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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到周五了,快到参加酒会的周末了,上班的时候我抽空档问,“出席酒会穿什么衣服比较好?”
不回头,正拿着一个我不知牌子的外国手机玩游戏,只是轻声回答,“晚礼服。”语气很温柔。
“贵吧?”我立马联想到钱。
“穿旗袍也可以。”提供另外一个选项。
“旗袍我也没有。”我翻了一个大白眼,心想这可怎么办啊。
“你旗袍也没有啊?”转过头,声音大了,有点大惊小怪的意思。有什么新鲜的,我就没穿过旗袍,我又翻了下白眼。
“你们外国礼仪事儿太多。”我抱怨。中国茶话会才不要求你穿什么,胸前系条红纱巾就行,所以我们经常看到与会的老同志兴高采烈胸系红纱巾的场面。
“苏处,还有一天时间,去商场买吧。”打量我一眼,提出意见。
哎,谁让我答应了你这事儿,的朋友还帮助小美进入了PK国际,我就是表示感谢也应该郑重对待。
不过我没去商场,而是趁小美去见朋友,打开了她的衣柜,我知道现在的大学有舞会,小美在财经大学被冠以的称号。她和我身材差不多,比我略丰满。不开衣柜还不知道,小美私生活还挺放荡的,衣服不是低胸就是露背,我张目结舌地欣赏了一番。然后从中间勉为其难地挑选适合自己的,看上一条略为保守的紫色镶金边长裙,露肩,但不夸张,倒是衬托出我精致的锁骨和高挑的身材。试穿效果比较okay。我也不跟小美商量,私自把衣服扣押了。同时还扣了她一双高跟鞋,白色细高跟。她脚比我大,鞋大总比鞋小好对不,垫个厚鞋垫就可以了。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要知道公安大学是不举办诸如此类的活动的。
傍晚接到小龙电话,这厮估计是闷得慌。
“你不忙啊,案件都处理完了?”我问。
“苏处,我是透露给你好消息啊!”小龙电话里故弄玄机。
“说吧,听着呢。”我随手收拾好衣服。
“有消息称刘处将召见你,估计是有可能奖励你上次奋不顾身的英雄事迹。除了奖状还有奖金哇。”他小道消息多,不过我也就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奖金多少,够不够我请客的?”我没好气地问他。
刚毕业的时候第一次拿奖金,是两千块,小龙起哄让我请部门的人吃饭,自己人挑的地方,在金钱豹,我算算人数顶多把奖金全花光,也省得他们惦记着,万一对我羡慕嫉妒恨呢。没想到去了三十个人,年轻同志带了对象,老同志拖家带口,吃了我整整六千块哎,我当时现金不够又没有卡,还是借钱结的帐。我当场就表态了,如果以后发的奖状不是用24k金镶的边我就不上去领。
“那次是判断失误,没想到大家都想到一块去了。”小龙在电话里安慰我,一副不好意思悔不当初的语气。不过我知道他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没用,我已经有心理阴影了。”我作受伤状。
“好了,这次请客自愿。”
“还发奖状呢,处里摊上这事,上头不记过就庆幸了。”我立马把话甩出来,这才是正经明白人的看法。
“你说的有道理。”他也就不神侃了。“不过听说刘处可能真的要找你,我就是提前通知你一下,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小龙那边像是在吸烟,我等他自动挂机。
“在你那边表现如何,怎么感觉他成了你的私有财产啊。”贫。
“头安排他跟着我学习,我这儿也不习惯着呢。”心声。
“有什么可学的,随便拽来个人,培训几天直接上岗!”说的有道理。
终于挂了电话。晚饭,坐在饭桌上,小美斜瞄我。
“怎么了,第一次见到你亲姐姐?”我筷子敲碗。
“你有事瞒着我,还挺泰然自若。”小美撅嘴。
“没事瞒你。”我夹菜吃。
“我新买的衣服不见了,鞋也少了一双。”小美固执的盯着我看。
我只好坦白。原谅我平时的不耐烦,一般做姐姐的都有这个通病。“我周日参加一个酒会,没有合适的行头,所以借你的一用。”
“什么酒会?”小美来劲头了,就对这个感兴趣。
“PK国际的酒会,具体我也不清楚。”我随便说。
“姐,你不是牺牲色相为我谋取的岗位吧?”小美严肃了。
“你把你姐的魅力无限夸大了,我先给PK国际的职工帮了个忙,后求他们给你面试的机会,你运气好负责人直接录用你了。不过有三个月试用期,你必须顺利通过三个月的考验,明白?”
终于小美把注意力放在了吃饭上。
果然接到星期六开会的通知,并且只传唤了我和两个人,会议地点在大头的办公室。大头的办公室挂着一副字,头一次见到的时候我感到十分愕然和心潮澎湃,之后经常见就习惯了。公安口大家各有各的座右铭。大头的座右铭是: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刘必成,还有后来人。因为每次大家聚在这儿,小龙就冲我们使眼色,最终领导还是把光荣还给了夏明翰烈士。但是大头不畏恶势力和恶势力做斗争的决心可昭日月。这得是顶着多大压力喊出的口号啊。
公安这个地方是流水的将军,铁打的兵。领导熟悉了地方业务,和地方打成一片了,也就是换岗位的时候了。公安部实行的这个管理方法有效地防止了领导在地方搞派系,防止了干部和地方势力结党营私。
能是什么事啊,我琢磨,难道真是给我发奖状给我发奖金?那肯定还是得请客。
“头,什么事啊?”见到刘处,我忍不住问。
大头也不理会我,看着爽朗地笑,“磨合得怎么样?”
斯文地回答,“很好。”
我不干了,“我不好,不习惯。”
“你是处长,早晚身边得带随从人员。”头敷衍我。
他又看了我们一眼,“既然磨合期过了,该干活了。”
“大头,什么任务?”我瞪大眼,原来把我蒙在了鼓里。
“押解加拿大的通缉犯回国,这是来中国的任务之一。”头对我说。
“这不是国际刑警的职责吗?”我冲口说出。
“都是警察,分那么清干嘛,还推诿责任不成,来了任务抢着上,这是中国警察的风格。”头堵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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