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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这是我自己调配的花草茶,天底下肚独一份儿!”陆宛之得意的说道。
萧穆然有点开心,就是莫名的开心。
一杯茶饮罢,他又生龙活虎,信心满满的开始了代抄之路,不同于刚才的是,他现在觉得精神十足。
也许是茶水太好喝了,他写的飞快,没一会儿就写了一沓,一个奋笔疾书,一个端茶倒水,倒也是十分般配。
离月很识趣的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打扰。
本该抄写一个月的佛经,在萧穆然的勤奋努力下,只用了一周就写完了,字迹工整,十分虔诚。陆宛之满意的看着桌上厚厚的一沓佛经,给皇帝交差后,便送去道观焚烧祈福了。
一月期满,陆宛之禁足已解,重获自由的她雀跃的像个小朋友,禁足时只能在东宫里闲逛,把她憋闷坏了。这一个月,她摸到了东宫后墙的狗洞,还试图想看看是谁挖的,蹲了许久,她都没等到人来,倒是从树上掉下来了一个果子,正巧落在她头上。
她有点生气,抬头望了望,谢念安坐在墙上瞧着她,手里还拿着几个果子把玩。
“你真奢侈。”陆宛之翻了个白眼道。
“这果子有什么稀奇的,怎样都得进肚子里。”谢念安满不在乎道。
陆宛之觉得自己从前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谢念安是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贵公子,他若是耍起赖皮来跟温润君子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人前人模狗样,人后判若两人。
她时常捉摸不透谢念安,他仿佛有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格在随意切换,时常让她招架不住。
常常是前一天还吟诗作对,谦谦君子,后一天便开始耍无赖,斗贫嘴,陆宛之总觉得自己快要分裂了,长期这般,她就别想从他嘴里得到一丁点儿有用的消息了。
她费尽心思接近他,不就是为了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么?虽然皇帝借这个由头惩罚了她,可竟把谢念安择的干干净净,着实有些不对劲。
顾玄如此费力保他,必然是有原因的,此中曲折若是弄清楚了,那也许就能掌握扳倒顾玄的证据了。
“你又来干嘛?你当这东宫是你家?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陆宛之道。
“我又不是来这儿杀人放火,为何不能来?”谢念安假装无辜。
“说正事。”陆宛之道。
“好久不见,得给你送点果子吃,怕你吃不上。”谢念安有些欠揍。
陆宛之恨不得爬上去,冲着谢念安狠狠地砸两拳,幸灾乐祸做到他这地步,也是极致了。
她转身准备走,不想再与他多说话。谢念安连忙跳下来拉住她,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给了她。
袋子都镶着金丝线,真有钱。一个八品的官儿敛财着实快了些,刚坐上尚书位子就奢侈了,果然是由俭入奢易。
她摇了摇袋子,里头的东西叮当响,她有些狐疑的看了眼谢念安。
“打开看看。”谢念安期待的看着她,眼睛里的光一闪一闪的。
“哦。”陆宛之好奇的打开了,是几支珠钗。
她不解,瞪着他等一个解释。
“你仔细瞧瞧。”他说道。
她低头,发现那首饰上竟然有纯安公主的闺名,还有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雕镂在珠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