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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可毕竟只是业余玩家的过家家游戏,还能要求这些“士兵”怎么样呢?
这么多人上来了,一切都变得乱哄哄。
容飞扬和柏苍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狠狠朝着对方踹了一脚,两个人狼狈地捂住肚子齐齐后退,不得不分开,脸上都分别有点挂彩,只不甘地瞪着对方,像两只丛林里撕咬的兽。
“行了,我们这边都阵亡了,红军胜了这一局。”温念白收好瓜子皮,慢条斯理拍拍手宣布结果。
季舒立刻跳起来喊道:“不行,再来一局!”
温念白看了他一眼,正想说什么,柏苍却拉了她一把,脸色有些淡冷苍白地道:“我不舒服,送我回去。”
他刚才也听说过了赢家能有什么奖励,让容飞扬当他面占这只大兔子的便宜,休想!
季舒一愣:“啊,您是受伤了么?”
温念白见状,眼珠子一转,凑季舒耳边低了声音,状似乎无奈地道:“我现在得送我老板先回去,你带着大家玩吧,或者我先给赢家颁奖再走?”
季舒虽然不甘心她就这么走了,可比起输了比赛,便宜了容飞扬,他倒是宁愿温念白先走了。
他瞥了眼正在被一群欢呼的手下围着喝水的容飞扬,当机立断地道:“好,你去吧,我来盯着剩下的活动流程。”
温念白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交给你了。”
等到容飞扬发现少了人的时候,柏苍和温念白都已经上了车离开,他瞥了眼季舒,轻蔑地嗤笑一声:“白痴。”
这地主家的傻儿子没救了,该盯着的人不盯着,瞎捣乱。
季舒在他的目光下,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气短,仿佛自己真做了点什么蠢事,他瞪着容飞扬:“阴阳怪气的干嘛?”
容飞扬懒得理会这只炸毛的小狼狗,转身就下了楼,他脸上的伤痕只让他看起来显得愈发的帅气落拓又不羁,引得不少女孩子芳心大乱。
李标颜推了推眼镜,胖姑娘瞅着季舒摇摇头:“你啊,算了吧。”
她都不想打击这小子了,刚才把念白姐带走那位,就是念白姐的新男友啊。
真够笨的。
季舒被容飞扬看不上也就算了,李标颜也这副怜悯又嫌弃的样子,顿时让他气到了。
他没好气地顺手长臂一抬,就将站在自己身边胖姑娘给圈在角落里:“你们都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李标颜这辈子还没被男孩子这么近距离地壁咚过。
她先是愣了下,看着季舒那俊朗又隐着不羁的帅气面孔。胖乎乎的圆脸浮上红晕:“什么意思,没意思!走开!”
说着,她推了季舒一把,匆忙地从楼梯上下去了。
季舒差点被胖姑娘一把推坐在地上,踉跄了两步,稳住了下盘,才没好气地嘀咕:“真是的,因为胖,所以力气那么大吗!”
回到了仙居一号,1601
柏苍忍受不了自己身上粘腻的汗味,径自去洗澡了。
温念白则打开医药包,准备了酒精、棉球、创口贴等东西,待他穿着黑色的夹棉真丝浴袍出来,才拉着他坐到身边。
他刚洗完澡,皮肤越发显得白净水润,发梢潮润,纤长精致的睫毛都是湿的。
俊美淡冷的男人显出少见的柔软模样来。
只是他眼角的淤青、唇角的破损显出点不和谐,让人看着就心疼。
温念白拿着酒精棉给他擦唇角的破溃:“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有点脑震荡什么的,半夜突然挂了可怎么办?”
朋友圈里爹妈老发这种消息,什么碰着或者摔着哪里当时没事,结果晚上睡一觉就挂了,原来是大脑如何如何受到了的损伤。
唇角传来的酒精刺激皮肤的刺痛感让柏苍低低地“嘶”了一声,随后睨着她:“轻点,这是巴不得我死了,好找第二春?”
温念白换了抗生素药膏,专注地给他擦眼角的伤口:“你不就是我的第二春么,你应该想问的是我是不是想要第三春?”
柏苍眯了眯眼:“你这张嘴呢,还是吃点东西,别说话比较可爱。”
这次轮到温念白漫不经心地问:“吃什么?你真要下面?”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她才不怕丢脸。
柏苍忽然抬手握住了她给自己上药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随后低头吻住她的唇:“那个晚点吃,现在先吃这个。”
温念白呼吸一窒,随后脸上发热,脑子里就空了。
迷迷糊糊间,她讷讷地想,这人真是太会了,跟个吸人精气的大妖怪似的,完全抗拒不了。
他柔软的发丝一点点蹭过她脖颈的细腻肌肤,温念白轻轻战栗着,有点不安地想要推开他。
柏苍却忽然深深地喘了一声,把脸轻轻地埋进她头发里,喑哑着嗓子:“啧,疼,让我抱一下,别乱动。”
“疼就好好养着,还不老实。”窝在他怀里,温念白自然懂得他怎么了,只尴尬地哂了一句。
她揉了揉自己发烫的温美脸庞,老老实实地呆在他怀里,假装一无所觉他身体的滚烫。
他低低地笑,没说话,只静静地抱着她。
两人窝在沙发里看着窗外城市的景色,都不说话,就这么靠在一起。
窗外风冷冰冰地的刮过城市的上空,却衬得屋子里暖融。
她有些困倦,默默地想,原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就依偎在一起发呆,也觉得这样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温念白只觉得靠在自己肩膀的那个头颅渐渐变沉,她低头看了他一眼。
柏苍靠着她的颈窝睡去,像一个沉静疲惫的少年,睫毛纤长,嘴唇殷红柔软,呼吸像羽毛一样轻轻掠过她的颈项。
窗外忽然下起了细细的冬雨,细碎的水珠敲打的玻璃窗上,晕染了一个世界。
她低头悄悄地亲了下他乌沉纤软的睫毛,心底柔软得像玻璃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