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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玄机道:“李郎,我怎么会怪你,只要我们真心相爱,有没有那张纸一点都不重要。”
李忆勉强的笑道:“难得你这样贤惠,我已经想好了,这里被我娘子发现已经不能居住了,为了不让她怀疑,我得跟她回去一趟,我先暂时将你安排在咸宜观住下,过得些时日我便去找你,等时机成熟,我再在洛阳置办一处宅子接你过去。”
鱼玄机忧疑地望着李忆道:“李郎,那我就等着你了,不过你可不要食言啊。”
李忆叹息,将她揽入怀抱:“傻孩子,你在说什么呐?我怎么可能食言?你是我的娘子啊,我怎么可能丢下你呢?就算有一天我死了我也不会扔下你,我要牢牢的把你放进我的脑子里,把你的样子带到来生,到了来生我也要娶你做我的娘子。”
鱼玄机伸手挡住他的嘴,眼泪流了下来:“你千万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们要好好的活,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那些话,那些场景,甚至那一夜的月光,那一夜的花香,李郎身上淡淡的檀香气味,仿佛都在眼前,可如今,这些画面逐渐的淡化了,宛如那些被风沙吹噬的壁画一般,虽然轮廓犹在,但线条残损,色彩不再斑斓,只留下一面残壁矗立风沙之间,曾经的记忆仍然存在,但是经过时间的磨损,它再也不是以前的模样了。
水柔逐器知难定,云出无心肯再归。
惆怅春风楚江暮,鸳鸯一只失群飞。
——鱼玄机
无稽过世后的一个月,听到李忆到杭州做官消息的鱼玄机如同天雷轰顶,人便痴了一般,整日里饭不吃水不喝,天天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这事情吓得那些小丫头惊慌失措,要知道鱼玄机就是她们的天,就是她们的地,如今这天地突然开始摇摇欲坠了,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呀?这难免就使得她们胆战心惊,于是她们天天端着饭菜在门口喊:“炼师,炼师啊,你出来吃点东西吧!”
鱼玄机也没理她们,孩子们没办法,只好把饭菜放在地上,然后蹲在门口哭,哭声一片,那场面之凄惨,实在让人不忍。
孩子们的哭声也传到鱼玄机的耳朵,但是她仿佛痴傻了一般没有听到,只是盘坐在幽暗的房间里,呆呆的望着绿油油的窗外,她心下只是不明白,既然李郎要去杭州,为什么就不能通知她一声呢?李郎知道她可以等的,难道派人送个信也不行吗?难道李郎真的不要她了吗?倘若李郎真的不要她,她该如何是好?她应不应该亲自去问问看?但倘若问了李郎不理睬自己又当如何?自己是不是干脆就直接死在他面前也让他伤心伤心?
鱼玄机在房间里一直发呆了几日,反复想这些问题,但是想得脑袋发晕也没有答案,直到三日之后的黄昏,她才恹恹的走出房门,摸着那些哭泣的孩子头发道:“你们哭什么?我又没有死,不要再哭了!外面听见了人家会笑话我们的。”
绿翘她们发现,这次从房间里出来的鱼玄机好像换了一个人,她虽然表情落寞,但眉宇之间,却隐隐散发着嘲弄讥讽之意。
不过大家都很开心,因为炼师终于走出来了,小丫头们非常害怕,害怕她们的炼师也跟着那个无稽师傅一样吊在房间里舌头伸得老长的死去,那样的话,她们又会成为无人管的野孩子了。不过现在看起来炼师又恢复正常了,终于不再担心她上吊了。
鱼玄机在那几日想出了什么大道理,没有人知道,但是经过了这两件事情,她开始改变了,一个人的改变有时候需要几十年,但有时候只需要短短一个瞬间,看起来这思想改变是件非常玄妙的事情。
每一个人都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生活,宁我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恣意放浪形骸,管你笑我还是骂我,这样的浑不吝也是一种生活风格,当然,这样的选择也许是处于无奈,也许是出于愤怒,也许是出于悲伤,也许是宣泄无名,没有人理解鱼玄机的想法,事实上也没有人愿意去理解她的想法。
有一天,在咸宜观的门口贴出了这样的一张告示,上面写着四个娟秀的小字“诗文候教”。鱼玄机的想法由是很明显,既然男人玩弄她,她也要玩男人。
正是这四个字,引发了长安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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