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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毫不客气地直接说道。
兰公公也是眼睛一缩后眯着眼睛想了想,说道:“方潇我不管你查到了什么,作为朋友我只能告诉你一点,这个案子不要碰。”
“这是为什么?”方潇也是问道。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个案子我东厂查了,你们六扇门也查了。甚至三法司的人也在查,但是所有人都停滞了。因为我可以告诉你京防营现在的说法是最靠谱的。”这兰公公也是开口说道。
再说嘉兴府这边陆老爷也是安静地听着陆达的汇报。
“你是说这雪浓是淡然地把那个盒子给收起来了?”陆鹏也是想了想后问道。
“没错,老爷那个人确实是这么做的。”陆达也是开口说说道。
“看来这雪浓也比当年好多了啊,至少冷静了不少。”这陆鹏也是笑着说道,“哎,唱曲的,你唱你的。”
而在台上的那个唱曲的也是一愣后忙点头说道:“好的,老爷我这就唱起来。”说完也是锣鼓点响了起来:“汉末诸侯『乱』纷争,群雄四起动刀兵,曹孟德位压群臣权势重,挟持天子把令行。都只为招安刘表来归顺,要请一位风流名士前往疏通。那孔融爱重儒生怜才子,修本上表要保荐弥衡。弥正平舌枪唇剑刺『奸』相,他在那群臣宴上骂『奸』曹,击鼓显奇能,真乃烈『性』一狂生。”
“来陆达你说这张正平为什么胆子这么大吗?”陆鹏也是开口说道。
“胆子大吗?”陆达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老爷我反而觉得他是个傻子。”
“为什么这么说啊。”陆鹏也是开口询问道。
“因为他把曹『操』给骂了不就是把自己的路完全给堵死了吗?”陆达也是开口说道。这边陆鹏却没有急着回答陆达的问题,反而示意他继续听下去。这边这个唱曲的也是继续唱道:“这弥衡来到相府叫人去通禀,那门吏急忙禀报了一声。不多时忽听里边有人喧嚷,说丞相钧旨要召见弥衡。这先生大摇大摆朝里走,步进仪门来至中厅他是闪目看分明。见曹『操』端然正在中厅坐,那一种威严煞气迥不同。这弥衡见此光景气冲牛斗,挺身形眼望长空狂笑了一声,“哎呀呀!”说:“宇宙虽阔,并无一人也!”那曹『操』听他出言不逊叫弥衡:“你何出此言藐视本相?我帐下文官武将皆是盖世的英雄!”弥衡说:“领教。愿闻何人也?”曹『操』说:“嗯,他们各人自有各人能。荀彧、荀攸、郭嘉、程昱四文人,机深智远,运筹帷幄,论才略胜似昔日萧何与陈平。张辽、许褚、李典、乐进四武士,拔山举鼎比马武与岑彭。吕虔、满宠为从士;于禁、徐晃做先峰。夏侯敦英名盖世天下晓,曹子孝世间福将四海(的)扬名。其余者车载斗量难以枚举,真称得起文官多谋略(是)武将惯能征!”
在看着陆达也是笑着说道:“老爷你看着曹『操』都说了,我有这么多的人。你怎么能看不起我呢?”
“无妨,这个终究是个故事。”陆鹏也是笑着说道,“那我们是不是就是这曹『操』,那这雪浓就是这张正平啊。”
“老爷比曹『操』未免有些屈就了。”陆达也是笑着说道。
“你知道我喜欢你哪些地方吗?”陆鹏也是开口问道。
“小的不知。”陆达也是开口说道。
而这说书人也是继续唱道:“这弥衡冷笑摇头说:“君言谬矣!这些人据我看他们无谋无略,无勇又无能。荀彧无非吊丧问病,荀攸不过看守坟茔;郭嘉可使白词念赋,程昱堪配闭户巡更;张辽擂鼓鸣金,满宠食糟饮酒,乐进召读扞看状,李典请客约朋;筑墙负版于禁堪用,牧牛放马许褚之能;吕虔为冶匠磨刀铸剑,徐晃乃庖者煮饭调羹;夏侯敦称完体将军天然的美号,曹子孝要钱的太守人送芳名。其余者“哎呀呀”他们不过是些衣架酒桶肉囊饭袋,他们一个个寡廉鲜耻利禄薰心,恬然是人面,他们枉生在天地中,怎称万物之灵?”话未完,那张辽一边冲冲大怒,(那)唰的声从鞘中亮出太阿纯锋,赶上前手指着弥衡高断喝:“哼,好鼠辈!你真真可恶太难容。”弥衡说:“我为鼠辈尚有人『性』,你这蝼蚁小辈尚敢(哪)发威把我惊!”曹『操』说:“啊!张将军,你杀死狂生有何用,岂不被(这)天下人耻笑曹某不能把物容?”说,“弥衡汝有何能说此大话?”弥衡说:“我之所能,你等不能!三教九流无一不晓,天文地理无所不通。”曹『操』说:“哦,既如此我帐下缺少一名鼓吏,宴会时早晚击鼓与我听那弥衡并不推辞应声而去,到次日曹孟德(是)在相府(他们)大宴(那)众公卿(啊)!酒席前文武百官挨次坐,华宴上罗列盛肴宰凤烹龙。孟德说:“来,快唤鼓吏擂鼓助兴,命他等焕然一新把衣更!””
“这才是这出戏最好的地方啊。”陆鹏也是笑着说道。
“老爷是指击鼓骂曹?”陆达也是开口问道。
“不不不,你等着这个骂陆的人要来了。”陆鹏也是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院子里也是响起了一阵破空声,陆达也是猛地拔出了刀。而陆鹏则是拦住了陆达后说道:“哎,怎么干什么都喜欢拔刀呢?”
那站在院子里的则是一个清癯的身影,他安静的倚着栏杆,如墨乌发被一根白『色』丝带束着,一袭白衣不染纤尘,流云行于其上延至领口,如玉的面庞轻垂,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暗影,鼻翼晶莹,薄唇微抿着。眉目如画,亦古井无波。
“好久不见啊,叔父。”那个身影也是轻笑着跟陆鹏打招呼。
而陆鹏则是笑了笑后说道:“你说这么玩有意思吗?我亲爱的侄子陆绩语。”
听到这句话陆绩语也是笑了开口言道:“别啊,叔父我这好不容易从南京来一上一趟,你上来就骂我不太好吧。”
“不太好?”陆鹏也是笑着问道,“是哪里不太好啊,你来我这就是来展示你这翻墙入室的手段的?这溜门撬锁会了没有啊。”陆绩语也是懒得理睬陆鹏的嘲讽也是,手里的折扇一摇说道:“好了,叔父。我要是老老实实地拜见,您还指不定什么样子来看我呢。只是小侄想问您,这雪浓怎么就到嘉兴来了呢?”
“你在质问我?”陆鹏也是躺在躺椅上说道,“唱曲的,你唱你的。我是没有给你钱吗?”
那唱曲的人也是打断了陆绩语的话唱了起来:“这弥衡新充(那)鼓吏随班而入,怒冲冲身着破衣直上中厅,将那鼓打响连声。只闻得咕噜噜头通鼓打惊天地,二通鼓音悲喜交加令人惊,咕噜噜渔阳三挝音节殊妙,韵哀哀渊渊似有金石之声。众公卿凝神(哪)听弥衡他击鼓(哇)。(击鼓)听鼓声住,人人心惨切停杯欲泪零。这曹『操』听鼓声凄惨欠身离座,见弥衡并未更衣断喝(了)一声。鼓吏你为何不将衣裳更换,这弥衡将破衣脱去赤『露』身形。满堂中文武百官齐都掩面,这弥衡旁若无人颜『色』不更。故意地迟延了半晌徐徐着裤,这曹『操』大怒说好一个弥衡。真大胆在庙堂之上如此无礼,却为何把羞耻全无礼仪不通。弥衡说,欺君罔上方为无礼,我要『露』一『露』清白之体父母的遗形,何言礼不通。曹『操』说,汝为清白,哪个是浊物,弥衡说,浊者目下就是你这『奸』雄。你不辨贤愚浊在目,不纳忠言浊在听,不读诗书浊在口,不通今古浊在行,你不容天下的诸侯,浊了你的肺腑,你常怀弑君篡逆,浊了你的心胸。我本是名教的班头,斯文领袖,你辱我充当鼓吏,好贼你的昏庸,直骂得曹『操』闭口无语,羞愤交加颜『色』变更。这曹『操』要暗用『奸』谋施诡计,借剑杀人是他素日之能。冷笑道,“弥衡,我命你一往荆州降说刘表,事成归来我保你做公卿”。到后来,那弥衡被黄祖怒斩刀下丧命,好可叹冰心铁胆奇男子,烈『性』狂傲一命丧残生,世代留清名。”
“好!”一曲唱完这陆鹏也是第一个站起来鼓掌道:“唱得好。”而陆绩语也是笑着鼓了下掌后说道:“叔父,不会是为了我准备了这一场吧。”陆鹏也是挥手让这唱曲的下去后继续说道:“陆达多给他一些钱,毕竟这人也是不容易。在这中地方曲子也是在拿命在搏啊。”
陆达也是笑着说道:“是,老爷我这就下去安排了。”
而陆鹏也是和陆绩语一边走一边说道:“这雪浓是我诱到嘉兴府来的,怎么你南京陆家有意见?”
陆绩语也会死轻笑着说道:“叔父这话可是客气了,我南京陆家永远是嘉兴陆家的分支,怎么敢有意见呢?”
“没有意见你大晚上跑到我这里来图什么呢?”陆鹏也是轻笑着说道。
“叔父不要误会了,只是这雪浓毕竟也是当年的那个四大名捕之一,所以我也是在想怎么他这次到来是不是为了当年的事情啊。”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
“看来你爹这嘴有些碎啊。”陆鹏也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陆绩语一眼后说道,“你这很不错,但是我嘉兴陆家的想做什么没有跟你们南京陆家汇报的习惯,你懂了吗?”
“叔父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我们南京陆家若是知道一些消息,在做事情的事情也可以帮一下忙啊。”陆绩语也是开口说道。
陆鹏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这么乖巧吗?”
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叔父这话就有些过分了,我南京陆家与嘉兴陆家乃是一脉相承,自然应该风雨同舟。”
“你在我这还是不要耍这样的小心眼,你应该清楚我玩这些东西的时候你什么年纪。”陆鹏也是开口说道。
“还请叔父明示。”陆绩语也是不再说话站到了一边。
“你该清楚这是我嘉兴陆家的命令,你们南京陆家想要来吃肉可以,自己过来听我们的指挥,若是不想来,我也不拦着,但是这汤也就不用喝了。”陆鹏也是直接开口说道。
“听叔父这口气,是我南京陆家不识相了?”陆绩语也是开口说道。
“识相与否,你自己心里没由数吗?”这陆鹏也是笑着说道,“我也不是个文人,所以也不和你打什么机锋。”
“叔父这么说,我就明白了。”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那我南京六扇门要是出力多呢?”
“你要是出力多,这本家给南京也无妨啊。”陆鹏也是笑着说道。
陆绩语也是眼睛一亮后说道:“叔父玩笑了,这些本家分家都是天注定,哪有什么改变的道理,还请伯父不要玩这种东西了。”
“我是说真的,只要你们南京陆家这次干的比我们嘉兴陆家还要出『色』,这本家就是你们的了。我嘉兴陆家为南京陆家马首是瞻。”陆鹏也是开口笑着说道。
这个陆绩语听到这陆鹏的话也是心里暗暗骂道:‘真是一只老狐狸啊,他这是要断我南京陆家的念想啊。一来我南京陆家现在被这赵家给拖住了,显然没有办法把大量的人力物力全部投入到这方面上来,而且这么一来纵然我南京陆家争到了这个本家的身份也不过是一只纸糊的老虎不足为虑。反而要被嘉兴陆家彻底摁在地上。但是我若是不答应这外面定然会流传出什么我南京陆家甘心为嘉兴府陆家当狗之类的言论,这让我感到了一丝担忧。而且我若是不答应陆鹏,那南京的那些族老们一定会追着我们打,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留我。我也就彻底告别了陆家家主这个位置,这是我所不能接受的。’想到这里陆绩语也是咬了牙说道:“虽然我南京陆家无意与嘉兴陆家争锋,但是叔父都这么说了,我南京陆家还不答应,那显得我不够局气了。这个赌约我南京陆家接手了。”
“好,不愧是这三十年南京陆家最厉害的少主。”陆鹏也是笑着说道,“但是你挺好,下面的话可别把你给吓掉了。我要这嘉兴府彻底姓陆。”
陆绩语也是轻笑这说道:“叔父又说笑了,这嘉兴府不是一直都姓陆吗?”
“我说的是彻底姓陆,这六扇门和府尹早就不该有了。”陆鹏也是冷冷地说道。
“你要造反?”陆绩语也是跳了一下后说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陆鹏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怎么你怕了?”
“我不是怕了,只是这样你要对抗的可就不是一个六扇门了。”陆绩语也是开口说道。
陆鹏也是说道:“彻底掌握有很多种手段,比如把六扇门变成我们的六扇门。”
“你想移花接木?”陆绩语也是看着陆鹏说道。
“为什么不可以呢?而且我们甚至可以把这雪浓啊,陆屋啊通通弄死,再换成我们的人不就是可以了。”陆鹏也是拍了拍陆绩语的肩膀后说道。
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很不错,如此我南京陆家就等着你的消息了。”
而在北京城里,方潇也是终于告别兰公公和苏华也是走出了东厂。兰公公也是送到了门口后说道:“方潇你是个聪明人,这么多人都不敢说的事情,你就别折腾了。”
“兰公公,这个事情我心里有数,但是我方潇是个不怕死的人,这你也是清楚的,所以我还是想试一试。”方潇也是说完后,带着苏华就上了东厂准备的马。
“你莫要不撞南墙不回头。”兰公公也是在后面喊道。
而方潇则是笑着说道:“方潇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兰公公您就别为我担心了。”说完后也是鞭子一甩,一马就飞驰而去了。兰公公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这京城怕是要安静不了。”王宇也是站在一旁赔笑着说道:“厂公可是想到了什么?”
“我能想到什么?”兰公公也是笑着说道,“无非是这人啊,要小心谨慎,不要得罪一些得罪不起的人罢了。”说完后也是就往里面去了。而王宇则是面『色』阴沉地盯着那兰公公的背景,仿佛想要把这兰公公吃下去一样。‘这个王八蛋,我为什么当时不把他给弄死呢?现在还有受这个鸟气,若不是曹安化在后面罩着你,你真以为你能安稳道现在吗?’当然这些东西除了让王宇开心一点而已,其余的什么用都没有。
而方潇则是和苏华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府邸里,方咏宁也是走出来说道:“哥,你们还知道回来啊。”
“怎么了?这个我自己家还不让我住了?”方潇也是一脸蒙蔽地说道。
“那个忧怜姐说了,今天你和苏华就不用进门了。”方咏宁也是摊了摊手后说道。
“这么过分吗?”苏华也是也是开口说道,“姐!我可是你亲弟弟啊。这千错万错都是姐夫错啊,我苏华待你可不错。你这个时候怎么能一视同仁呢?”
而这个时候苏忧怜也是拉着小女孩走了出来,苏忧怜也是看见方潇和苏华开口说道,“咏宁,我不是说了嘛,直接打出去就是了,干什么还给他们辩解的机会啊。”
“姐姐,姐夫就算了,我知道的,他也确实不用辩解什么,他那是真的错。但是我真是一颗红心向着你啊。”苏华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