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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婶整个身子像绷了箭的弦,双腿夹得铁皮后背有些吃痛。
“该死!又被卡住了!”铁皮忍不住大骂一声,一巴掌甩在大花婶胸前的山峰上,扇得它颤动连连,大花婶如触电般颤抖。
十分钟下来,铁皮热汗淋漓,他想不到大花婶的竟是如此难对付,每冲击一次仿佛要过万重山一般,特别是城门紧关,就要把他的生生夹断,让他无名火大发。
一个杨二嫂他都能轻易搞定,你大花婶算什么?
铁皮怒吼一声,没了命往前撞,起先几分钟大城门越关越紧,每一冲撞对方都不依不饶,双方旗鼓相当,谁知连续的上百次重炸下,城门轰然倒塌,城内洪水滚滚而出,大花婶也凄厉一叫,兵败如山倒!
铁皮只觉得鼎一松,天空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铁皮大喜,放肆驰骋,把刚才憋屈的火气一股脑发泄而出,大花婶求饶不跌,泣不成声。一向强势无比的大花婶忽然哭泣求饶,反而没能起到效果,越发让铁皮癫狂起来,有虐待死她的冲动。
大半刻钟之后,大花婶从地狱回到人间,身子像散了架一般,脸上却徜徉着以前没有的光彩,她悠悠叹了口气:“三十八年,总算没白做女人!”
铁皮有些乏累,趴在大花婶身上歇着,不知觉间迷迷糊糊睡去。
大花婶爱怜地抚摸着铁皮的小脸,心里动荡着少有的母爱,回味自始至终的美妙,发现身前的小屁孩令她太匪夷所思,不过以后的苦日子总算熬过头了,七年的守寡也终将画上句话!
大花婶心花怒放的想着,对铁皮内心里佩服得有些膜拜,就连对杨二嫂的恨也莫名淡了几分。大花婶天马行空的想着,打了一个哈欠,也舒舒服服地睡去!
风缓缓的吹着,废书堆里的两条光猪在夜色中一动也不动……
两人睡了大概两三个钟,铁皮醒了过来。这时月亮已有些西斜,月光洒在两人的身上,他能欣赏着大花婶的身子。
大花婶身材和杨二嫂差不多,大概一米六五左右,不过大花婶的身躯比杨二嫂的cu壮很多,也许常年做重活的原因,肉感虽然差一点,但却孔武有力,另有一番滋味,特别是她那炉,还真累得铁皮半死。
铁皮看着大花婶白花花的身子,有些意想不到,平常粗手粗脚的她,竟也有一具白茜茜的身子,如果不是脱光,根本无法发现,看来人确实不可貌相!
“喂,起来了!”铁皮用手捏捏她的峰尖。
大花婶发疼,从梦里悠悠醒来,看了一眼站在月光下的铁皮,身子瘦小,线条精简,鼎器垂于两腿中央,咋一看还以为是第三条腿,发育严重畸形。
大花婶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和愧疚,看来以后多让他补补!
大花婶看着铁皮,乖乖起来穿上衣服,操着着硬生生的温柔,道:“那、那我先回去了!你记得洗洗身子……”
说着朝不远处的房子走去,刚走两步又回回头,欲言无语的,最后消失在铁皮的视线里。
铁皮看着大花婶儿女情长的模样,嘴角一翘,再次证实女人天生就是欠chou,只要rou体征服了她,是老虎也会变小鸟,看来以后的日子好过了。
铁皮拾起地上的衣服,直接裸身去到小井。他发现自己下面有些生痛,仔细翻出一看,原来首部裂了皮,并没有出血。看来此次和大花婶的狭路相逢,歼敌一千,自损八百!
铁皮柔和地洗干净身子,然后回到了仓库的睡床上。
铁皮毫无睡意,他不多明白刚才自己喷出来的东西是什么,总之那感觉特别怪异,上两次跟杨二嫂大战的时候都没出现这状况,想不到今天两轮苦战下,竟然出现新情况,还使武器受了伤,实在令人揣摩不透,看来征服女人之路任重而道远呀!
铁皮想不通干脆不想,急忙那出他现在最心爱的那本小书,认真地阅读起来,大花婶的炉穴他足足花了两三个钟才总体弄透彻,描述果然如出一辙,令铁皮更是佩服作者的强闻博识。
田螺炉,外形多样,有海葵形、梅花形、麻花形等等,一言而知,外形复杂多变,颜色多为黑褐两色。从色泽见之,此炉天生坚韧不拔,耐磨耐打,非比寻常。
此炉户较宽,入内狭小,全体形如圈圈状,为炉鼎界中难得之珍品名器,可称奇珍异宝。虽门户宽敞,一旦敲开之后,大门便会紧关,将其鼎卡在关口,不能使之雷池一步,故又称“收口荷包”“玉涡凤吸”!
如若道行稍浅者遇此境地,雷池半步便进退维谷,结果只能缴械交枪,向玉娇娘告饶。一般拥有此炉者,从外形判断,多为嘴扁唇干。
铁皮读完注解,回想夜黑风高的一战,不由荡气回肠,果然如作者亲眼所见,铁皮差点就拍案叫绝!不知不觉,铁皮钻研《临炉心髓》已到了四更天,月亮已挂西楼,他大大地大了个哈欠,睡意卷来,最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铁皮起床迟了,梳洗罢,就碰到刚想买菜的大花婶。
今天的她气色确实不一样了,凤眼里的目光也变得微微水灵,脸色更是比之前较之红润,仿佛镀上一层光彩。果然,女人有男人的临xing,真确不一般。
大花婶见到铁皮起迟,也没有扯着嗓子大叫,更没有出手出脚,只是轻轻道:“起迟了就先吃完早餐再干活!”
说完推着自行车径自而去!
铁皮对大花婶的表现吓了一大跳,幸好有杨二嫂作为前科,不然他连眼珠都惊掉到地上。妈呀,这世道yu女才是王道!
“喂,小皮,寡妇今天怎么了?”在不远处干活的阿来跳了出来,震惊地问道。
铁皮微微回神,装不知道:“你问我我问谁?”
“他娘的啊,怎么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呢?小皮,你走狗屎运了,她对你好以后你的日子就好过了。”阿来无不羡慕嫉妒恨道。
铁皮装模作样道:“也许她今天吃错药而已,说不定明天又被打回原形。”
“你说的也有道理!”阿来赞同地点点头,道,“哦对了,昨晚你听到一声鬼叫没有?很凄厉的!”
“哦……”铁皮大吃一惊,立即想到大花婶的疯狂,急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睡得很死!”
“嗯,大概是我听错了,也许是哪只母狗叫春了!”阿来摇摇头,继续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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