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下)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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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着,一向是好好的。莫名其妙的就让高侧福晋管家,未免有僭越之嫌,让旁人说闲话。况且,高侧福晋的身体也一向不怎么好,要她代劳,我也过意不去。”富察氏当然不愿意了。
“福晋你也别推辞了,难得雅儿这么为你考虑。”弘历听这话有点不高兴。什么叫莫名其妙?什么叫奇怪?你奇什么怪啊?难道雅儿和婉容还能图谋不轨不成。
福晋最近倒底怎么了?怎么总是说旁人的坏话呢?上次竟然还想出那种奇怪又可恨的主意陷害他人。一想到那件事情,弘历就彻底沉下了脸色!果然,福晋还是在针对雅儿。
“福晋,你也别胡乱猜测雅儿了。爷实话跟你说,昨儿爷本来就是想要雅儿管着的。雅儿也是满洲上三旗贵女,乌拉那拉氏家的姑奶奶,论资历那是没话说的。可是雅儿一点也不贪这点东西,人家怕你心里不高兴,所以就委托给婉容了。雅儿都这么让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弘历的脑残属性终于开始浮出水面了,咕嘟咕嘟的直冒泡。
富察氏是哭笑不得,这,这是什么逻辑?什么道理?管家本来就是嫡福晋的责任啊!怎么现在,倒好像这权利本来应该是属于那拉氏的了?那意思难道是,她这个嫡福晋管家,还是侧福晋的恩典吗?那拉氏让步?她这让得是哪门子的步啊?
看富察氏的脸色,似乎非常不情愿的样子,弘历觉得自己的兴致又被破坏了。最近,他的兴致每每都被福晋破坏,已经没有什么耐性了。
“福晋啊,不是爷说你,你就不能超然一点,别总是一天到晚争权夺利,弄得自己满身的戾气。你平时总说雅儿对你有意见,又说她嚣张跋扈。但爷看在眼里,只觉得是你对她有意见,一直在害她。你说说你,最近闹出多少事儿?多少笑话!虽然你几次三番的为难雅儿,但是到了关键时刻,雅儿她还是向着你的。”弘历这是想起了昨天晚上吴那拉对他说过的话,一家人要和和美美才好,瞧瞧人家雅儿心胸多开阔啊。
“爷看雅儿这不挺好的吗,对你很敬畏,府里人也都喜欢她。就连奇里(珂里叶特氏)那种平常一声不吭跟哑巴似的人,都能跟雅儿玩到一块去。雅儿对奴才更是宽厚得很,都被人欺负到头顶上了,爷也从来不见她罚过任何人,何来嚣张跋扈一说呢?福晋你也别太小心眼了。”
富察氏听到这话是深受打击,爷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她是个妒妇。她在爷的后院里瞎折腾,专门给夫君添麻烦,她不是一个好妻子。她这么多年,辛辛苦苦,难道就落了这样一个评价吗!
那拉氏每天早上跟她请安的时侯,都必定要给她小鞋穿,直到气得她火冒三丈才肯罢休。态度、言辞甚为粗鄙,根本难登大雅之堂。平日里为人蛮横霸道,仗着爷对她的宠爱,在这宝亲王府里横着走。竟然还敢在她的枕头里放臭大姐!她都快气死了,爷竟然也不管管。花园里种得好好的兰花,因为她一句话,就全部拔掉改种桃花了。那拉氏说她讨厌‘兰’这个字,可是这整个府里谁不知道她富察氏的名字就叫穆尔札兰啊。
这些事儿,难道是假的?那高氏得宠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像那拉氏这般耀武扬威啊。那拉氏迷惑爷的手段又低级又下贱,爷难道看不清楚那个那拉氏的真面目吗?爷的眼睛难道是瞎了吗?
富察氏此刻的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古怪得很。弘历久久得不到想要的回复,又见富察氏脸色像变戏法似的,心中更加憋气。弘历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无法跟这样的妻子沟通了。
“我说福晋,你就别再想东想西的了,好不好?爷现在跟你说话怎么就那么困难呢?你就是爱想得太多,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像雅儿那样整天傻乐傻乐,轻轻松松的,不是挺好的吗。你呀,有时侯也学学婉容那种宽厚。婉容入府五年了,我从来也没有听婉容说过任何人的不是。婉容身子不好,还愿意帮着你管家,大家都这么为你着想,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弘历这话说得是很重了,一下说富察氏想太多,不比雅儿单纯。一下又说富察氏心怀不满,不如婉容宽容。
成!富察氏死死咬住下唇,大家都是好的,都是为她着想的,只有她一个人,是满心怨忿的,这下可以了吗?她八年来,苦心经营这个‘贤妻’的形象,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都是用了心的。可那拉氏几句话就能颠覆爷的看法,颠倒是非黑白,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既然爷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了。就让高侧福晋管着吧,我这边一定照顾好孩子,让爷放心......”富察氏咬着牙,说出这番话。她现在是骑虎难下,孩子是她自己弄病的,难道她不心疼吗?这还没尝到什么甜头呢,就先栽了跟头。乌拉那拉·松格里雅还有高婉容这两个贱人啊!
“福晋啊,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很好,只是......如果你能对他人再宽容点,那就更好了。”弘历若有所指的说道。
弘历早就发现了,福晋最近不仅针对雅儿,似乎也开始针对婉容了。福晋总在他面前说雅儿跟婉容交好,二人如何如何,就好像雅儿要和婉容联合在一起,做什么坏事一样。弘历是不喜欢听福晋说那样的话的,一来,他绝对相信婉容的为人;二来,雅儿跟婉容在一起那就是为了玩。她们俩也就勾个花样、谈论诗词,最多再弹弹琴、跳跳舞,他都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的。
“在这府里,雅儿跟婉容关系好,爷知道你为此总是心存疑虑。可是谁还能没个朋友呢?福晋你平日里太过严肃,让人难以亲近,别人就算愿意与你交好,也会望而却步。雅儿是小孩脾气,婉容又慈母心肠,雅儿喜欢粘着婉容也是情理之中。不是爷说你,福晋你有时侯真的太狠心了,刚进府的时侯雅儿几乎被你打死,后来又被你扎得浑身都是针眼。而且,上次受伤挺严重,这么久了她也没能怀上。昨儿还傻乎乎的跟爷说她想要个小娃娃,爷希望你也能学学婉容,像个慈母一般,多给她一些宽容。”
富察氏一点也不想听弘历叙述他对那拉氏那个贱人的感情,还想要小娃娃!她倒是想得美,只要她富察·穆尔札兰还活着,哪怕一天,她也不会让那个贱人留下贱种的。她又不是开善堂的,难道她就非得对谁都好吗?慈母?那拉氏也配!那拉氏用那种下贱的招数,将爷迷得是晕头转向。到现在,爷都变得不像爷了,无条件的宠着那拉氏那个贱人。谁跟那拉氏交好,谁就是好人;谁说那拉氏的错处,谁就是坏人。爷啊爷,你这倒底是怎么了啊?
如果此刻吴那拉知道富察氏的想法,她一定会语重心长的劝解,福晋啊,别猜了,你是猜不到的,弘历他这是脑残了......
“行了,爷,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注意,那拉妹妹天真可爱,我也是喜欢亲近她的。”富察氏强忍着怒火说出这句话,因为她知道,如果今日她执意要说那拉氏的不是,那么爷一定会更加厌烦。
“嗯,你能这样想,爷就放心了。”弘历疲惫的揉着发疼的额角,最近一来福晋这,他就头疼。福晋总是诸多意见,处处说他人的坏话。他就总是要劝着、当和事佬。一次两次还可以忍受,但每每如此他就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