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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问题，姜子牙与哪吒对视了片刻后偏头错开了视线。
他没有说话，但两人心中知道，自然是发现了的。
姜子牙在出事后甚至还见到了南极仙翁和燃灯，可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他才会在这见到哪吒。
知道姜子牙心中明白，哪吒干脆道：
“姜尚，你难道没发现阐教只是在利用你吗？”
“你率领西岐反商伐纣其实并没有什么错，毕竟随着时间的发展，改朝换代是必然的。”
“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遵循阐教的旨意，你考虑过其他吗？”
哪吒看着姜子牙，一字一句道：
“你可别忘了，你除了是阐教弟子，还是人族。”
哪吒希望姜子牙能明白，阐教那些人不过是利用他身上的人族气运完成谋划罢了。
所以有的时候，他没必要跟阐教那么同心同德，也没必要全心全意的信任他们。
听到哪吒这话，姜子牙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我知道，正因为我是人族。”
说着他抬起头，看着哪吒接着道：
“正因为我是人族，所以我现在不能去想他们是不是利用我。”
“那没有意义，即使我可以回头，但西岐不能了。”
哪吒说的这些姜子牙不是想不到，但是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
听到这个回答，哪吒微微有些意外，看来姜子牙比他想的要通透。
既如此，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了，哪吒直接道：
“既然你知道，那你就要心狠一点。”
“杀人的时候要杀的利索一些，西岐才有更多成功的可能，你也能早日解脱。”
姜子牙皱眉，有些不太理解哪吒这句话的具体意思，但看他似乎不准备开口，只能默默将这句话记下。
虽然他提防哪吒，但有他上次的提醒在先，姜子牙对哪吒说的话多少有几分重视。
趁着哪吒暂时没开口，姜子牙开口问道：
“所以阁下不打算杀我吗？”
“自然。”
哪吒没有瞒着他的意思，开口道：
“何况阐教只是借你破阵罢了，不会真的让你死的，他们应该很快就有动作了。”
说到这，哪吒觉得没必要再跟姜子牙耽搁下去了，便接着道：
“今日与你见面是有一样东西给你。”
他取出一枚系统出品的传讯符，递向姜子牙道：
“你既然很多事情都想的清楚，那就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枚传讯符你收着，我们之后未必没有合作的可能。”
对于哪吒的话，姜子牙倒是没有立即拒绝，不过他看了眼自己透明的身躯，皱眉道：
“我如今这副样子，怎么收？”
“放心。”
既然他不拒绝，哪吒手一挥，直接将玉符送入了姜子牙的识海深处隐藏了起来。
“等到你魂魄归体后，就可以取出来了。”
将传讯玉符送出，除了联系姜子牙，也可以借此暗中窥探阐教那边的状态，这才是哪吒的主要目的。
反正只要不将传讯口诀告诉姜子牙，这玉符怎么查探都是一枚普通的传讯符，他也不怕阐教那边会发现。
将东西送出后，没等姜子牙问什么，哪吒便接着道：
“还是跟上次一样，你应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说完之后也没给姜子牙反应的机会，直接手一挥，将他的魂魄又送回了草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