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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完全可以做到这些。”
“冷岳也不可能是凶手,因为他自己已经‘失踪’了,不能出来见人,有什么好处?就算他要诬陷金万生,办法很多,哪里用得着费这么大力气?只说偷各门派秘籍这一件就很不容易,除非他脑子进水了!退一步,就算他是凶手,金万生为什么不说出来?一个冷岳不至于令他害怕到这种程度,这只能说明,他怕的不是冷岳,而是监视和‘保护’他的叶盟主!”
萧夜好笑,摇头。
王晓晓耐心解释:“叶盟主故意在当年留下金万生,让大家都怀疑他,而且叶盟主声望很高,区区一个金万生的话根本不足以对他构成威胁,而金万生自己也察觉到这点,却苦无证据,知道这么下去迟早会成为替死鬼,所以才匿名潜逃,我猜那个假冷岳很可能就是叶盟主化装的……”
萧夜截口:“假冷岳不是他。”
王晓晓不肯罢休:“就算不是他,他也可以叫人假扮,目的有两个,一是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二是引我们帮他找出金万生,然后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他若要杀金万生,早在当年就杀了。”
“那时候他不能杀,因为金万生是他故意留下来的,这样就没人怀疑到他叶盟主身上,何况当时也有很多人不相信金万生能做出这种大事,他若轻易死了,难免惹人怀疑,所以他不能死,只要他活着,这事就永远是个谜;但现在不一样,金万生的失踪几乎将所有嫌疑都带走,正合了他的意,而且这么多年来他故意在后山策划多起失足摔死的事,造出了鬼怪传言来迷惑人,所以金万生就不再重要,完全可以杀了他,让他永远失踪下去,以绝后患。”
“不会。”还是很干脆。
见他不信,王晓晓瞪眼着急:“怎么不会,凌夕之所以不去参加武林大会,一定就是因为怀疑叶盟主。”
萧夜看着她:“叶盟主多年来一直追查此事,除了责任所在,其实也是因为失踪的人里,有他的几位岳父和亲戚。”
他的亲戚也失踪了?王晓晓怔住。
半晌。
她不甘心,强辨:“可凌夕的事除了你我和胡乐,就只那些前辈知道,不是他是谁?”
萧夜沉吟:“或许在几位前辈之中,但绝不会是他。”
“若不是他,那人做这些,对自己有什么好处?翩翩也说了,害凌夕的刺客武功比你还高,除了武林盟主还会有谁,”王晓晓有些底气不足,“只能怪他的嫌疑太大了,你父亲在他手下办事,得到消息肯定最先向他汇报,他完全可以早一步毁灭证据,而且他还把智不空送去少林寺,除了可以监视别人……”
萧夜突然目光一闪,打断她:“你如何知道这些?”
“我?”王晓晓先是莫名其妙,随即省悟过来,暗叫糟糕。想不到一时说得兴起,竟然把若绮告诉自己的关于智不空的秘密也讲出来了!
俊脸沉下。
“这些事岂能随便乱讲,谁说与你的?”
“不是……我没有告诉别人,”王晓晓支吾,“其实,我见过萧伯伯,呃,你父亲……”
“他怎会将智不空的事也说与你,”萧夜打断她,冷冷道,“若绮那丫头素来不象话,竟将这种事也随便说与别人……”
别人?什么意思?
听到这种话,王晓晓顿时又委屈又心寒,加上原本心情就有些恶劣,终于忍不住站起来,也不看他,径直就朝门外走。
“知道这是你的事,我不说,行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
城南,客栈临溪。溪边长着两棵老树,不时有倦鸟归来巢中。
客栈楼上,一个紫衣公子扶窗而立,精致的脸映着楼外的柳色,一双美眸则望向远处,天边,晚霞早已淡去,隐约有笛声飞来。
楼下,溪边白石上,有个人儿在发呆。
“差不多了?”他轻笑一声,将视线从远处移回,看着溪边那个人影,“蓁儿,替我拿一壶梦遗香来。”
“是。”身后有人应下。
俊美的脸上笑意更多,七分温柔,三分邪气。他状似随意地挥了挥袖,一只大胆想要从窗前掠过的小鸟便落入了掌心。
惊恐的小东西拼命挣扎。
双眉微挑,他饶有兴味地瞧瞧它,用一根修长的手指碰碰它的小脑袋:“听话,要乖乖的。”
语气温柔无邪。
黄昏,微风。
王晓晓独自蹲在小溪边的大石头上发呆,看那清清的溪水温柔地拂过手指,心底的火气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还是有点伤心。
虽然知道了他的秘密,她却一定不会说出去的,犯得着发那么大的脾气吗,还是他根本就信不过她?听他的意思,这些事儿水若绮都知道,却与她王晓晓无关,原来在他心里的地位也就是“别人”,那他当初干什么故意提出同居叫人误会,还又搂又抱引得她自作多情,真拿她当小猫养了?
后悔是有的。
“同居”之事主要还是怪自己没头脑,但若说他是那种不懂礼法或者做事不经思考的人,王晓晓是不信的,真那样的话,她也不会这么生气。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长得比别人帅点吗,不就武功高点吗,凭什么理所当然要我跟着你这样那样?这一刻王晓晓几乎就要下决心与此人彻底决裂了,然而想到他身上的伤,心里到底还是犹豫起来――眼见就是武林大会了,这种关键时刻,他却为了自己弄成这样,不管怎么说,师兄大人对自己还不错的,就算他不是男主,做人也不要太没良心了吧……
正在矛盾,一粒小石子忽然从旁边飞来,“啪”地落入面前的水里,溅了她一身水花。
“做什么!”火气又窜上来。
来人似乎被她吓住。
顿了顿――
“晓晓?”声音带着笑意,“怎的这般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