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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车前,他补充说:“今晚我的车坏了让手下兄弟去修,先坐这个车吧”
乔松“哦”了一声,刚坐稳,机车很快行使在路上
十几分钟后,乔松跟着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住宅区,抬头望去,眼前伫立着一幢幢房子小的和蜂窝一样的大楼,简直高耸云霄,不见天日
“来这里干嘛?”乔松边摘下头盔边奇怪地问
游哥从机车上下来,将车钥匙拔出来后,慢悠悠地反问道:“原来住的地方重新装修,先住这里”
乔松刚要说什么时,一个女人朝自己两个人走了过来,而游哥见到她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阿sir,那么晚还没有下班呀?”
因为没有穿着制服,所以乔松过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原来这个女人是之前在更衣室里推门检查的那个,她不由得多看人家一眼
阿sir双手环胸,疾言厉色道:“上一次被你跑掉,算你好运,但是我相信你不会一直那么好运的”
“都说和我没关系了,你总是盯着我干嘛呀?”
阿sir被游哥无辜的态度激怒了,她手指着他,一字一句痛斥道:“你明明知道小玲是个未成年人,你还招聘童工,现在她在你的酒吧被强暴了,你居然说和你没关系,你是不是人呀!”
因为激动,阿sir说话很快,就和闪电一样过去了,但是又像一道雷一样震惊到了乔松,她心头猛地一颤,杵在原地,目瞪口呆
游哥双手叉腰,很不耐烦道:“阿sir,你有证据就来抓我,没证据别在这逼逼赖赖的,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早点回去洗洗睡吧”
说完,他扣住乔松的手腕,径直大跨步地上楼去
到了公寓里,里面乌烟瘴气,乱糟糟一片,一打开门一阵不知名的臭味扑鼻而来,熏得乔松下意识捂住了口鼻
“你家是有死老鼠吗?那么臭?!”乔松很不悦地抱怨起来
游哥走到沙发边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坐下,把脚翘在茶几上,吩咐道:“给我打扫一下”
“为什么是我?”
“你也有份住,想白嫖呀?”
靠!
看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乔松好想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摔他脸上。静了几秒,见乔松还愣在那里不动,游哥微怒:“那么大个人还要我教你搞卫生吗?”
真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吸气.....吐气.....乔松很不情愿地拿起扫把开始扫地,游哥将沙发上的报纸揉成一团扔在她脚边,提醒说:“这个垃圾也帮我扫一下,谢谢”
乔松:“......”
游哥将搭在沙发上的一件无袖背心随意地扔进房间后,说:“我这里只有一间房,你自己看着办吧”
闻言,扫地的动作僵了一下,乔松抬起头看了看屋内,才发现这里只有一房一厅,之前在另一个公寓,三室一厅,两个人还能分居,现在……
乔松郁闷了,不会两个人同床共枕把
这个念头把乔松雷了一下,她身体微微一颤,听到游哥说:“我这里的沙发应该塞得下你的”
“????”
“怎么说这是我家,给你住也算了,别得寸进尺”
乔松彻彻底底晕了,言外之意,自己睡沙发他睡床?按道理来说,或者按常理来说,男士不应该谦让一下女士吗?
缓了一下后,她拿着怪怨的口气说:“但怎么说我是女的,你就不能礼让一下吗?”
游哥一副听不懂你说什么的表情,直接反驳道:“嫌不好的话自己出去开房吧”
乔松:mmp,要是我有钱我还用你教!!!
静了几秒后,她小声嘟囔:“真的是钢铁直男,看上你的女人眼睛多半都塞满驴毛了吧”
说完,游哥被女人甩了N+1次的场景兜上心来,萦旋脑际,这时,游哥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黑着一张脸说:“你再好,乔延初不也是不要你了吗?”
听了这句话,心里突然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就像喝了雪水般寒心。乔松顿然手脚冰凉,胸中抽痛,连呼吸都好痛,过了很久,她才粲然一笑,“都是被人抛弃的,半斤就不要嫌弃不两了”
“啪”一声,捏在手里的易拉罐忽然变形,缩成一坨了,游哥死死地凝望着乔松,那目光犀利似刀,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但乔松瘪瘪嘴,低下头继续若无其事地打扫起来
狗男人,让你嘴贱!
当晚收拾好屋子后,乔松很主动地睡沙发,她躺在上面,轻轻地闭着眼,有点睡着又好像醒着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像睡不睡的梦中,她的眼前开始一片迷乱,记忆又开始重现着今晚的情景,一个不知做了很多次的梦又出现了
她猛然惊醒,立马抓起笔迅速在纸上记录下梦里的画境,很快,一副海边沙滩图跃然纸上
乔松怔怔地望着自己笔下的画,画上的一景一物像有魔力,紧紧地吸住了她,让她恍惚,里面的沙滩、海浪、帆船……一个个不停地在脑海中旋转着,跳跃着。突然,耳边“哄”的一声,海面溅起万丈高的浪花,如巨大的巴掌一下子拍翻了海上的小船。海面又很快平静下来,小船还在,它静静地浮在了渐渐晕开的血水中,荡着,荡着……
“啊!”
乔松失声尖叫出来,她紧紧地捂着头,周身发抖,游哥走过来看她发生了什么,见到桌上的画时,他眼前一亮,蹲下来大力地抓住乔松的胳膊,迫切地问:“画里的地方你是不是去过?”
“我不知道”乔松哽咽着,全身抖得更加厉害
“是不是呀,说话呀!”
乔松抱着头,絮絮叨叨地重复着,“我不知道,我头好痛,我头好痛,我不知道……”
她扬起脸,泪水已经淌了一脸,游哥怔住了,他缓缓地放开了他,静默了几秒后,抓起桌上的画,又问一边:“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去过这个地方?”
画里的地方他去过很多次,因为那是自己曾经被救的地方,也是自己多次去找救自己那个女孩的地方
乔松暴躁地挠了挠头发,哭着说:“我不知道,我头好痛”
游哥叹了口气,他也开始变得烦躁,他每次越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却每次受阻。他把画扔在桌上,重新抓住乔松的肩膀,问她:“你以前改过名字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乔松拼命地摇头,每每她想到以前的时候就头疼欲裂,总感觉在自己和往事之间有一张带刺的网,她越跨想过去,这张网就让她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