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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我问了她好几遍，她都不再说话。
直到。
“爸爸呢？”我环视了四周，没有爸爸的身影。
可这三个字似乎将妈妈激怒了：“畜生！”她猛地一巴掌扇到我的脸上，把我扇倒在地，弟弟从我怀中摔在了地上，哇哇的大哭起来。
我顾不得脸上带来的阵阵疼痛，赶忙上前扶起弟弟。
可这样的行为和弟弟的哭喊，使妈妈更加愤怒了。
“妈妈，您怎么了？您……”我的眼泪从眼眶里流出，刚看向妈妈，她却露出了十分扭曲的脸：“你们这些累赘，为什么不去死！？”
她用脚踢在了我的胸口上，给我踢到了墙角，我的浑身瞬间剧烈的疼痛起来，弟弟的哭喊越来越大，我不禁感到害怕、无助：“妈妈！”
这句话后，妈妈脸色一变，她自责地道：“对不起雯雯，对不起！”她走到我和弟弟身旁，把我们抱进她的怀里。
这个温暖……是妈妈……
“对不起……”她一遍又一遍的道歉着。
我无法回答，我害怕，刚刚那个凶狠的女人是谁？为什么要进入我妈妈的身体里……为什么……？
我不清楚我这么做是对是错，我不敢靠近妈妈，她却向我投来愧疚的目光，我试着帮她做家务，也试着找爸爸……
“爸爸这几天是在跟我们玩捉迷藏吧？看我把他找出来！”我这么想到。
于是在这房子里拼命地找，可无论我找遍每一个房间角落，都再也找不到爸爸，甚至，我感觉，爸爸所存在过的证明似乎也越来越少了。
我看到，妈妈时不时地把爸爸穿过的衣服、鞋子，盖过的被子拿走，难道爸爸去了别处工作，所以才长久不回来吗？
我这么想到，再次问妈妈：“妈妈，爸爸他是不是去别处工作了？”
“雯雯为什么要这么想啊？”妈妈的语气很平淡，也很和蔼。
“emm……”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话说出来，还是编了一个谎言。“我猜的！”
“哦……”突然，感觉她的脸阴沉下来了。“雯雯，为什么要骗我？”
我一惊：“妈妈，我……”
她一把锁住我的喉咙，随后大声叫骂道：“你一个什么都没用的东西，为什么要骗我？”
“我……”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她掐着我的脖子，让我的呼吸变得困难。“对不起妈妈，我不……不该骗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妈妈丝毫没有听进去我的话，而是行为更加疯癫了，她不是妈妈。
她的手越掐越紧，我几次感觉到自己就要昏倒过去，但……弟弟他还在，我不能死！
我耗尽浑身的力气，掰扯妈妈的手指，尽量使自己能多呼几口气，可尽管如此，我还是感觉无法喘气。
“妈……妈……”
终于，妈妈的手掌松了下来，她的眼神已经黯淡无光了。
我瘫倒在地上，拼命得想要吸气。
妈妈看着外边的院子，已经很久没有打扫了，破败不堪，树叶成堆。
以前妈妈会和我、爸爸一起在门口扫树叶，一边嬉闹，一边聊天，每天，院子都干干净净，屋子虽小，但却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