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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而且心情不好。”伊莱娜站在办公桌旁边,阅读每一份文件,“而且拜这所赐,我们就得不到其他结论了。”说完,她扭过身来,对着向她走来的宇文碎扬了扬手中的纸张,上面一大片墨水的痕迹,已经完全盖住了它本身的内容。
宇文碎眉头紧锁,开始在屋子内翻找,希望能找到与赫尔提有关的东西,遗憾的是,他一无所获,伊莱娜也是同样的结果。宇文碎一屁股坐在地上,伊莱娜坐在他身边,两人背靠着办公桌,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你还有其他的想法吗?”宇文碎问伊莱娜,“我这边是想不出任何的可能性了。”
“彼此彼此。”伊莱娜伸了个懒腰,“还是直接冲进赫尔提的家里,把那家伙胖揍一顿,逼她交出钱来算了。”
宇文碎心中烦闷,随手一摸,从地上抄起一张字条,却发现上面写着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今天晚上办公室见,勃·布。
而这时,伊莱娜突然警觉起来,在宇文碎耳边说:“有人来了。”便拽住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宇文碎这才注意到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响,连忙寻找狭小的屋子中哪里能够藏身。最后,两人一同躲在桌子下面,伊莱娜仰面躺在宇文碎身下,而宇文碎则四肢着地,把自己的身体从她身上撑起。
“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啊。”伊莱娜说。
“真巧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宇文碎回答道。
之后两人沉默不语,屏气凝神。随着“咿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一串脚步声响起,然后“砰”地一声,屋门被重重地关上。
“怎么?对我有意见吗?”这是一个很粗犷的男声,听上去饱经沧桑,可言语之中的傲气,让人觉得他不是地位尊贵,就是身怀绝技,“拉法斯,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现在我才是布利斯隆大公,你作为臣下,应该守礼数!”
“……属下失礼了,大公。”这几个字铿锵有力,透露着锋芒,声音清冽,仿佛鹰的低鸣
“我就不说你这办公室的条件了,这么脏乱,一看就不是个成大事的人。”属于布利斯隆大公的粗犷声音数落起另一个男人,“这些事情我作为大公或许不该说,可作为你的哥哥,我总得说几句。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现在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对赫尔提说‘可以提款’这种屁话?”
从这几句对话来看,这个趾高气扬的男人,应该是林特帝国的布利斯隆大公,而另一位,多半是他的弟弟,布利斯隆银行的行长,拉法斯·布拉德雷。
“银行的信誉是最重要……”
“这都是谎话,拉法斯。”大公声音柔和起来,“我允许你称呼我的名字,我们应该像年轻的时候那样,好好谈一谈,告诉我吧,拉法斯,为什么你要那么说?”
“……勃艮第,我真的只是作为布利斯隆银行的行长,作出我的判断而已。”看来,大公的名字叫‘勃艮第’,“你要清楚,赫尔提·阿巴杰斯不是一个善类,他不可能只做对我们有利的事情,就算他帮我们侵入坦奎科又能怎样,他毕竟是个联邦的商人,而不是林特的贵族。勃艮第,你……”
“够了!”大公突然一声怒吼,“我就知道你在暗地里阻挠我的事儿,今天总算让我听见了吧?拉法斯,你一定会为此后悔的,我保证!”随后摔门而去。
“那你就试试吧,猪猡。”拉法斯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