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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没一个好东西,调动不起看审者和主审官的情绪、心意和倾向性。这时候还咄咄逼人,不是自个儿找打吗?
正说着,鼓绑响了三遍,单县令上堂。
他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相貌斯文,比范阳县的张宏图显得精明干练些。在公座后安坐好后,照例是问堂下何人,所为何事。老徐氏和范家老太太并不开口,而是由双方状师做答。
接下来,直接进入对推阶段,由原告状师,也就是梅状师先开始。
梅状师上前,慢条斯理地说,“学生代表范家,要说的话,都已经呈在了状纸中。总的说来,就是原告范氏之次子范建,于二十二年前以秀才之身,入赘徐家。徐家当日承诺善待,可庆平十六年初六,距今不足二十日,范建突然无故失踪,至今生死未卜。范家找徐家理论,被告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又拒不交人。范家只怕其子凶多吉少,早遭了恶妇之毒手,故而上告到衙门,请县官老爷明断。给死者昭雪,为生者平怨!”
好嘛,事情还没掰扯清楚呢,先给老徐氏扣个了好大个帽子,真是会咬人的儿不叫哪。春荼蘼想着,津津有味的翘着二郎腿,托着下巴看审,那一脸的喜悦,就跟看了自个儿最爱的戏文似的,就差给她手里放点瓜子糖果。再送上茶水了。
春大山和过儿分坐春荼蘼左右两侧,一家三口共用一个条凳。春荼蘼如此表现,过儿倒没如何,春大山却无奈之极。自家的女儿,那么娇柔甜美的小姑娘,怎么就不爱诗词歌赋、不爱刺绣女红、不爱花朵香粉、不爱首饰衣物,偏偏一听破案审案,哪儿有杀人放火、哪有逼良为娼、哪有为非作歹、哪有偷盗欺诈。就那么感兴趣呢?他和白氏,是怎么生出这种性格的女儿的啊?若白氏还在,他还有个商量的,现在他又当爹,又当娘,可让他把女儿怎么办呢?
想着,他就轻轻一推春荼蘼的膝盖,递了个恼火的神色过去。让她规规矩矩的坐好,装出大家闺秀的端庄态度来。不得不说,女儿装文雅很是有能力。再加上女儿长得还不错。只要别摆出那痞里痞气的样子让人瞧见就好。过两年,她年数大点。兴许会……好点?女儿变成这样很突然,以后再有什么变化,他实在拿不准。唉,愁死人了。真愁死了。
好在那两个护卫正襟危坐在他们之后的条凳上,并看不清春荼蘼那笑眯眯的神色。
“被告可有什么话辩解?”堂上,单县令问。
吴状师哈哈大笑道,“大人明鉴。这本就是诬告,何需辩解,分明就是常识。范建是一个大活人。还是有功名的,可见脑子也没问题。虽然是入赘,到底是男人,他去了哪里,他的妻子徐氏还整天盯着不成?再者,他失踪,最急的应该是徐氏,范家怎么就上窜下跳起来?范建突然不见,焉知不是他卷银私逃,或者携女私奔呢?徐氏还没有找范家理论,范家怎么有脸来告徐氏!可笑啊可笑。太可笑了。哈哈。”
春荼蘼也笑了,还不忘记低声给春大山和过儿讲解,“没想到吴状师是这个表演路数,倒有点门道。可惜啊,他太造作了,不是骨子里的疏狂肆意与自信,于是显得干巴巴的。换句话说,就是个纸老虎,一戳就倒。三板斧过后,就会没招儿的。”学李白喝醉酒后的风采,可人家李白是肚子里有墨水。吴状师呢,典型肚子里无本事嘛。于是,这番潇洒豪迈,反倒显得心虚。因为公堂上不讲风采,只讲两个字:理法。
“快看,单大人皱眉了,显然很反感他这种游戏公堂的不庄重态度。”过儿眼尖,又很是能举一反三,立即看出不妥当处。
“可不,看审的百姓也很莫名其妙的样子,似乎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春大山也道,随后又发愁,“徐家总是这样,喜欢华而不实的东西。荼蘼说得对,这状师请错了,不如姓梅的。”
“卷银私逃,携女私奔?可有证据?”堂上,梅状师果然开口反击,却仍然不急不躁地缓声说,“那范建就算入赘,也是范家所出之人。范建每年过年期间,都会回家探望老母,今年久等不来,范氏着急,也是人之常情,也值得吴状师怀疑吗?难道入赘之婿就算不人?或者徐家还就真拿赘婿不当人。”说到这儿,梅状师顿了顿道,“徐氏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夫君,倒是有几个证人可以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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