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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看着铁皮和大花婶等人,不真实道:“太多,这怎么好……”
“嫂子你客气啥,快拿着吧,选个日子给小虎小熊两人的婚事给办了,我们等着吃喜酒呢。”大花婶把钱推了推。
“拿着吧。”当铁皮发话的时候,路水清才接了过来,感激的眼泪夺眶而出。娶媳妇,那是多少年梦想的事情,如今终于成真,如何不教人动心?
“哈哈……嫂子,大喜之日,怎么就哭呢?”杨二嫂拍着路水清的后背安慰道。
“就是,应该高兴才是!”大花婶也笑着拍着路水清的肩膀道。
路水清控制不住,一把抱着两人喜极而泣。铁皮看到此情景,悄然离开了路水清的房间,一刚出房门,就被虎熊两兄弟猴急抓住。
“铁皮哥,我娘怎么说?”
“明天下聘礼,十天后天双喜临门!”
“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铁皮哥!”虎熊两兄弟高兴得大跳,一把抱住铁皮就向半空上抛,不久将来他们要成家,可以睡媳妇了!
一天后,两千元的聘礼分别落向本寨的沈小丫家和江西寨的刘秀儿家。而在下聘礼的同时,路水清家也大兴土木,再建一个石头房,好让两个儿子一人一个屋子。
十天转眼到来,路水清家处处张灯结彩,人影幢幢,喜气洋洋。路水清曾几何时会想到人生会有今朝今日?坐在高堂的位置上,她泪流满面,而这一切幸福都只来源一个小屁孩——铁皮。如果有谁想问她想如何报答他的大恩大德,她会毫不犹豫地为其做牛当马。
人生终身大事,一辈子大抵就只有一次,所以在铁皮的安排下,虎熊两兄弟身穿鲜红的唐装,腰挂大红花,脚踏黑布鞋,玉树兼临风,像模像样,一表人才,不知者根本看不出他们的短处。
也许由于两兄弟太过兴奋,加之酒量马虎,一轮下来,两人没来得及掀新娘的头盖就已酒醉不醒人事,最后还得劳烦铁皮安排人手把他两人各自抬回房里,春宵一刻值金肯定泡汤了。
酒席正火之时,沈同亮也许今天出嫁女儿忧喜参半,不得不喝了些酒,人前拍着铁皮的肩膀道:“小皮,叔叔所有感谢的话都不多说,一切尽在酒里!”
“好!尽在酒里!”铁皮点点头和沈同亮干了一大杯,面不改色。
“好小子,叔高兴,认识你就高兴……叔多想女婿就是你啊……”
“哈……同亮叔这些都是醉话,醉话啊!”铁皮急忙解释道,又与他干一杯。
“我没醉……怎么会是醉话……”沈同亮大声说着,下一秒后竟趴在桌上鼾声如雷,惹出大家的大笑。
“哈哈……来,铁皮哥,我敬你!”
“对,铁皮哥,我们敬你!”
铁皮纷纷朝大家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来者不拒,面前的白酒一一下肚,有如喝水,让大家真正见识了他的千杯不倒的能力。
酒过三巡,众人醉的醉散的散,热闹了一天的现场终于接近尾声,只有鲜红的蜡烛发出燃烧的声音。铁皮勉强地站了起来,天旋地转,差点摔倒,而这时背后及时走来一个人扶住了他。铁皮转头一看,正是刘雪梅,她今天也张罗了一整天。
“头痛不?”刘雪梅关切道,腾出手帮忙揉着铁皮的额头。
“还好。”铁皮闭着眼睛,享受着天仙般的按摩,舒服极矣。
“以后别喝那么多,拼命灌,来者不拒,你也注意注意自己的身体,我看了都怕。”刘雪梅字里行间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爱切,一夜落红让她整颗心都给了铁皮,加之经过大花婶等人的谈话,她猛然知道铁皮所有的秘密,内心除了折服还能剩下什么?
其实刘雪梅更愿意承认铁皮是她生命中的克星——因为那天在江边无意间见那抹风情之后,她发现自己仿佛着了魔,夜夜春梦,梦里都是与铁皮污秽的影像。她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如此想念一个人,即使他只是一个小屁孩,但每见到他都情不自禁去引诱他,对待他超乎所有的常理,只有在他身上才能找到真正的慰藉。
铁皮并没有说什么,他真的醉了,在刘雪梅的按摩下他睡倒在女人柔软的怀里。刘雪梅疼爱地看着倚在自己胸前悠然睡去的铁皮,见他脸庞轮廓分明,骨子里透着一股英气,百看不厌,一时竟是痴呆。
“雪梅,他怎么了?”刘雪梅从痴呆里醒来,扭头一看,原来来人是路水清。
“嫂子,他喝太多,醉了。”刘雪梅轻声道。
“那你把他带回养殖潭吧。大花她们都醉了,我这里堆不下。”路水清轻轻地为铁皮整理整理衣装,爱意浓浓。
“也只能那样了,那嫂子你早点休息!”刘雪梅点点头,把铁皮背起,朝养殖潭里走去。
人生有酒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铁皮再次睡得很沉,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有双柔软的手温柔地把玩着他鼎器,舒爽得他宿醉酒醒的痛苦都减轻了不少。
铁皮睁开眼睛,眼帘映入的是刘雪梅娇红的脸蛋,一双明亮的眼珠含情脉脉地盯着他。铁皮知道通过上次的滋润,眼前的女人越发娇柔了,对于这样的结果他实在太有经验。
“醒了吗,头还痛不痛?”刘雪梅嫣然一笑,腾出一只手揉着他的额头。女人一旦被征服,荡妇变淑女!铁皮对刘雪梅的表现少见不怪。
铁皮正处于发育时期,早晨欲望最强,被刘雪梅这般拨弄早已忍不住火气,一把抱住了身前的女人,双手熟练地朝其胸脯臀部进攻。那女人软得像滩水,许久才喘过起来,用手遮住私处,求道:“阿皮,别别,那里还好肿好痛……”
铁皮见她并不是骗自己,想到她的第一次被自己端了,半个月都没好,心里多少有些惭愧,告诫道:“还没好,就别乱动我那里。”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摸它……”刘雪梅羞答答道。
铁皮没说什么,拍了拍她的雪白肥厚的屁股,看了看她的炉穴,那天晚上由于灯瞎,并没有机会看到它的品种,原来跟大花婶的差不多,麻花型的田螺炉穴。俗称收口荷包,难怪那晚易进难出,也算是炉穴中名号。
铁皮不看还不知,一看那里惨不忍睹,十天过去,炉穴的轮廓还红肿非常,实是受了重创!铁皮抽了口凉气,始知处女和妇女那是两者不同体,不能一概而论之,以后对付处女还是要懂得怜香惜玉,不然真会闹出人命不可。
就当铁皮和刘雪梅在床上温存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张小熊的敲门声:“铁皮哥,铁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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