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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晓神神秘秘地问，“哎，顾总老不老？身体还健康吧。”
“你……”杨艾潼作为一个妇产科医生，对这种事情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可是办公室里坐着顾涛，她还是有点害羞，“我不知道。”
“咦。”姚清晓笑死了，“你没有睡了他？不行不行，这也太菜了，我这么给你创造机会你都不给力，浪费我一番好心。早知道你不行，我把他介绍给别人啊，他这样的男人放出去，一大把小姑娘上赶着睡他，不信我们试试。”
顾涛看着杨艾潼略微窘迫的样子忍不住盯着她无声地笑。
她抿唇看了他一眼，语气有点不太好，“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挂了。”
“你真的没有睡了他啊？”姚清晓很认真地问。“是他不行还是你不行？”
“关你什么事？”
姚清晓穷追不舍，“那到底睡没看睡啊，你又不是二八年华的小姑娘，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杨艾潼果断挂电话，“你管呢？”
顾涛从办公桌后走出来，坐在她一旁，伸手就将她揽进了怀里，“是清晓？”
杨艾潼道，“嗯。她神经病。”
顾涛咬她的耳朵，“我好像听到她问你我的身体怎么样？昨晚是不是忘记了，现在让你重新感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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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安念随着东雨去了公寓，再见到贝利的时候，他的脸上早已不复当初的红润，而是沧桑和疲惫。
“你们杀了我吧，放过我的家人。”他的精气神已经被耗的差不多了，连日来他被囚禁在这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有一个人看管他，却也不会很用心的管他，只会让他吃饭喝水，一点也不担心他会逃跑。
安念的下巴冲着电视扬了下，东雨打开电视机，画面切换到贝利的母亲，是近距离的特写，老妇人的脸如土灰色。
“让你看你母亲最后一眼。”东雨说。
“为什么？”贝利问，“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安念眼神平静地看着电视，不发一言，像是在看无聊的综艺节目，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那淡定的模样没有一点6岁的孩子应有的样子。
不大会，进去了一个人，拍了拍老妇人的脸，说：“你的儿子在看着你呢，有没有什么话要留给你的儿子？”
老妇人微微蠕动了下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那个人的手指放在老妇人的鼻尖，又冲着镜头的位置，耸了耸肩膀，说：“真的不行了，我可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没有请医生而已。”
过了会，老人又喘息了两下，头一歪，没有了呼吸。
“妈咪……”
贝利尖锐的叫声急促又无力，这是他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了，他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没有人安慰他。
画面里，很快就进去了几个人，将尸体抬走了。
然后，画面切换，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被吊在架子上，东雨拍了拍贝利的脸，“宝贝，别哭了，不想看你女儿最后一面吗？”
贝利抬头，看到了电视里的孩子，凄厉的叫了一声名字，“你们放了她。”
只见孩子挣扎着，喊着爹地妈咪救命啊。
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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