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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我别无选择。”江野垂着头。
“野哥，”季屿川看着他的双眼，“我没什么朋友，你是我真心交付的朋友，我想帮你，可以吗？”
江野沉默着，眼眶却渐渐湿润了。
良久，他才开口：“你今天为什么会去那个饭局？”
“不是因为你，”季屿川说，“我去那里是要解决私人事情。”
“是肖健？”
“嗯，不过我没想到你们都会去。”
“也是巧了，多亏你要解决私人事情。”
季屿川回头，认真地看着江野：“野哥，就算今天肖健不在场，你们碰上这种事，我也不会袖手旁观。易地而处，假如我碰上这种事，你们也不会不管我，不是吗？”
江野抬头，郑重地点点头。
季屿川笑了起来。
两人又聊了几分钟，季屿川打了个电话之后两人才一起进了包厢。
包厢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菜，锅底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
季屿川：“吃啊。”
“这不是等你吗？”闻祈说。
季屿川拉着江野坐下来，赵坦迫不及待地下了两盘子肉。
闻祈吐槽：“你刚才吃了这么多，还吃得下啊？”
赵坦：“我又没吃饱。”
“你还没吃饱？”周砥说，“我看你光就埋头吃了，你可真好命，我们都被老男人摸，魏导就光给你夹菜！”
赵坦嘿嘿笑了笑：“魏导人确实不错。”
季屿川透过烟雾缭绕看着这屋内的人，心里暖洋洋的。
过了十几分钟，裴然看了眼手机，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转头对季屿川说：“他来了。”
季屿川点点头，放下筷子，接过文件夹：“我出去见个朋友，你们先吃。”
众人看了他一眼，心中默默猜测，他又要去见什么大人物。
季屿川现在在他们眼里的形象，一次比一次高大。
恐怕哪天，季屿川告诉他们，他是世界首富，他们都不会怀疑。
季屿川戴着口罩和帽子，去了另外一个包厢。
包厢内，一名年轻男子安静地坐着，他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五官还和肖健有些相似，不过比肖健看起来要干净一些。
敲门声响起，季屿川推门进屋：“久等了，肖总。”
肖阳看见季屿川时眼前一亮，他起身伸出手：“你好，季先生。”
季屿川跟他握手，打量了一下肖阳。
还是他记忆里的样子，文质彬彬的。
前世，他被肖健折磨之后没多久，肖阳离开邹氏自立门户时，几次想要帮季屿川脱离苦海，虽然都没成功，但季屿川一直感念他的好心。
季屿川微笑道：“抱歉，肖总，贸然将你约到这种地方，实在是我时间不多，又正好和朋友们在这吃饭。”
肖阳并不介意，他推了推眼镜：“没关系，季先生叫我小肖总就行了，肖总这个称呼不属于我。”
肖阳其实心里不服气，他和肖健明明是都是父亲的孩子，而且他能力明显比肖健强，可偏偏父亲永远都只会让他给肖健收拾烂摊子。
季屿川将手中的文件袋递了过去：“要不了多久，肖总这个称呼，就只属于你一个人了。”
肖阳拿起文件袋，打开看了看，面色大变：“这...”
季屿川淡淡道：“杀人抛尸，吸食违禁品，强-奸未成年，洗-钱，挪用公款，这么多罪名下来，肖总觉得肖健还能逍遥法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