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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转身准备带着另外三个人离开。此时那对男女还处在惊讶之中,没有开口,宇文碎一行四人也没有说话,整个船舱里只能听见从外面传来的,夜市上隐隐约约的喧闹声。
正因为如此,宇文碎才能又一次听到那种“哗啦哗啦”的声音,就像许多勋章在胸前撞击,还有一句“快走”,方位就在这条小船的左边。
宇文碎当机立断,对伊莱娜说:“去左边!”
伊莱娜心领神会,抡圆了拳头,一拳将左边的船舱壁打破,手脚并用,将破损处三下两下就扩展成一个可供一人出入的大洞,然后直接跳到了对面的船舱顶上。多萝茜跟着伊莱娜跳了过去,并在半空中刺出一剑,扎在船舱壁上,借力登上那条船。伊莱娜和多萝茜清楚地听见里面传来了勃鲁耶夫和其他人的声音,两个人合力打破船舱顶,跳了进去,宇文碎和安托尔则是绕到船头,从正面突入。
勃鲁耶夫就在里面,身边还有几个水手打扮的人,其中有一个人浑身都缠着绷带,躺在担架上,估计是被人抬进来的,从身形和衣着来看,就是在赌场里面大难不死的奥罗·李。脚边散落着很多麻布袋,里面的东西正是烟土。勃鲁耶夫的手中拿着一个钱袋,脸上的肌肉都扭曲到了一处,神情可怖。
“勃鲁耶夫先生,您该退休了,今天我就是来通知您这件事情,并将您逮捕归案的。”安托尔说。
“港督大人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勃鲁耶夫自知狡辩是没有用的,便直接出言恐吓,“在加路士港,怎么可能会有人听命于你呢?”
“还是有的,只不过你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而已。”安托尔笑着说,“而且,愿意跟随我的人,和讨厌你的人一样多。”
躺在担架上的奥罗对事情的任何发展都无能为力,只能喘着粗气。就在这时,那几个水手打扮的人突然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宇文碎连忙蹲下去检查,发现每个人都已经救不活了,便对其余的三人摇了摇头。
“勃鲁耶夫,你的手下对你很忠心啊。”安托尔说,“想要给我们来个死无对证吗?”
勃鲁耶夫却露出了一脸苦笑,说:“随你怎么说吧,不过啊,小鬼,有件事情你是不是忘了?”他突然目露凶光,说:“我虽然年纪大了,可还没老呢!别以为靠两个毛头小子和一个被玩儿烂了的女人就能抓住我!”
然后他一声怒吼,身子一缩,准备冲过去将安托尔抓为人质。但是安托尔却面无惧色,倒不是因为他胆识过人,只是相信自己的未婚妻而已。
宇文碎根本没看见多萝茜出剑的动作,只觉得什么东西快速地闪了几下,勃鲁耶夫的四肢上分别多了一个血窟窿,喷涌而出的鲜血令他手脚发软,却又收势不及,不仅趴在了地面上,而且还滑行到了安托尔的脚边,发出一声惊呼,里面蕴含着不甘与愤怒,仿佛被勇士击毙的猛虎,发出的最后一声嘶吼。
安托尔蹲了下来,看着勃鲁耶夫那经过风霜雕刻的脸,与因为愤怒而充血的眼睛,说:“勃鲁耶夫叔叔,千万不要小瞧了女人啊,何必把自己的退休仪式弄得这么狼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