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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哪,这回出动的是骑兵,行军速度照理会比他们快那么几天。”
那个跟岑杰挑衅的人正是丹丘生。与小白、卫咎不同,他面对国人,还是有点愧疚,一直保持着只守不攻的状态,也没有下狠手。
后来,有的士兵发现丹丘生比较容易对付,伤亡率也不是很高,纷纷涌向他,丹丘生受不了这种苦,憋了一肚子气,喊了一声:“叫你家主帅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岑杰骑着马,远远看见是丹丘生,心中一阵鼓荡,昔日的兄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居然出现在这,还跟自己兵戎相见。他的性格一贯是目的明确,手段决绝,既然迟早会见到丹丘生会反水,那也不用再管什么兄弟情谊了。
岑杰拍马上前直取丹丘生,丹丘生见到是岑夫子,也大喝一声:“是你!”也纵身一跃,搠枪便刺。
岑杰躲开枪头,稳稳的落在地上,一语不发,跟丹丘生战作一团,虽然心里不把丹丘生当兄弟了,但一些客套话还得讲,不然怎么哄骗?
“你小子真能胡来,我是自污其身跟那些老不死的在一块,你倒好,把自己染黑了!”
岑杰的开诚布公让丹丘生很意外:“你怎么不早说?你也该知道我们都跟你撕破脸皮了!”
“废话!不告诉你们才演得像,你以为那些老不死怎么好骗啊?”岑杰一剑挡开丹丘生,又贴身继续蛊惑,“你又是玩哪一出?黑我大齐军?”
丹丘生面带羞愧的说:“黑海棠要我们捉回鲁济,现在鲁济是人质,我们几个……被小马哥抓了做肉盾。”
岑夫子一惊:“肉盾,真有你的,弓虽女干不成反被日。等等,你们几个?开玩笑吧,还有谁?”
尼玛差点说漏嘴了,丹丘生赧道:“少壮派的几个兄弟”
岑杰心底一凉:“我去,心都碎了。难怪黑海棠能轻易出马,原来有你们几个内应。”
小马哥远远的看到两个少年扭打一团,歪了歪头,他也懂行,总觉得这场比斗的两人有些蹊跷。进攻者与其说是杀意凛然,不如说是怒火中烧;防守者似是心存歉疚,却又带着几丝轻松。两人一进一退,居然颇有默契。
有诈!
丹丘生问:“黑海棠也来了,现在怎么办?”
岑杰说:“你装作被我打晕,我们到黑海棠面前再做计议。”
于是,讲义气的丹丘生被不讲情面的岑杰一剑刺伤,晕厥过去。岑杰把他拖出战场,扔到黑海棠面前:“看你做的好事!本来已经把他救下,可是被马匪刺伤。不能再姑息那伙人了。”
黑海棠见丹丘生血肉模糊,想起了当年的小白也是这幅面孔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管岑杰说的对错,生气到:“是你说要听从老金的活捉,现在到好,内讧了吧。行,杀无赦,决不姑息,我去望楼发布命令。”
望楼是用事先打造好的良木拼接而成,不用铁钉与鱼胶,纯以榫卯构成,拆卸都非常方便,适合在行军途中作为警戒之用。但代价就是,它不够结实,人爬上去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无法承载太多重量。
黑海棠爬到望楼之上,然后双手扶住脆弱的护栏,把身子探出去,望向远处。这种感觉,和自己的处境何其相似:看起来孤傲独立,脚下却是一栋摇摇欲坠的危楼,无依无靠,随时可能倾覆,摔个粉身碎骨;纵然举目四望,入眼皆是杀戮,空有极目千里,又能如何。
想到小白,黑海棠不再感怀,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发出了女生独有的尖叫:“一个不留,杀无赦!”
而黑海棠的话,则被中气十足的几十条大汉重复地喊出来,传到了前线的每一个角落。马帮的人听到后,以为真正的战斗才要开始,不由得士气大减。
一处出现崩溃,迅速传染到整个战场,随即整个堤坝也开始坍塌。雄壮一时的马帮,竟一下子分崩离析,像一尊泥俑从高处直直倒下来,摔成万千土块。
团结的帮派,叫一嗓子可以拿起刀可以跟你上去拼命,要逃命自然也是争先恐后。
小白听到是黑海棠的声音,心都碎了。
你站在望台看厮打,在厮打的人在战场看你。复仇粉碎了你的理智,你粉碎了别人的生机。
小白呆呆的望着黑海棠,不顾身边的危险。齐军不认识小白,砍刀向小白,小白依然没有警觉……
扑哧一声,卫咎棍扫齐军,把小白拉到安全的地方:“你疯啦?想死我给你分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