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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连吴氏都愣住了，赶紧道
“女书大人，只要找出那个狐狸精就行了，怎么还要把他抓走啊就算是私会相好，这也不犯法啊”
楚曦玉道，“还要有劳吴夫人也和我走一趟，作证画押。”
吴氏不明所以，她说了什么吗
深夜的明镜司，灯火通明。
楚曦玉从书桌里抽屉里，取出那一本诗集，翻到最后一页，递给她看
“那日看见的草，是不是这一株”
吴氏隐约感觉自己好像闯大祸了，犹犹豫豫，不敢说话。
楚曦玉又道，“本来这件事和无关，但若知情不报，就是同罪株连。考虑一下”
吴氏一个哆嗦，立即道，“是这一株大人，这这草，是什么意思啊我夫君夫君是犯法了吗”
“把刚才说的，和指认这一株草，写下来，签字画押。”楚曦玉道。
吴氏只得照办。
“周书柏，事实摆在眼前，还不肯承认”楚曦玉拿着那一幅墨画，走到他面前，眼神冰冷
“这一株柏树，代表。那一株草，是段酥雨。和她，不仅认识，而且私交深厚。为什么故意隐藏这一点”
章典司曾一个个查问府中众人和段氏的关系，档案里有记载，周书柏说来陆府之前，并不认识死者。
段酥雨的闺名，取自这一首诗，她便以草自拟，和周书柏名字中的柏树，一树一草，遥相呼应。
“就凭一株相似的草，就说是段酥雨，看见柏树，就说是我。只是巧合而已”周书柏死鸭子嘴硬。
楚曦玉嗤笑一声，翻开诗集其中一页，“记宣和楼梨花，作于承运三十七年四月初一。”
又拿起吴氏刚写完的证词，“信中约四月初一，宣和楼相见。还说宣和楼的梨花最佳，值得一看。”
“信件里没有注明年份，所以吴氏以为是今年的约会。其实这是六年前的旧信，我相信自己都没有想到，还有一封信没有处理干净，还被现任发现了。”
宣和楼，楚曦玉一听这个地点，就想起来了。
段氏诗集里提过。
又刚好是同一日。
“让我算算时间，六年前，和段氏还曾一起私约看梨花，关系非同一般。但次年，她嫁入陆府，另娶高官之女，是分手了但不论如何，们都怕被人发现这段过往，选择销毁当年的信件。”
“段氏把和来往的信件，部处理了。唯独这一本诗集，她可能觉得没有提及一言半语，不会被人发现。又不舍得将其销毁，就留了下来。”
“女子长情，虽然另嫁他人，但与君相交的点点滴滴，用这种隐晦的方式，留在了未出嫁之前的阁楼里，是她珍贵的记忆。是怎么狠得下心，将她杀害”
铁证如山。
周书柏的脸色瞬间惨白，“人不是我杀的我认识她不假，但但人真不是我杀的”
“特意进入陆府当西席先生，教授包括段氏儿子在内的几个小公子蒙学，这才能顺利见到段氏，分明蓄谋已久。九月初一晚，在哪儿做什么有没有人给作证”楚曦玉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