得不接受现世。
“李凡先生，伦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