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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怪的？”
“大小姐这招好，干脆就答应老贾，带着你们一起进天域。从现在起，别说李逸风，就是老贾、你，那都是大小姐的人了！”
她的人？杨洋这心里莫名其妙地有点甜，又有点堵，闹不清楚是个什么味道。“这样也好，省的报纸上又胡说八道。”
冬子心里笑翻了。我们大小姐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手段有手段，关键是人品好得没话说，就说你丫的不可能不吃醋！正说笑着呢，外面有人敲门。一打开，却是两张年轻的面孔。“小陆，小武？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接到大小姐的通知，给小哥送吃的，顺便接冬哥的岗。”小陆利索地回答道。
“来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小哥你们肯定已经拿到资料，我就不说了。”回头跟杨洋说：“小哥，这俩人，个儿高一点的是小陆，南京军区21师司令部通讯员复员的，黑点的是小武，复员前在成都军区特种大队。以后他俩就跟着你，有个什么事情好照应。”
杨洋又有点发愣，但听说这俩人都是军人出身，赶紧上前行了个举手礼，小陆小武也赶紧回礼。“你好，你好，我以前也在南京军区歌舞团。冬子，这是……”
冬子笑，“公司艺人的标配，你收着就行了。”为了避人耳目，大小姐专门淘换来的新人，就配给他了。说是“标配”，其实是“专配”了。
小陆一笑，一口白牙露得整整齐齐地出来，“小哥好！有一年过年的时候，军区歌舞团来我们21师慰问演出了，我站岗，没看成。”
“小哥就是演节目的祖宗，只要你把人给照看好了，天天让你看节目。”冬子在旁边说。“行，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小武把吃食一样一样地摆出来，也不说话，只是腼腆地冲他笑笑。
杨洋突然就有了逗逗他的兴致，问道：“小武是哪里人？”
“都江堰。汶川大地震那儿。”
那一场惨烈的浩劫，至今回忆起来仍然是满心的创伤。杨洋沉默了，没有再问下去。小武看看他的脸，腼腆地露了个笑容，“我是被解放军救出来的，还有我阿爹和阿妈，我们家是很幸运的。然后我就去西藏当兵了。”
杨洋拍拍他的肩膀，“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小武咧开嘴笑得更灿烂些，“以前没当兵的时候，天天就知道在家里耍。当了兵以后，感觉日子充实的很，每天都能学到新东西。本来还想晋士官的，有一次搞爆破的时候，为了保护战友，把左边耳朵炸得听不太到了。所以我就复员了。”
“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阿爸阿妈种的粮食都是大小姐派人去收的，我们家明年就是高原蕨菜的特供户了。反正家里不缺我这个劳动力，阿爸阿妈叫我来跟着大小姐学做事情。阿妈说大小姐面冷心善人好，跟到她不吃亏。”小武抓抓后脑勺，笑得特别憨厚。“小哥你别光听我说话，东西要趁热吃，不然就凉了。大小姐刚从车上拿下来的。”
刚从车上拿下来？“那她人呢？”
“听说是今天中午的飞机，刚带着冬哥走了。”小陆回答道。“我们是下午4点的飞机，小哥，哪些东西需要我跟小武拿？”
一边跟小陆小武收拾东西，他一边闷声发呆。为什么要分开走……避嫌吗？避个毛线，他们什么时候掰了？他怎么不知道？他们就还没有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