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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拼命挣扎。
”哼哼……怕了是吧?居然会怕,那又敢偷看?一次次放过你,你还要挑战我的极限,今天老娘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杨二嫂狂性大发,拿着铁皮的头不停地搓着自己的肥肉,报复的举动令她不但精神得到满足,反而身体也变得火热起来,至少前头有两颗红梅有些发硬。
铁皮实在不堪杨二嫂的折磨,一只小手惶恐间朝她的下方捣去,直捣桃花源!“呦……”杨二嫂怪叫一声,全身倏然一阵发抖,一股难言的酥麻疼酸令她如受电击。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铁皮一下挣脱杨二嫂的把握,退到了冲凉房的墙角,张嘴大口大口地呼着气,甩了甩手上的毛发,还有恶心的黏稠液,抬手闻了闻,粗眉皱得紧,不忘恶心道:“又脏又臭!”
杨二嫂见他这般人小鬼大的模样,愤怒中竟滋生一丝女性独有的羞怒,耐不住叱道:“不知羞,嫌脏嫌臭你还偷看?嫌脏臭我就让你脏臭!”
杨二嫂早已二佛升天,疾步上前欲要为所欲为。而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铁皮早已退至门边,见势不妙飞腿而逃。虽说那女人肝火烧心堪堪濒临死境,可不是吃素的,两个蛙跳,三两下就把其勒住,双腿一夹。
铁皮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难言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他心里泛起莫名的羞耻!他年纪虽小,但也清楚处于别人胯下是多么一件耻衰的事情,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孰可忍,是不能忍!他生性倔强不屈,天大的事情也不会出声求饶,所以他所能做的只有靠自己,靠自己用尽全力地去挣扎、去抵抗。
铁皮彻底的反抗越发令杨二嫂有种报复后的快感,何况那小家伙在自己胯下的不停挣扎使得她无耻地有了正常的反应,下身所有的部位都在剧烈收缩,诡异的刺激一波波涌来,让她双腿夹得更紧。
“小乱种,你偷看老娘十几二十遍不外是想扑倒老娘吗?今天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我倒要看看你那根毛毛虫有多大了,是不是能耕田了!”杨二嫂嘴里竟然喷出无耻的话语,不过想想她是已婚离异的妇人,也觉得释然了。
“啪啪”几声脆响,她的巴掌落到了铁皮的屁股上,手起刀落般就把他的裤子给扯了下来,让铁皮内心一凉。
“呦喝!还没穿内裤呢!啧啧……难怪整天想着偷窥,这本钱赶明儿还当真比得上大人。”杨二嫂眼眸一亮,惊喜莫名涌上她心头,伦理道德那一刻让她抛之脑后,伸手就往铁皮大毛毛虫抓去。
铁皮全身一抖,异感洪水猛兽般扑来,顷刻间,铁皮内心的羞辱又占据他的脑海,急怒生智,张嘴往杨二嫂的腿部中央咬去。
“啊……痛!”杨二嫂整个人跳了起来,不堪突如其来的疼痛,站不住脚,趔趄几步,加之地滑,摔得七荤八素,丑态百出。
铁皮狼狈地爬了起来,拉起裤子,连忙吐了吐口水,一抹脸蛋,看也不看她,转身慢慢开门走去!
杨二嫂就眼睁睁地看着瘦小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脸上的表情无与伦比的精彩。对于那小屁孩的作为,她内心有些挫败感,堂堂一恶妇竟败给一位八岁的小孩!
杨二嫂脑海一片空白,她收回眼光,看了看留着两排深深的牙印,有些严重的地方还冒着血气,如一朵梅印,仿佛被他刻上“铁皮到此一游”的印记,令她心情变得无比的复杂和悔恨。
最后一声悠悠的叹气声从冲凉房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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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魔掌的铁皮,揉着火辣疼痛的脸蛋,不缓不慢地朝不远处的“张家废品站”走去。那里是一个收购废品的站点,也是他呆了两年的地方,暂且可以叫做寄人篱下的“家”。
虽然东家老板娘是一位寡妇,生性刁钻霸道,还喜欢骂人打人,而且还与杨二嫂水火不容,但对方毕竟好心收留自己,铁皮对她倒是没什么怨言,如若不是,他还真不知如今流浪到何方,说不定早就成了路边的一堆白骨。
“一个中午你死到哪去了,活又不干,想做少爷不成?”一个有点冷硬的声音从铁皮的背后传来,紧随着对方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几乎把他扇飞了好几步。
铁皮扭头看了眼他身后那位四十左右,身广体胖,高度大概一米七,皮肤不黑不白,陈着些许棕色,头发有些微蓬,年轻时引以为荣的丹凤眼此时严重变形,手大脚粗的女人。她就是杨二嫂口中的“寡妇”,在八角井镇熟悉她的人都称她为“小花婶”。以铁皮的看法,如果从块头上论断,她身上没有一处称得上“小”,叫她大花婶更为确切。
“铁头木脑,还看什么看?快去把那堆纸皮绑好!等一下客人多了,你想把我忙死是不是?”大花婶指着那堆有如山高的纸皮对着铁皮大喊道,嗓门堪比河东狮吼。铁皮终于有些明白她丈夫为何早死,大抵不是被她压死就是被她吼死!
两年来,铁皮对她的作风司空见惯,并没有过多的反应,依言走了过去,拿起地上的绳子放置好,熟练利落地把纸皮堆叠起来,不一会就完成一捆。
在收废品站里生活两年,寄人篱下,天天与垃圾废品打交道,也受尽侮辱,但迫于无奈,他也是一步步地走了过来。虽然铁皮的年纪尚小,但手脚灵活无比,干的活几乎能及一个成年人。这些大花婶都是看在眼里的,却并没有记在心里,何况她不具备上帝那颗仁慈的心,所以一概无视之。
大花婶看了一眼默言干活的铁皮,冷哼一声,转身走了过去,谁知脚跟踩了一个矿泉水瓶,差点滑倒,令她勃然大怒,扯开嗓门吼:“阿来,你是不是想死?给老娘马上滚出来,把地上的塑料分类好!”
“就来,就来,老板娘!”废铁堆里跳出了一位年纪五十左右的瘦矮汉子,脸上长满了胡渣,头发也脏成粉条状。他是大花婶雇佣的工人,名叫阿来,“五无”之人,无家无钱无儿无女无老婆,跟铁皮的性质一个样,是个孤儿,只是这个孤儿年纪老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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