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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螺并未停止隐约，便是明柔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咒骂了许久。
提及的人和事情很多，足够让柳青螺拼凑出一个真相。
她半是惋惜半是淡漠的扫向还在痛苦打滚的明柔。
“抱歉，我现在还不能让你安息。”
明柔知道的事情不少，甚至，当年她是旁观者，而如今呢，她更是杀害熊真的凶手，是非常关键的证人。
柳青螺蹲下身，试图拽住明柔的手。
“真相过后，我一定...嘶！”
明柔却是借机狠狠的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了几道划痕。
那种疼痛不亚于利刃刮过，这具身体的体质都很怕疼，她几乎是瞬间红了眼眶。
也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一条长腿直接踹向了明柔，对方这个柔弱的美人立马在雪地里滚了好几圈，又吐了血，脸色瞬间苍白下来。
秦长天不满意，恨不得当场打死对方。
“算了。”
柳青螺喊着：“回来，我疼。”
秦长天立马走过来，将她抱起来。
“谁让你一个人的？”
“你不是跟在我身后吗？”
说是去找秦长天，可她早就知道，对方一定躲在哪儿偷窥自己。
秦长天的眉头皱得可以夹住苍蝇了。
“是我大意了。”
他相信柳青螺的能力，在对方拿出随身听更是这般认为，甚至还因柳青螺怼美人的怜爱而默默生气，哪知就这么忽略了明柔的发狂。
“不关你的事。”
柳青螺发现手背的血渗得很快，阴影透露出一股黑色。
“我还有事和她商量，先放我下来。”
“让唐卿南去处理。”
柳青螺：“还是我...”
秦长天直接抱着她狂奔起来，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路上还是有些学生的，见到这一幕，纷纷张大嘴，吃了一嘴的狗粮。
等到了僻静处，秦长天才将柳青螺放下，小心翼翼的处理手背上的伤口。
“鬼的指甲对人类是有害的。”
他闷声解释了句，拿出一个小药瓶。
“会让人变成鬼吗？”
秦长天抿唇，注意力十分集中。
“又不是僵尸，人只有死了才会成为鬼。”
柳青螺没说话。
又过了会，她开口，“我记得几个月前，我们一起去查案的时候，你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里，一所封闭的学校陆续有学生失踪，起初有几人去质问校长，结果未归，后来又有二十名同学代表去见校长，还是未归。后来学生们就再也不敢提起这件事，即便如此，还是陆续有学生消失，直到发生了反抗，大家闯入了校长办公室。”
柳青螺几乎是将对方讲述的故事浓缩成了一段。
秦长天埋头处理，声音有些闷。
“你还记得啊？”
“嗯，”柳青螺的声音放得很轻，“你讲述的这个故事，是不是就是这所学校曾经发生的事情？”
秦长天动作微顿，随即不说话了。
女孩幽幽叹了口气，他的心瞬间就揪起来了。
“对不起。”
“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
“总之，对不起。”
秦长天蛮横的抱住她，将大脑袋搁在肩膀上，毛茸茸的，HIA把握机会蹭了了几下。
“我不想和你分开。”
柳青螺：“我也没说要和你分开。”
“可你做到事情，正在将我推开。”
“是吗？”
秦长天又不说话了，像只大狗熊，抱住柳青螺，越发的用力，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