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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还有无忧,她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她说太虚假了,也不知道她小小年纪,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另一边清贵人对舞蹈没什么研究,一时没太听懂婉妃的话。
“什么‘这支’‘那支’的,婉妃在说什么。”
银惜轻声给清贵人解释:“是‘柘枝舞’,书上记载是从愉国传过来的,不过这舞到底是异域舞蹈,我国舞女难跳出韵味,故而并未传开。”
“你还懂舞?”清贵人一时诧异。
“不懂。”银惜摇头,她只在诗中看到过这个舞名,如果不是婉妃开口,她也不知道舞女跳的是什么舞。
她还记得那首诗其中一句:垂带覆纤腰,安钿当妩眉。翘袖中繁鼓,倾眸溯华榱。
原来描写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呢。”清贵人微一挑眉,打趣道。
“谁说的,我不会的多着呢。”银惜目不斜视,这世间高深的东西太多了,就算是将一生都投入到某一门技艺中,尚且未必全部掌握,何况是所谓‘全能’。
哪有人什么都会的。
她会刺绣,那是因为她有个做绣娘的母亲,会诗词书画,那是因为她有个考上了秀才的父亲,会厨艺,那是进宫做了宫女之后学的。
除这些之外,她也想不到自己还会什么了。
一门技艺,想要掌握总是要付出时间练习的,她那点时间,能学会这么多种技艺她已经很满意了。
比如京中女子流行投壶或是打马球,她就不会,毕竟那是富人的游戏,她从未学过,也没有那个条件。
……
宴会结束之后,天色很晚了,但银惜早吩咐了星南回去叫容秦过来,只说她有些不舒服。
等她回到清秋阁,容秦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银惜走进内殿,容秦忙弯腰行礼:“微臣见过姜嫔。”
“容太医久等了,不必多礼。”她在榻上坐下,挥了挥手示意宫人们下去,只留下星北和星南。
她摘下手串递给了容秦,“容太医看看这个。”
“是。”容秦双手接过,仔细端详。
他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儿,于是又将手串举在鼻下轻嗅,果然香味更甚。
容秦紧紧皱起了眉头,对星北说道:“劳烦姑娘端一盆水进来,最好要热水。”
星北点点头应下,出去端了一盆热水回来。
容秦将手串用热水浸湿,那股奇特的香味愈发浓烈,就连星北和星南都闻到了。
银惜沉默着,她难以叙述心中是什么感受,但总归不会太好受。
她一直是很信任荣嫔的,那个温柔又坚韧的女子,曾教会她很多道理。
“您常戴这个吗?”容秦问。
银惜点了点头,算作承认。
“请让微臣再给您把一次脉。”容秦说着,从随身的药箱中拿出了脉枕和手帕。
银惜伸出手,任由他又如往常一般把了脉。
“原来如此……”容秦喃喃自语,怪不得他开的补药喝下去没什么作用,原来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