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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
可事到临头，她还是开不了口询问。
赵毅见她不说话，也不催促，就这样和她对视着。
李沁雪还是承受不了赵毅的注视的目光，很不自在地转蹲为跪，然后问道：“我该做什么？”
赵毅知道她还是害羞，也不逼她。
只是淡然道：“就是你之前说的惩罚。”
李沁雪挪动身形。
【不想睡字数，略了！】
……
大约半个时辰后。
“呕……咳咳……”
李沁雪趴在悬崖边，脑袋对着悬崖底下，不断传来呕吐的声音。
姜月蹲在一旁，递给她一个随身携带的水袋，有些怜悯地说道：“喝点水，缓缓！”
“谢谢～”
李沁雪嘶哑着道了声谢。
接过水袋开始清洗面部。
姜月看着受罪的李沁雪，转身看了一眼，刚刚清洗完，舒服睡过去的赵毅，用手大概丈量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后低声对李沁雪问道：“你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用水清洗了一下，算是缓了一点的李沁雪，艰难的转了一个身，仰躺在悬崖边，望着半空中的圆月，嘶哑道：“就这样忍着呗。”
姜月拿过水袋，开始给李沁雪清洗自己没清洗到的地方。
一边清洗，一边说道：“好好的，你撩拨他干嘛！最后他和个蛮牛一样，还不是你自己受罪！”
李沁雪没有立即回答，就这样沉默着。
过了好久，她伸手在旁边摸索了一会，抓住那柄石剑，高高举起，声音飘忽不定道：“这就是代价啊～”
“我看你就是聪明过头了！”
姜月道：“什么仙人，什么我不是我的，如果我是你，我才不会想那么多，为了一个不确定的事，把自己弄成这样！”
“所以——这就是你，我是我啊！”李沁雪道：“如果我所思所想和你一样，那不是变成你了吗？”
“你这就叫自找苦吃！”
“我自找苦吃？你还不是一样？”李沁雪转身看着姜月道：“堂堂三境强者，给这个家……主人做小的，不争不抢，甚至他和我这样，你都一点不生气。”
“我和你不一样！”
姜月神情有些恍惚道：“你从小就在师门的追捧下长大，我从有记忆起就在邪教之中，每天都有同年龄的伙伴死去，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是高兴，悲伤，痛苦的杀戮机器，直到小姐把我从那个地狱般的地方带了出来，我才知道什么是高兴，悲伤，开心，难过，所以小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也夫君做小的，也不感到委屈。”
说到这里，姜月微微一顿，然后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你们那个的时候，我是有情绪波动的，就是你们常说的吃醋，这是一种我从来没体验过的情绪，我比较享受这种情绪。”
李沁雪微微愕然，随即苦笑道：“原来，我们都不是正常人呐！”
说完李沁雪从地上爬起来，来到赵毅身边挨着他躺下。
姜月坐在原地，看着她问道：“你这样装，不辛苦吗？”
“有什么辛苦的？”李沁雪道：“就允许你有特殊的情绪享受，我就不能有？”
“……”
“好吧！算你厉害！”
姜月无奈地耸了耸肩就准备休息。
“轰！”
但就在这时，一声震天巨响从远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