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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原本垮下去的脸，一下子就如沐春风般，甚至还挂上了笑颜，她笑着接过了程肖手中的咖啡，“谢谢。”
程肖能看得出柳沫非常重视这个学生，既然他没办法让柳沫关注自己，那么就只能采取迂回政策，通过这个学生，让她不得不搭理自己。
柳沫感觉到了程肖态度的变化，程肖与陈真真的年龄差得有些大，说实话，她也不知道陈真真怎么就看了那么一眼，就甚至想要换班和他同班。
为此，柳沫又仔细打量了程肖一番，实在是也没看出特别吸引人的地方。
“你想我同班是吗？”程肖问陈真真。
陈真真点头，程肖说：“既然你换不了班，那不如我换班好了？”
说完，程肖就看向了柳沫，柳沫心中大叫不好，她这是无形之中给自己挖了个坑。
陈真真的头点得如同鸡啄米一般，程肖又说：“只是不知道柳老师会不会同意？”
程肖的脸上只差没写“我在挑衅”几个字，这句话很明显就是在挑衅柳沫的底线，陈真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立马哀求地对柳沫说：“柳老师……我求你了……”
柳沫看到陈真真这可怜模样，她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答应。
沉默了很久，陈真真也喊了很久，变着法的想让她同意，最终柳沫只能妥协，她知道，如果不同意的话，只怕陈真真会因此记恨她，“行吧，但是你要答应老师，绝对不能有别的心思！”
“我保证！”其实陈真真没有别的想法，他纯粹是觉得程肖长得很像一个人，像她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而离开人间的哥哥，所以她下意识地想靠近程肖。
“好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记得准时来上课。”柳沫无奈，她是真的斗不过她的学生。
送走了陈真真，柳沫琢磨着找程肖好好算账，“程先生，有空吗？”
“有。”程肖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正在心里偷着乐。
“到我办公室坐坐吧？我想和你谈谈。”等程肖点头，柳沫便径直往办公室走去。
等到了办公室，柳沫给程肖泡了杯茶，非常郑重地问他：“你不会乱来吧？”
“乱来？”程肖不明白柳沫的意思，突然想到了什么，反问她，“你是说，陈真真？”
其实柳沫不愿意把程肖想得很黑暗，虽然宋钦轩让她远离程肖，但是她一直都不觉得程肖的人品不好，所以，他应该是不会对陈真真做什么的了。
可尽管柳沫心中是这么想，她还是想听程肖亲口说出来。
柳沫点头，然后做了一番解释：“对不起，因为真真今年就高考了，再过一阵就要参加艺考了，所以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别的不说，如果让陈真真的父母知道了这件事，只怕会要提着刀到画室来找她算账了。
“如果你不用冷暴力对待我，我绝不会对她做什么。”程肖威胁起了柳沫，自从上次发行这个办法行得通，他就开始频繁地使用这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