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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没、没事呀,刚刚在厨房里做饭而已,热……”杨二嫂急忙擦着汗,掩饰道,“嫂子,你快和姐去吃饭,我换换衣服就来。”
大花婶似乎知道什么一回事,偷偷拧了一把杨二嫂的屁股,嘴上却道:“嫂子,我们吃饭去。”说完拉着路水清往厨房走去,走到厨房见到正吃饭的铁皮,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了,嘴角嘿嘿一笑。
“哦……铁皮,你怎么也在这?小虎小熊没找你玩吗?”路水清见到铁皮,有些诧异。
“玩了!去游水,我刚回来。”铁皮点点头,风风火火喝完一碗粥,站起来就往外走。
路水清看着急急忙忙的铁皮,扭头对大花婶,道:“沈妹子,这孩子怎么今天急急忙忙的。”
大花婶嘿嘿一笑,道:“他有时候是这样的,甭管他!”
路水清笑了笑,道:“还真看不出他这么小能抓到猪神,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身上的厉害还多着呢。”大花婶吃味地笑着道。
“沈妹子,你有这样一个干儿子,有福了。”
“是啊,是呀……”
……
夜幕降临,江东寨的祠堂前面的大空地已经点起了九个大火堆,其中八个大火堆围成一个大圆圈,而中间还有一个更大的火堆,光亮把所有的地方照的犹如白昼。
江东寨三支猎队都已经凯旋而归,三队出行两天,一共捕捉八只野猪,一只猪神,还有麋鹿野兔山鸡等许多胜利品,收获非常丰富。九大火堆就是主要为了烧烤九只野猪所用,用以准备明天的双十祭神活动。
夜幕刚降临,全寨上下老少都已经积聚在祠堂前,黑压压一大片,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的光芒。这时,二叔公和三叔公还有一群老人从祠堂里出来,三叔公手里还拿着一个铜锣。
“哐!”三叔公的铜锣敲响,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
二叔公沿着清洗干净的九只野猪走一遍,仿佛检列一般,之后大喊一声:“起!”
江东寨里好几十个壮汉个个赤着臂膀,分别抬着野猪各自往火堆走去,一场巨大的烧烤现场立时拉开帷幕。小野猪烧烤每三人一组,而猪神烧烤却足足安排了八人,即使江东寨几十岁的老人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气的场面,无论老少都激动了。
在旁的铁皮也大感振奋,特别是看到自己捕猎的那头巨大的猪神,也难以平静。就当此时,寨里的女人在烧烤场外围成一个更大的圈,个个唱起山歌,跳起舞蹈,场面热闹了起来。大花婶和杨二嫂原本还在铁皮身旁的,歌舞一开始,她俩也加进那个圈子,玩得不亦说乎。
铁皮难得轻松快活,谁知被虎熊两兄弟拉着为歌舞伴奏——敲木头。铁皮天生毫无音乐细胞,就连节奏感也乱七八杂的,伴奏这么伟大的事情只能交给别人。不过还好,敲了一小半刻,他的拍子实在乱得可以,立时被两兄弟就地赶走,正中下怀!
铁皮找了一个小角落,蹲在一个石头上,静静地看着灯火辉煌的热闹处,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和安静感。
“小子,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铁皮刚要抬头,一个高大的身影做到了他旁边,随之又一个身影也坐到了他旁边——张天胜和沈同亮。铁皮想不到他们两个会来到自己身旁,多少有些惊讶。
“我、我看热闹而已。”铁皮呐呐道,眼睛却看着沈同亮。
“小子,看啥?还在怪我前天不让你入队?你可不能记恨,我现在都后悔不要了你。”沈同亮咧嘴哈哈一笑,生性倒是非常的直爽。
铁皮摇了摇头。
“今天叔我倒是有点急事求你,你不能拒绝,我怕你拒绝,所以把天胜哥也带来了。”沈同亮摊摊手,笑容有些敛然。
铁皮看了看旁边的张天胜。
张天胜笑了笑,道:“同亮老弟真的有事找你,你可得帮他,寨里现在除了你,可就没人了。”
铁皮大是疑惑,道:“亮叔有事就说。”
沈同亮听铁皮喊叔,差点激动地站了起来,他安奈的搓搓手,道:“听天胜哥说你箭法如神,我想请你帮我猎只红貂。”
“红貂,你们不能猎吗?”
“小子,你有所不知了。紫貂在万头山不但罕见,而且它速度快如闪电,加之同亮老弟要的是活生生的红貂血,所以不能杀死,要活捉,而且惊扰它们一次,要等一年左右它们才会再次外出。”张天胜在旁解释道。
沈同亮点点头,道:“它的速度很快,只能伤了它才能活捉,这需要很精准的射击水平。先前红申也帮过我,可两次都没成功,连伤都没能伤到红貂,所以这次希望落在你身上了。”
“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不怕,行不行试过了,叔我都感谢你!”沈同亮拍拍胸脯感激道。
“小子,红貂的血可治同亮老弟昏迷两年的女儿,这是救命的事情,你可要尽力而为,他家的希望都落在你身上了。”张天胜叹了口气,拍着铁皮的肩膀道。
铁皮想不到沈同亮找红貂是为了医治昏迷两年的女儿,他心里有些沉重,但也很乐意为沈同亮出自己所能及的力量,于是道:“可以!”
“哈哈……那叔谢谢你了。铁皮,你真是个好小子!”沈同亮大力地抓了抓铁皮的肩膀,眼里闪着激动的光芒。
“哈哈……我都说这小子准会答应,他可不是记仇的人!”张天胜也哈哈大笑道。
“闲话不说,明天祭神结束,你们两人都要到我家喝上几杯,谁也不能不答应。”沈同亮下铁命令邀请。
“可以!反正你不请,我也去。”张天胜不懂客气两字怎么写。
“行!总之我随时恭候。”沈同亮心情大好。
正当三人笑得欢的时候,不远处踩着优雅的步子走来了一个妇人,年纪三十左右,胸部极是凶狠,嘴角时常挂着笑意,柳眉下有双水眼,全身洋溢着淡淡的风情。铁皮一看,正是今天岸边掉了内裤的那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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