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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去研究啤酒酿造，这玩意对老四一点儿用都没有。
你个贵族要酿啤酒雇人就行了，啤酒大师虽然稀缺，却也不用贵族老爷亲自操刀啊。
然而人呢，基本没有讲道理的，酿酒大师对老四这个学生的努力忘我也表示哭笑不得，好在老四明天就走了，贵族老爷的怪癖咱一个技术人员不懂，也就由得老四胡闹。
…………
第二天出发去枫丹白露的时候，骑在马上，老四还洋洋自得，自己这么短的时间就掌握了古法酿造啤酒的手艺，看来工科生的本事也没有什么嘛。
要是学造玻璃水泥有这么大的劲头，没准儿波尔多的玻璃厂水泥厂早已经开工了。
然而现在一想起来这件事，老四依旧头疼。这都是命啊。
现在有了神器，横跨两个位面，老四瞬间能想出一百种赚钱的路子，这玻璃厂水泥厂估计是永远建不起来了。
老四想起这件事，竟然莫名一阵阵快意。
在枫丹白露总算堵到了路易十三陛下。老四被召见进去的时候，萌萌在外面羡慕得不得了。
这要是和老四成了婚，就也能被召见进去，见识见识法兰西的宫廷社交了。
没准儿能和王后交流交流流行服饰，和那些贵族夫人们谈谈十四行诗什么的。有一瞬间萌萌恨不得马上嫁给老四的样子。
其实萌萌不知道现在王后和国王陛下都分居了，根本不在里面。贵族夫人们倒是谈十四行诗，可同时进行的活动是互相抓虱子，不洗澡的年代，贵族夫人们的社交，实在没什么可羡慕的。
老四对国王陛下和贵族们浓郁的香水味倒是没什么不适应的，和普桑一起放羊老四都不在乎，大学时候很有“男子汉味道”的同学也不是没有。
法兰西现在国力强大，国王陛下很忙的，虽然没有白总忙，每天却也有好几个外国使节等待召见，还要见几个来拜访的贵族。
老四这种末流贵族国王根本没放在心上，也就是走走形式。
老四行了鞠躬礼，心中很是满意，效忠路易十三陛下，不用磕头，还能忍受。要是回了明国，是一定要造反的，否则给封建皇帝磕头是不可忍受的。
国王陛下装模作样勉励了几句，让老四好好干。对这位种郁金香出身的酒庄庄主也没什么深刻印象。
老四献上贡品，好酒和红茶虽然稀有，陛下这里却是不缺的，倒是对卫生纸有了兴趣，问老四是否能经常供应王室。
老四回禀这东西是偶然得到的，不敢藏私，跑来献给国王陛下，自己是不会做的。
不过自己听说一位叫皮克-索拉纳的人正在研究生产，应该很快就能上市，自己不过请国王陛下先用为快罢了。
“皮克-索纳拉？”听名字是西班牙人，虽然是敌国，不过法兰西在西班牙领地有许多坐探，要是采购点儿卫生纸回来供应王室使用应该不是难事。
于是不再对老四感兴趣，吩咐送一半手纸给王太后，王后那里就不必了。
赏赐了一副宫廷画家的油画，也没留老四参加午宴，就把老四赶走了。
老四没在国王这里混上饭吃，也不在意，萌萌在外面等着呢，自己在这里大吃大喝也不好，再说从华夏来的吃货会喜欢法兰西的什么宫廷御宴？这不是搞笑么。
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勋爵，国王陛下能花时间见你，还有赏赐，已经相当不错了。
自己这么长时间不出去，外面的部下不会搞出什么事情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