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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可置信。
而等她听到云鲤说出了，她在《芸香传奇》里面的角色名时，不可置信的人变成了她。
她没想到，一个就十几秒戏份的小丫鬟而已，云鲤竟然都还记得。
好像就是从那一秒开始，她对云鲤生出了好感，生出了想和她成为好朋友的念头。
她还记得，云鲤下车时对她说了一句。
“我觉得你迟早会红起来的，祝你好运。”
后面，她就真的因为《九黎》而爆火了。
这几年里，姜栀每次想到这句话，总有种云鲤是真的知道她日后会红起来，而不是在安慰她的感觉。
就像现在，她就觉得云鲤是真的知道沈确日后会红起来。
而不是因为沈确是她公司的艺人，她心里希望他红火起来。
“你怎么了？”见姜栀盯着她不说话，云鲤摸了摸脸问道，“我脸上有脏东西？”
“没有。”姜栀摇头，“我就是突然想到了，和你正式认识的那一天。”
说完，她笑了起来：“云鲤，你和当初比起来变了很多。”
云鲤好奇：“我变了很多吗？我没觉得啊。”
姜栀点头：“变了很多。
我们正式认识那天，我远远的就看到你了。
你那时候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一身的孤寂和落寞，独立于一切的繁华和热闹之外。
就仿佛这个世界的温暖，没有一处是属于你的。
那时候的你，比现在多了几分冷漠。
周身的气质也不像现在这样柔和，而是带着几分防备和尖锐。”
听着姜栀的话，云鲤恍然发现。
如今的她，好像真的变了很多。
她身上那因为穷苦产生的自卑和敏感。
因穷苦被鄙夷嫌弃产生的对外人浓厚的戒备，以及被社会磨炼出来的睚眦必报的尖锐都淡了许多。
自卑和敏感更是在这几年间，消失不见了。
是金钱给她带来的变化吗？
云鲤思考着，眼角余光瞥见了姜栀的脸，而后突然就明白了。
金钱给她带来了摆脱穷苦的底气。
让她那因穷苦产生的自卑和敏感消失。
但是她那尖锐的性格，和对外人的戒备之所以柔和了许多。
是因为她身边有了可以交心的朋友、可以信赖的伙伴，以及拿她当孩子看待的长辈。
云鲤蓦然笑了， 笑得很是灿烂：“我好像，真的变了哎。”
看她笑得如此灿烂，姜栀也跟着笑了。
上完卫生间的乐意涵，领着同样上完卫生间的甜甜回来时。
就看到她崇拜的人，和她喜欢的偶像坐在一起相视而笑。
那画面太美，美得让她差点儿没忍住尖叫出声。
好在最终乐意涵控制住了自己，只是那高高扬起的嘴角怎么也下不去。
云鲤无意中瞥见，眉头一挑：“你在笑什么？”
乐意涵连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云鲤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刚想说什么时，看见唐江岩朝她们这儿跑了过来。
看他的表情似乎是有事，她微皱了下眉：“出了什么事？”
“我刚刚接到电话，那个要饰演沉鱼和苍墨女儿的那个小女孩生病了，来不了了。”唐江岩看向甜甜，“我就想着，能不能让这位小朋友顶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