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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马肚拉成一条直线直朝着右边的马群飞驰而去。此时本是倦意多时的马群开始了骚动,只见一乌青马率先冲出队形朝着那缓坡的方向奔去。马群本已骚动,听到头马命令的立时群欢起来。瞬时,那方块变成了线条,逐渐拉长拉宽。当马群踏过溪流时,不断溅起无数的水花,被阳光一照,晶莹而透亮,迸发出声声轰鸣,好似那牧场变成了战场,好不热闹。
这赶马之人便是老乌了,其实我们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为了方便表述,用蒙古人普遍的姓氏加以代述罢了。因为这样的场景与故事总是出现于后来孤雁的梦境里,也许是他的记忆,也许是他想像,我们都不得而知,但最后都被孤雁写在了那书里。老乌一家四口:老乌,妻子,岳母,还有个十来岁的女儿。他们是成吉思汗的后代,在草原过一边放牛羊,一边赶马的生活,好不自在,这些牛羊也是他们的全部生活来源与家当。这些天老乌显得格外得兴奋,那是由于妻子又快要生产的缘故。他一直想要个儿子,都未能如愿。如今妻子又待生产,久久的祈盼变成了殷殷地期待,他是多想在这个时候添个儿子啊。因为这天,这草,这牛羊,是那样的丰足,就差还这个愿了。稍迟,天空由蓝色变了淡红。羊儿,牛儿,马儿被老乌依次赶回了家。完成后,他又一次骑马在外边兜了一阵,没有发现有落下的“家人”后才再一次回到了家中。当他把马栓在马桩前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启明星与月亮同时升起了在那东方的天空,那只獒犬也适时地凑在主人身边呜呜直叫。此时母亲早就在毡包前点起篝火,在火上烤的正是今天的晚餐烤羊肉卓乃伊德席。这是一些年老体衰的羊儿给予他们礼物。在他们看来,这是上天恩赐,更是自然的法则。因为牧民是不会轻易杀死那些健壮羊儿充饥的,这是他们的法则,生存的法则。是长生天指引他们必须尽到的义务,就同蒙人从不能溅踏水源一般。一会儿的功夫,外边早就铺好的毡毯,羊肉也已经上桌,随同上桌的是一些酸枣(茶卜嘎)与李子(乌拉纳),再有就是老乌必不可少的马奶酒了。一家人很快就围坐在一起,一段很简单的敬天地小仪式后,老乌便喝起了马奶酒吃起羊肉来。这时的天空早已经是满布星辰,月光特别明亮,在这样月光下晚餐显得格外惬意。一家人有说有笑,畅谈起生活,讲述起古韵,还有那老乌关于狼的故事。妻子很开心,母亲也特高兴,女儿更是由于吃饭的童趣而兴奋不止。老乌不时的割下羊肉分给妻子女儿,其实大人们都知道,他们不仅仅是为了今天美好的食物,更是由于那小生命的即将到来而期待不止。夜晚的草原是宁静的,是蓝色的。在月光,星光,火光的点缀下更是美丽。然这样的美丽却也敌不过老乌那深邃的目光,因为在他的眼里不仅有火光,不仅有星光,更有的是对生活那无限美好的憧憬与期望。在这里我们不禁问道,什么才是男人的满足与惬怀,是得到心怡的女人共渡良宵,是得到那纵横的天下唯我驰骋,还是了却那无数的欲望得意忘形。从老乌的眼里我们得到了答案,这就是男人的满足,这就是男人的惬怀,只因为他撑起了一片家的天空,仅此而已。
时光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着,小家伙出生了。跟老乌的想法一样,是个男孩。记得那是一个雨天,或许也是因为这雨带给这个小家伙一生无限的缘,因此不知道是以后什么时候孤雁把“我从雨中来”写在那书里放在了铁盒之中。也许这正是他生的写照吧:
我从雨中来,带着前世别离时的云彩;
似雾似虹,迷茫而又多怅。
生命从雨中来,伴着今生守候中的无奈;
如梦如幻,无尽而又悠长。
幸福从雨中来,激起那恋的澎湃;
边边点点,心怡神往。
孤独从雨中来,吹散那爱的豪迈;
躲躲藏藏,泪落神伤。
雨,我生命中的雨;
轻打吾窗,
随落河旁。
雨,我爱恋中的雨;
轻描那活世落寞中的惆怅,
解我无边无尽的忧伤。
出生时小家伙皮肤有些乌青,大一块小一块的斑点零散分布于胸部以下的部位。脸倒是很俊俏,既有蒙古男人的俊朗更具蒙古女人的清秀。其实这斑点,在蒙族是并不是什么意外,那是蒙人的特征,随着年龄的增长会自行消褪的。因为蒙族婴儿几乎人人都有,所以也有了个蛮象征的医学名称“蒙古斑”。小家伙的出生给予了老乌无限快乐,从此他更得意于自己的工作放马牧羊了。因为他多么想让这个小家伙健康的成长,为小家伙赢得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