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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伸进裤兜里，手指在里面轻轻弹动。
“什，什么？”燕绝非瞬间瞪大眼，脸猛的爆红。
“你要是怕，可以离开。”梁昱语气平淡：“要谈，就跟我回家，后果我不做保证。你自己选。”
“景炎！”燕绝非吼了出来：“你，你怎么变臭流氓了！”
“你要怎么选？”梁昱催促。
“我……我……”燕绝非脑子都快要疯掉了，一边是他说的那种他觉得可怕，无法想像的情况，另一边，是他可能再次失去他。
“我们先谈。”燕绝非推着他的后背，往公寓方向走，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
公寓里环境清幽，看来他没有做让他担心的又累又苦的民工，过得挺不错，一时之间，燕绝非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本来燕绝非一路的忐忑，在梁昱开门进屋之后，突然的又平静了下来，不管怎么说，这里是他暂居的地方，他不能说搬就搬吧。
所以他决定，一会儿谈话能拖就拖。
梁昱去弄了两杯蜂蜜水，端着出来，然后两人面对面坐着，他抱着胸，看着燕绝非：“老板，现在你可以继续说了……”
“我，我想说的就是，你想换新身份生活没问题，可是，可是不能连朋友也不要啊……”燕绝非握着杯，喝了口清甜的蜂蜜水，心情更平静了，于是说话也大胆了起来。
刚说完，梁昱就重重的将杯子放桌上，发出一声响，将他吓了一跳。
“朋友？呵！”梁昱一个箭步起身，走到燕绝非面前一俯身捏起他的下巴，眯着眸瞪着他：“燕绝非，你觉得我像是缺朋友的人吗？我又不是你这么臭脾气人缘差！”
燕绝非脸一变，但却不知道是应该愤怒还是怎样。
“二火！我现在好多了！”他忍不住反驳，声音却有些弱。
“好。我不知道你是真在装傻，还是真天真。”梁昱受够他的愚蠢，手掌一托，抬起他的下巴，声音冷酷：“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答应跟我好，今晚就跟我睡觉！一个是立刻给我滚，以后我们两个互不相见！”
“你，你……”燕绝非凤眼瞪得溜圆，脸上滚烫滚烫的，不知是生气还是羞郝。这家伙太过份了吧，竟然这么逼他？
前一个那是什么话？
马上答应跟他好？今晚还要睡觉？
睡？
睡他？
警察叔叔这有人耍流氓啊！
“景炎，你，你真不要脸，你怎么能说这么流氓的话……”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眼神，让他感觉自己成了被调戏的小媳妇似的！
梁昱对他的反应相当满意，这家伙只注意到前一句话了。
这符羞答答的样子，确实是很引人犯罪。
他其实不过是说说而已，但是这时候，倒是真的有了一些想法了。梁昱身形往下一压，两人距离靠得更近，他的目光逼视着他：“说！留下还是走？要不要跟我睡？”
燕绝非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往脸上涌，他哆嗦着唇，“景炎……你，你个小孩子，怎么整天想这种不和谐的事情？这个，这个你太小了……太着急了吧……你，你看我这么大都还没想过呢……”
他本来想说自己还是童子男，但这话怎么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