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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荣贝勒弘毓,冲进延禧宫,把赵双喜等狗奴才酣畅淋漓地打了一顿,自己抱着香玉出了宫里的小房子。
“玉荣公子弘毓,你迅速把我放下,我是皇上的妃嫔,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公然抱着我,以后必然会让那些小人嚼舌根”香玉眉尖若蹙,明眸凝视着弘毓,似乎在命令他道。
“香玉,我只要你安安全全的活着”弘毓凝视着香玉一脸娇嗔,真诚地对香玉说道。
“皇上,大事不好,荣贝勒弘毓突然从前线赶回了京城,肆意妄为,一个人闯进了延禧宫,不但殴打赵公公,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兰嫔出了延禧宫”再说养心殿,高德子趔趔趄趄地跑到雍正的面前,向雍正叩首道。
“这个弘毓,竟然敢这样胆大妄为,竟然这般随心所欲地抛下军队,自己擅自赶回京城,还是为了兰嫔”雍正龙颜大怒,对着高德子大发雷霆。
延禧宫,弘毓放下了如弱柳扶风一般单薄的香玉,只见香玉云鬓蓬松,那楚楚可怜的万丈漆发青丝,在弘毓的眼中,失神落魄。
“香玉,我们一起去养心殿,向皇上禀告真相,你没有病,更不是什么怔忡神经病,是小人在暗中攻击骚扰你,害你这样的没精打采”弘毓慢慢执着香玉的柔荑,两人似乎形影不离,在紫鹃与月悠,马瞻超的簇拥下,来到了养心殿。
“皇上,小人故意日夜陷害骚扰兰嫔,害兰嫔脸色憔悴,惶恐不安,茶饭不思,这才在皇上的面前,无精打采又萎靡不振,皇上,兰嫔没有怔忡病,是小人在暗中用卑劣下流的所谓鬼蜮伎俩,逼兰嫔的”雍正惊愕地凝视着与香玉一起跪在自己眼前的荣贝勒弘毓,弘毓向皇上叩首,郑重其事,又侃侃而谈地对雍正禀告道。
“弘毓,你所言极是,但是你说有小人暗中用下流的伎俩,破坏骚扰延禧宫,害兰嫔萎靡不振,你有证据吗”雍正左思右想了良久,询问弘毓道。
“启禀皇上,臣虽然暂时没有小人迫害兰嫔的铁证,但是臣可以证明,兰嫔没有怔忡疯病”弘毓意味深长地向雍正禀告道。
“弘毓,朕看了兰嫔的面色,相信兰嫔只是恐惧症,这个后宫,只有你一个人为兰嫔鸣冤叫屈,朕十分赏识你,但是弘毓,你竟然敢擅自抛下军队,这样赶回京城,你也是责无旁贷。”雍正凝视着弘毓,明眸一瞥道。
“皇上,臣认为,准格尔反贼攻占西藏的城市拉萨,胆大妄为地挟持百姓,现在是盛气凌人,杀气腾腾,我军在春天还没有总攻敌人,收复西藏的时机,所以皇上,臣现在暂时命大军在青海厉兵秣马,这些准格尔反贼只要对我们慢慢的没有防备,我们就可以趁其不备,总攻敌军,把准格尔的叛军一网打尽”弘毓一脸胸有成竹,智勇双全地向雍正禀告道。
“好,弘毓,你才是我大清的战神,第一巴图鲁,你回前线吧”雍正对弘毓的战争计划十分的赞扬,龙颜大悦道。
再说钟粹宫,齐妃与刘德妃还在做着诈骗兰嫔与安嫔,颠倒黑白,故意挑唆妃嫔,反咬一口的梦,却一直痴心妄想地不醒,这些心理阴暗的毒妇人渣,仍然在做着用谣言诈骗,嫁祸栽赃,故意钓鱼,借刀杀人,挑唆离间,浑水摸鱼,用转移矛盾的阴谋暗中遮盖自己辱骂延禧宫,陷害兰嫔,暗杀兰嫔,暗中破坏干扰,心理折磨虐待的所谓丑行与触目惊心的滔天罪行
“哈哈哈,兰嫔,就是先让你出丑,安嫔就是我们的人,故意潜伏在你身边骗你的,哈哈哈,不要脸,你还这么死猪不怕开水烫,大家都信了,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痴呆地被安嫔这种见利忘义的坏女人故意玩弄,你还以为她是你好姐妹,蠢猪老娘就是骗你,要你在大家眼前出够丑,再要你山穷水尽,死到临头”几个老男人与老货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尖叫声,就这样在一个夜阑人静的春夜里,这样无声无息地欺骗折磨与虐待一个少女的心理。
这些老货与老咬虫,如被主人收买的疯狗,每日不听地向延禧宫犬吠,恬不知耻的馨嫔竟然在延禧宫外故意大声冷嘲热讽:“兰嫔,人人说你如花似玉,花容月貌,是仙女,你若想做仙女,迅速上天,岂不美哉”
“兰嫔,你这个小不要脸的,我就是安嫔安宛静,老娘就害你了,就把你出卖了,你都是报应,老娘谁叫你在外面得罪人人人说你全部是自找的,什么,还不信,人人都笑你是疯子神经病了安嫔都搬到咸福宫去逢迎谄媚皇上,去平步青云又飞黄腾达,你还以为她都是真心与你做姐妹呀全部是骗你的,全是假的”馨嫔与华嫔这两个最擅长嚼舌根的毒婆娘,在延禧宫日夜地派破口大骂,联袂献丑
延禧宫,香玉却是泰然自若,与真正的安嫔坐在书房,两姐妹谈笑风生。
“这群狗贼,竟然自以为是,还在外面厚颜无耻的装妖作怪,装神弄鬼,姐姐,不管他们做出什么惟妙惟肖的怪样,故意制造什么假象,或是故意学着别人的口气对我们日夜侮辱,我们都谈笑自若地坐在这,看着这些狗腿子在演猴戏,这一天的暗示真是精彩呀”香玉罥烟眉颦蹙,凝视着神情自若,笑容可掬的安嫔,忽然特别俏皮地捂着小嘴丹唇噗嗤一笑。
“香玉妹妹,这些小人,还在自作聪明,以为自己演的猴戏永远没有人能想象的到,却仍然这么像偏执症一般继续演绎她们不同的虚构声音,真是步步暗示,皇宫的所谓幻影与幻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是这些自作聪明的小人却每日画蛇添足,昭然若揭,欲盖弥彰,没有打就自己招了,真是把我们笑得喷饭”安嫔神采飞扬,与香玉莺声燕语,欢声笑语道。
“主儿,她们还不相信”躲在阴暗处一直在阴阳怪气,日夜装神弄鬼的狗奴才高德子与赵双喜,彩珠,跪在齐妃的面前,一脸的焦头烂额。
“这两个不要脸的,还不信,老娘这次倒打一耙,把真相反着造谣,给她们来一个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老娘要贼喊捉贼,说她们是怔忡疯子,躲在延禧宫装神弄鬼,说兰嫔是毒妇,安嫔是魔鬼,她们每日窥视皇上,她们不要脸,还在皇上面前装善良装可怜”见阴谋又惨败得功亏一篑,血本无归,这个齐妃这次急红眼了,气得七窍冒烟,对着奴才们一蹦三尺高,像疯子一样大声嚎叫道。
钟粹宫,寿康宫,长春宫,永和宫,丑态百出,丑态毕露,刘德妃富察贵人,馨嫔,华嫔,方贵人,见延禧宫仍然风平浪静,最后竟然鲜廉寡耻地陷害与污蔑兰嫔与安嫔都是怔忡神经病,看到的听到的全部是幻觉。
但是坤宁宫的皇后乌拉那拉氏毓柔与贤妃耿氏,却是火眼金睛,对这些妃嫔厚颜无耻又让人匪夷所思的阴谋了如指掌,毓柔在妃嫔们的面前,突然一针见血地说道:“齐妃,刘德妃,你们不要在后宫以讹传讹,四处妖言惑众,宫里有什么怔忡神经病有什么幻觉都是信口胡言,以后本宫再听到有刁奴胡说八道,到处装神弄鬼,立刻逮捕杖毙”
齐妃与刘德妃被骂得垂头丧气,两人面红耳赤,向皇宫毓柔叩首,然后与馨嫔华嫔等人诚惶诚恐地逃出了坤宁宫。
“这个不死的乌拉那拉皇后,还有那个熹贵妃,熹贵妃怎么还相信安嫔这几个老女人在宫里真是盘根错节又根深蒂固,竟然任凭我们怎么收买喉舌,派人制造假象,到处挑拨骚扰,她们还是那样地稳坐钓鱼台,彩珠,高德子,本宫一定要兰嫔与安嫔熹贵妃这几个女人,就是不信也要逼她信,最后要骗她们由不得不信”回到钟粹宫,气得那柳叶眉一挑的齐妃,在彩珠的搀扶下,一屁股坐在了软榻上,那嘴里还在切齿痛恨地絮絮叨叨。
“主儿,熹贵妃已经暗中对我们与德妃主儿防备了,安嫔现在与兰嫔一般,得到皇上的专宠,她们现在虽然与我们寡众悬殊,但是我们扳不倒她们,她们是骄兵必败,我们却是兵不厌诈,主儿,对这几个后宫的死党,我们要用心理计,慢慢的挑拨,所谓攻心为上,每日都接二连三的制造巧合,制造假象,骗她们突然产生错觉,每天都在怀疑与误会的所谓负面情绪之中,最后我们十分犀利地暗中分裂她们的朋友亲人与喜爱,把她们变成没有魂魄的所谓木头人,我们的策划就最后得逞了”高德子这个狗腿子,那所谓的母狗眼对着齐妃一转,向齐妃献计道。
“好,把兰嫔这个贱人的亲人朋友喜好全部分裂了,本宫要抢走她所有的才华与荣誉,还有聪颖与美貌她的,全部是老娘的”齐妃一脸的不知廉耻,对着狗脸狰狞的赵嬷嬷,声嘶力竭地嚎叫道。
刘德妃与被安嫔兰嫔分宠而对兰嫔切齿痛恨的馨嫔华嫔,富察贵人金贵人,暗中派奸细窥视着延禧宫与咸福宫,这些奸细,日夜监视两宫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看到香玉与安宛静有动作,就像疯子一般恬不知耻地大闹,把香玉看到听到的后宫一切信息,进行不知羞耻的歪曲与扭曲,把全部十分正常的消息与声音,全部解释成羞辱侮辱香玉的消息,把香玉看到听到的一切消息,都冷酷地彻底污染
因为各宫暗中是串通一气的公然作案,后宫宫斗变成了妃嫔们对香玉的集体凌霸,齐妃见延禧宫的兰嫔又落落寡欢,满面愁容,郁郁寡欢,闷闷不乐,不但没有善罢甘休,还更缺德地派奴才日夜用噪音干扰香玉与安嫔的休息。
紫禁城,陷害兰嫔的一个导火索,终于被畅音阁突然燃爆。
“看,这戏台子上那些粉墨登场的,竟然在演绎甄家与林家的事,这暗中冒名顶替,故意偷天换日的不是”戏台子下,都是浓妆淡抹,云鬟叠翠又长袖青琚的妃嫔,这些梳着两把头,珠光宝气,个个亭亭玉立花枝招展的各宫主儿们,那带色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只穿着藕荷色缎子披风与大氅的兰嫔香玉,与安嫔安宛静。
香玉心里知晓,这戏台子上说的全都是自己娘家被抄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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