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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众人用过早餐,程咬金本想同李刚、鱼桐、王杰、王伟四人一同去海盐村看看长长见识。可是,欧叶铁和鱼河着急想知道程咬金能够将金刚伏魔棍法练习到第几棍,能够发挥金刚伏魔棍法多少威力。硬是不让程咬金随同李刚四人一同外出,而是拉着程咬金来到欧叶铁的练功场,让程咬金演练金刚伏魔棍法。
只见程咬金先是随手抄起乌金棍,气沉丹田,双手紧握,未练棍法,先在手中抖了几个棍花。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仅仅这一手就赢得了鱼河和欧叶铁的称赞之声。原因是程咬金手中的乌金棍长九尺二寸尚属于一般,但是却有足足五十六斤重,一般人拿起来不怎么费力,但是若想舞动已是困难,像程咬金这样一出手就能舞出几个棍花,实属不易。这不仅需要有足够的力量,还要对长棍的使用有足够的造诣。程咬金仅仅试棍露出这一手就彰显出不俗的功底,让他们对程咬金用处金刚伏魔棍法的威力又多了一层期待。
程咬金简单的熟悉了一下乌金棍的特性,简单的做了劈、扫、轮、砸、点、挑、挂、拨等几个基本动作。等到感到手中的乌金棍逐渐使用用得心应手之时,收招回归基本站位,拢住精气神,双手阴阳把一握,对鱼河和欧叶铁二人说了一声小弟献丑了。而后就是人随棍走,一鼓作气练了开始练习金刚伏魔棍法。动作行云流水,气势恢弘磅礴,威力动地惊天。不大一会儿功夫,竟然已经练习到了第二十四趟点星裂第三式。点到练武场地用来锻炼力量的五十斤重的石墩,一触即收,看似寻常,结果当程咬金收住招式,回归本位,就听见咔嚓一声,石墩轰然碎裂。
鱼河和欧叶铁正看的出神,为金刚伏魔棍法能发挥如此威力为赞叹,暗暗觉得自己埋没了师父的金刚伏魔棍法的威名。结果,程咬金练习完前二十四趟就收住身形招式,立于一旁。有些奇怪地为问道:“程兄弟(程师侄),你怎么停下来不继续往下演练了?”
程咬金不好意思的说:“一来,我的资质愚钝;二来,后面的招式太过玄妙,我记得不甚清楚;三来,我觉得后面的十二趟三十六式所需力量太过庞大,恐怕我力有不逮。所以不敢继续向下演练,担心辱没了这套棍法的威名。”
欧叶铁一听程咬金所说,不由得埋怨鱼河:“贤弟,你我皆知这套棍法越到最后,越是玄奥,你怎么不都交给我的程师侄?”
程咬金一听刚要说话,就见鱼河说:“大哥,我怎么会藏私不教给城兄弟呢?只是之前你也看到了,这套金刚伏魔棍法本就是要求非天生神力者不能发挥其威力。咬金兄弟倒是天生神力,但是他手中迟迟得不到上好的趁手兵器,练习几趟,兵器就会受不了其力道而折断。所以我才带他来你这里请你给他打造兵器。之前他的兵器不行根本练习不到这第二十趟,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记住了多少,学会多少啊。”
程咬金赶忙说:“师伯,我鱼大哥说的是实情,之前兵器断裂,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学到多少,不过估计能够练习到这的二十四趟,已经是我现在所能达到的极限了,如果继续往后联系,我可能需要力量再增加些,还有就是我这乌金棍可能也需要在提升一些品质才能承受后面那些招式的力道。”
欧叶铁心里也明白鱼河所说不假,不过还是对于鱼河说道:“既然咬金贤侄只能学习到金刚伏魔棍法的二十四趟,不如你我二人每人再在他面前各自演示一遍整套的金刚伏魔棍法,方便他学习。”扭头对程咬金说:“贤侄,至于兵器的事儿你就不用费心了,演练过后,等我空闲,我为你特制一根镔铁宝棍。你且看好。”说完,欧叶铁走到练武场旁边的一个兵器架旁边,取出他自己趁手的镔铁棍墨龙棍。这墨龙棍一丈长,一端盘有一条蛟龙,棍身通体漆黑,重七七四十九斤。起手式与程咬金一样,双手一握阴阳把,把这套金刚伏魔棍法舞的虎虎生风,虽没有程咬金那般恢弘磅礴,却也是刚猛强劲,声势威力也是不可小觑。与铁匠兵器铸造大师的强硬风格相得益彰。在欧叶铁也演练的时间,鱼河也从欧叶铁练武场的兵器架上面找到了一根趁手的铁树木质两头包铁的长棍,这条滚长九尺六寸,形似水火棍。鱼河同样双手一握阴阳把,便开始了演练。但是鱼河这根水火棍(姑且称为水火棍吧)演练金刚伏魔棍法与欧叶铁演练却有所不同。同样的棍法,同样的套路,欧叶铁演练时候是刚猛强悍,似猛虎下山,鱼河的演练虽然也很彪悍,但是,刚猛不如欧叶铁,其中更多了变化与灵动,似那矫健的苍龙,一招一式之间动作衔接更加灵动圆润。
程咬金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演练,特别是最后的十二趟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动作,一丝细节。等到二人演练完毕,程咬金不但记住了金刚伏魔棍法的完整招式,还将二人演练的风格,技巧,相互对比,与自己的学习演练相互印证,而且获益匪浅。他觉得自己的金刚伏魔棍法技再次得到了提升。想要急于验证。想到就做,二话不说,放下自己手中的乌金棍,从鱼河手中夺过水火棍,就开始再次演练金刚伏魔棍法。鱼河和欧叶铁都看得出来,这次程咬金演练的金刚伏魔棍法,与之前略有不同,虽然依旧行云流水,威势十足,但是招式动作之间的转换衔接更加圆润,招式也不再是以为的刚猛强横,也多了阴柔变化。颇有刚柔相济,阴阳轮转之意。不仅如此,一炷香的时间,程咬金已经将棍法演练到了第三十趟拨云见日。
也就在此时,鱼桐满身狼藉,在欧阳文的带领下,踉踉跄跄的来到了演武场,推开门对着鱼河就大声喊了一句:“大哥快随我去救王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