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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心怀鬼胎,这些都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你已是妃子,能做到这份上,想来你也该要满足了。江若灵语气平静,清冽的眸中透出一丝冷淡,。
“江姑娘这是哪里话?”徐叶榕假装听不懂。
现在会四处散播谣言,说她与逸王殿下、逸王妃不对付的人,多了去了。
或许是因为之前她与陆泓逸之间有过一丝剪不断理还乱的工具,所以才会有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些人里,有的说江若灵不是个善茬,之前不过是个小小县令之女,现在江若灵的“罪状”又多了一条——恃才傲物,以为坐上逸王妃的位子,便可以那冷眼看人了。
还有些人,已经做好了当墙头草的准备。
如今风头最盛的,莫过于辰王和逸王。
辰王是皇帝最看中的儿子,只是无论诗词歌赋,还有领兵作战,辰王都不如陆泓逸。
想来陆泓逸一个生母早逝、在深宫之中好不容易将自己锻炼结实,成就今日的一番霸业,这是要消耗不少心血的。
江若灵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听说之前辰王与徐叶榕也曾有过一段剪还断理还乱的情愫,现在看到徐叶榕入宫当了妃子,心里很难说不会有什么想法。
甚至,很可能会对此颇有微词。
然而辰王没有,宴席上,男女用一道屏风分隔开来。
屏风很薄,只是一层刺了绣的轻纱罢了,江若灵看得到那屏风后头究竟坐了些什么人,紧挨着陆泓逸坐下的,是一些朝中重臣。
这些重臣,一个个都不敢乱说话,有些明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却不敢开口说出哪怕半个字。
陆泓逸与他们把酒言欢,讨论的是些无伤风雅的小事。
江若灵不免觉得陆泓逸这人其实还挺会客套的,心里挺能藏着事。
要是换做是她,都不一定能做到如此地步。
而那徐昌远很快就亲自来向陆泓逸敬酒,陆泓逸端起酒杯,两人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徐昌远一张老脸似乎变得有些僵硬。
不一会儿,徐叶榕也亲自来给江若灵敬酒了。
不少人听说江若灵和徐叶榕之前就认识,只是不知道她们竟如此“熟悉”。
不晓得的,恐怕还以为江若灵与徐叶榕两人关系极好。
“逸王妃,这杯酒,我敬您。”徐叶榕脸上妆容精致,笑得叫得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她说话早已恢复了一贯的温柔,细声细气的,颇有楚楚可怜之感。
与那日衣衫不整地被陆泓逸押入皇宫时,简直判若两人。
而皇后也在宴上,看向徐叶榕的眼神莫名。
江若灵其实挺同情皇后的,嫁了这么一个九五之尊,日子看似光鲜,实则心里有咽不下的苦。
皇帝年迈,都能当徐叶榕的爹了,到头来却封了徐叶榕为妃子,想来皇后的心里,定是不好过的。
“逸王妃为何不说话?难道是嫌这酒不好喝?”徐叶榕问。
她的声音将江若灵从思绪中拉扯了出来,江若灵回过神,淡淡看着她:“自然不是。我只是担心有人笨手笨脚把酒打翻在我身上,领着我去嫔妃的宫殿里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