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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还真大呀,女儿都死了快两个月了,才想着过来看看。”
“那到不是……”董维刚解释道:“白芝是少数民族,她家住在南疆省一个偏僻的自治县,听说是在山里,那边的同行费了不少劲才通知到他们。”
“哦……”那个警察这才恍然。
……
“师傅,这个瓶子给你。”一个女孩递来一个空矿泉水瓶子。
“谢谢。”丁锡平面容呆滞地接过空瓶子,随手塞到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里。他拎着袋子走到路边的垃圾桶附近,坐在树荫下的台阶上,摘下破草帽一边扇着风,一边四处打量。
一晃过去两个多月了,他给自己设定的最后期限是满三个月,如果还是没有收获,那就离开。
路上经过的人很少有人留意到他,他只是一个落魄的拾荒人而已。在别人看来,丁锡平大概快50岁了,脸上的皱纹沟壑纵横,头发、胡子灰中带白,皮肤黝黑,一身旧的掉色的蓝灰色老式劳保服,脚上是一双沾满尘土的军绿色胶鞋。一个穿绳都有些松了的旧草帽,既当帽子又当扇子。一个大的能把人装进去的黑色塑料袋永远都在他的手上提着,或是背在背上。他身上唯一一件比较新的是一件黄绿色的荧光马甲。
像他这个形象坐在路边,经过的人如果不是刻意留意,大部分路人都会把他视为如同一棵树、一块石头般忽略过去。所以他这两个多月来,白天在这边捡捡空瓶子,翻翻垃圾桶,或是坐在路边打打瞌睡,一直无人打扰。在离他不到十米的地方,就是江北市警察局的大门。
……
京城之行让张赫觉得有些无聊,央视的节目在他看来还不如瓜哥的那个音乐榜有意思。节目打着音乐新生代的名义,请了几个青春偶像。和几人聊了聊奋斗经历,忆了忆苦,又做了几个搞笑的小游戏,穿插着让几人每人唱了首歌。台下的观众在现场导演的带领下,时而鼓掌,时而欢呼,时而还假装感动的流点眼泪,看的张赫一阵阵恶寒。
那几位同行给张赫留下的印象也不太好,录节目时一团和气,兄友弟恭,在台下休息时却是一个个恨不能隔开八丈远,一个个都是戏精。几个年轻人里,张赫年纪最小,他表现的很谦虚,凡事不争先,不抢镜,爱谁谁,让干啥干啥,干完就缩回后面。他内心的本意其实是不太在乎这台节目,没想到却反而给别人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比如那位节目制作人。
一个时长大约一小时的节目,足足录了两天,和花城那边的效率简直是天差地别。张赫好不容易熬到把节目录完,觉得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木了。还好他一直戴着墨镜,累着的只有嘴角。
节目一录完张赫就想当天赶回江北去,一是因为之前和胖虎通电话时,听说他的网吧已经开业了,做了下宣传反响还不错,已经有附近高校的游戏战队联系他,说想在网吧设一个训练基地。另一个原因就是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累了,即使是张赫也没能幸免,不仅是身体上累,还有精神上也累。回到江北就等于回到家里,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