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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到后来被收拾的就连脾气也没有了。
好不容易独自出山门玩上一回,干点坏事还被撞上了。
燕脂几欲流泪。
她这里正愤慨着,那里就听练鹊跟陆极说:“我这师侄顽劣,烦请侯爷再管她一阵子。不必顾念我们的交情,该怎样便怎样就好。”
燕脂眼前一黑,哀哀求道:“师叔可发发善心,燕脂千里来寻师叔,却被人关在牢里,自是凄凉已极。好不容易终于得见师叔一面了,您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可叫燕脂如何是好?”
练鹊不为所动,道:“你既有本事进侯府,自该有本事出来。自个儿武功不够,怎么怪得了别人。”
燕脂被说的双颊通红,讷讷地无话可说。
她脸上各种颜色变幻,倒是别有趣味。
陆极道:“到底是姑娘师侄,关在牢里怕是不妥。”
他心里想得是,这燕脂与白姑娘看起来关系亲密,现在关起来若是令两人生了龃龉,他日白姑娘不好向师门交代。
“方才侯爷便说,凡是我有所求的,您便会尽力相助,怎么现在便要变卦了吗?”
她说话时,眸光流转,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极,大有他不答应这约定就此作废的意思。
陆极道:“那便依姑娘所言。”
“甚好,甚好。”
这里燕脂的事情暂且作罢,那头两人回到大堂,将此事说与吴照听了,吴照更是困惑。
他本来推理出的始末,这一下又全乱了。
不由得道:“姑娘这师侄也忒顽皮。”
然后又闭起嘴巴,去看他的西陵城内地图。
练鹊被他难过的样子逗笑了。
“这事说起来也是我们师兄妹管教不周,平日里对燕脂放纵惯了,这才给侯爷带来这么多麻烦。”
她明明和那燕脂岁数差得不大,却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倒有几分可爱。
陆极道:“无妨。”
“时候不早了,民女也是时候回家,不然嫂嫂那头该担心了。”练鹊望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倒也还早,只是想起自家那个心眼贼多的嫂子,只怕她乱想。
“我送一送你。”
“不啦,这点路我自个儿回去一样的。侯爷跟吴先生自去吧?”
陆极眼看着她钻进那密道里,突然觉得那单薄的背影看着有些柔弱。不禁唤道:“白姑娘。”
练鹊此时只剩个头还在地面上,回过头来看他,脸上还带着笑意,双眸闪动着,灵气十足。
看来是错觉。这么个让那女贼闻风丧胆的人,怎么会柔弱呢?
陆极道:“我初到西陵,身边正缺姑娘这样的高手。不知姑娘可有意来我侯府办事?”
练鹊一怔。
看着陆极冰冷的表情,心里闪过许多念头。
她最终还是动了动唇,笑道:“我回老家就是归隐,从此不问江湖事啦。而且我一个女人,在外走动多有不便,还是不来麻烦侯爷了。”
又补了一句:“不过我与侯爷相识一场,若有事也可随时到白家差遣于我。”
陆极只得回道:“姑娘高义。”
“好,我走啦!”
那娇小可爱的头便缩进了地道里,练鹊走得快,一错眼就消失在昏暗的地道中了。
陆极缓缓蹲下来,将密道的出口盖好,回身时差点撞上一个男人。
吴照笑着看他,调侃道:“侯爷可要仔细关这出口,别一不小心,把魂关里头了。”
练鹊看不出来,吴照却看得分明。他们侯爷看着这不知怎么冒出来的女侠时,目光那是十分温柔款款、侯爷看他养了十几年的义妹时眼里也没有这样的温度啊。
陆极看了他一眼:“你既有空在此造谣,不如再去想一想,那走水的事情。”
吴照道:“在下虽然还没有想出整件事情的始末,但没了那小妮子干扰,在下已有了个模糊的猜测。侯爷跟那练姑娘形势大好,怎么还遮遮掩掩的?”
“人家姓白。”陆极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且说说你的猜测吧。”
吴照无辜被骂,心中却美滋滋的:“是。”
这老树开花,可太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