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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在说谎,那个所谓的客人,是她凭空捏造出来的,其实根本就不存在!”
说完推论,李密既恼恨又无奈,寻思道:王嫽显然知道许多内情,可即便是面临被灭口的危险,却仍旧不向我吐露一句真话。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顽固的女子!路子都被堵死了,看来此案是没法办了,我要请假好好休息几天,这案子谁爱办谁办吧。连日的忙碌都是白费功夫,这种挫败感让他只觉心累,气泄了大半,有种再也不想去碰这件案子的想法。
朱后山轻轻拍拍他的肩宽慰道:“如此难缠的证人的确少见。既然如此,你和二弟不妨歇几天,此案自然有人处理。”
李密开始还以为大哥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但听他话里说让熊广泰也歇息几天,顿时觉得哪里不太对。
朱后山干笑一声道:“方才陈公公告诉我,厂公除了卖他一个人情,同意暂时放出与案子相关的那姓季的小子外,还叮嘱他多考虑考虑自己的前程,不要瞎掺和这件案子。”
李密感到相当震惊:“陈公公说,厂公叫他不要掺和案子?”
“对,是厂公。”朱后山严肃道,“连司礼监的人想插手都受到警示,遑论我们北镇抚司了。”
“但是此案背后显然有莫大的阴谋,如果就这么放下不管——”
“所以要换一种方式,”朱后山说,“与此案联系太深的人暂时就别接触了,我们走另外一条路。”
李密忙问:“另外一条路,哪条路?”
朱后山倒显得并不着急,说:“先用餐,用完午饭稍事休息,等下午把浣纱记后半段听完了,再慢慢想也不迟。”
他们三兄弟性格各异,老三李密是外沉内躁,往往表面镇定其实内心已经火急火燎,一想到什么通常就会立即去做;老二熊广泰是慵懒无比,干什么都喜欢拖拖拉拉,但往往最后也并不会耽误事;而大哥朱后山则接近于结合了另外两人的长处,遇事镇静无比,好似镜泊湖面,泰山崩于前而颜色不改,当打定主意着手行动后,又如雷霆乍惊,做霹雳手段,好似疾风骤雨。
现在朱后山让李密保持冷静,继续听戏,就证明他正在思考一个最优的办法,以便解决眼下的难题。
午饭后,戏班人休息完毕,接演上午的戏。
然而这回坐在堂内听戏的三人中有两人心境都不完全在戏上了。陈矩问朱后山关于唱词的知识,朱后山都愣是一会儿方才回答。
陈矩平时都是在宫里做事的,最擅长察言观色,他看出朱后山在想别的事情,但并不点破,而是问他:“山爷,你知道浣纱记的来历吗?咱家不太清楚,光听个热闹,你要是了解的话,不妨给咱家讲讲。”
朱后山学识还算渊博,对这方面的东西自然了解。
“浣纱记,是改自《吴越春秋》,讲的是春秋时期,吴越两国兴亡的故事。”
“喔,兴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