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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些东西越了解，师颐就越忌惮。
这不是开车，熟了就可以有很多变通的，那些东西都是冰冷冷的，有时候一次失误就能要了他的命。
不过东西他都是清楚怎么用的，在这方面他敢说他可是比威特尼教授还要熟悉。
“我再发给你几个视频，你回去看看。”威特尼教授虽然知道师颐早熟，很靠谱，但是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师颐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肯定要担责任的。
在安全方面，怎么谨慎都是不为过的。
师颐很愉快地拿到了师不羁的签名，做成了实验，顺便在实验室里待上了大半个月，玩蛋白质，然后写了一篇论文。
几个月以后，威特尼教授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你……”
师颐无辜地眨眨眼。
“你确定要申请这几个博士学位的毕业答辩？”威特尼教授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大好。
师颐点点头。
“……随你吧。”这个世界这么大，妖孽肯定是有的。
于是几天后师颐收获了一大摞学位证书。
师不羁翻着师颐的学位证书，一脸颓废：“你要这些干什么啊，收集癖吗？而且你收集一个学校的干什么，要收集就收集各个学校的啊。”
师颐表情一僵，不，爷爷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他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师不羁这么一说，他的强迫症有点难受了。
师不羁看着师颐的表情有点扭曲，把自己的话和他的表情一联想，立刻撸着师颐的脑袋：“这样也挺不错的。省得每个学校的证书长得不一样，一个学校的整整齐齐的。”
师颐的脸没有那么扭曲了。
这个强迫症啊。
师不羁把证书放到一边：“你还打算继续学吗？”
他这个孙子是想气死别人吗？
“嗯。”师颐把脑袋埋在师不羁的胸口里。证书只是剧情通关道具，但是最重要的是和他的那些同学打好关系，虽然不是剧情硬性要求，但是却是一条捷径。
“玩的开心。”师不羁也觉得有点扎心。师颐去学校其实压根没花多少钱，基本上都是奖学金。多出来的前都是饭费，师颐嘴馋，吃得多。
“爷爷……”师颐抬起头看向师不羁。
师不羁捏着师颐的脸，肉感超棒：“什么事情？”
师颐鼓起嘴巴，又把脸埋了回去，呜呜不肯说话。
他其实本来想问师不羁为什么要派人去杀那些刺客，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查出来了是查出来了，但是他从没有想过那个人是师不羁。早知道就不调查了，调查出来疑惑更多了。
如果师不羁反问他一句怎么办？
他能说什么。他怎么知道联系雇佣兵？他怎么知道那些刺客的想法。
师颐被师不羁捏起脸，师不羁看着他，眼睛里带着笑意，掰开他的嘴巴，抠着他的牙：“颐颐，你是不是该换牙了？”
师颐一口咬在师不羁的手上，然后吐了两口，咸咸的。然后他一言不发地去漱口了。刚才师不羁看着他，他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师不羁虽然懒洋洋的，但是看人很有一套。不过他即使心虚，脸上也不会露怯，这是他这么多年作为反派的基本素养。
他自己给师不羁找了原因，大概是跟踪他的043太可疑了，被师不羁发现了，尤其是在电视上看到043的照片，然后顺藤摸瓜，发现了那些人的不怀好意。
和师颐这种有点不是很能记住别人脸和名字的人相比，师不羁的记忆力就好多了，可以说只要稍微有一点接触的人，他能十年不忘。
师颐拿着牙刷在牙上刷了两下，看着眼前的镜子，看着自己白白的大门牙，叹了口气。
又到换牙的时候了啊……
换牙的时候真的是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