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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刻也许师叔已经是圣人，却只是刚刚成为圣人。
如此，而已。
构不成威胁的师叔本来不应该成为被人的攻击目标。
但躲起来便是因为有人在找他。
也就是说……
“有人想要时间法则！”蜀仙皱眉说道。
“掌教？”
这个答案最为直接，甚至楚京一都不用多想。
他们那个年代的故事，连北寒的萨满都没有出生，也就只有掌教而已。
“有可能。”
“为什么是有可能？”
“因为，我也不确定掌教是否还活着。”
掌教是否还活着？
这是怎么回事？
马上就要千年寿辰了，掌教怎么可能会死，况且，几年以前，晋国的灭亡，不正是因为掌教放了话吗？
“我一早就说过，我开始修炼的时候，已经接近百岁了。这样想来，其实我比掌教小不到哪儿去。所以，他的声音，我和你师叔都是听过几遍的。”
武王伐纣的时候，烽火狼烟戏诸侯的时候，晋国灭亡的时候，掌教都说过话，而真正听过却并不是从史书上看过的人，也许，只有几位而已。
“我虽然老了，有些健忘，但前两年的话，不是掌教说的。”
前两年的话，那就是催促晋国灭亡的话。
蜀仙再老，终究是圣人，他听过掌教说话，那便说明，有人再冒充掌教。
千年间，掌教都不怎么现世，唯有神官实行神权。
也就是说……
沈君洛！
原来，自己的家被灭，国被灭，都不是出自掌教之手，而是沈君洛干的。
对于蜀仙和韦护来说，掌教是最坏的坏人，但对于楚京一来说，沈君洛就是个坏到极点的人。
不过，楚京一从一开始就知道沈君洛的可恶，这个事实，只是能够证明他的可恶。
楚京一已经经历了太多大事，在沈君洛假行神权祸害众生一事上，不可能让他产生太多差异或者震惊，因为只有这样的神官，才是那个令他无法忘却的沈君洛。以至于，沈君洛所做的事情根本不会让他慌神。
所以，在没等蜀仙再次点拨之前，他还是冷静地说出了一个他早就该注意到的人，却一直被他忽略的人的名字：
北寒。
金丹圣人。
萨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