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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可帮陶陶看住爸爸呀,爸爸老不在家,别人都说爸爸学坏了,跑了,不要陶陶和妈妈了...呜...”
陶陶一半出于零子鹿授意一半也是心里话,虽然只有八岁,毕竟是女孩子心细些,约略也明白一些大人的事,心里也盼着爸爸象从前一样常常在家给她买好吃的,真哭了。
不过没忘小姨交代的正事,便哭边和胖墩他们往外拉她奶奶,尤其是胖墩,身大力不亏,贵强妈真竟给他们拽到了院子里。把个胖墩妈贵生媳妇气得直跺脚。
正乱作一团,陶明月和出门办事回来的贵强爸来了,贵强爸铁青个脸,见面先骂老伴:
“还不回去,丢人现眼!”
贵强妈平时作威作福,老头子真来劲了,也是怕的,也不用孩子们拉了,乖乖的跟老头子走了。
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了,也散了。
陶明月进屋,叹了口气不知该说啥。她已经知道了原委,零子鹿是为了她才打的人,她到不心疼李贵强,他是活该。可她妹子零子鹿这好战分子母老虎的恶名传扬出去,哪个男人敢要啊!
她老爸陶大勇还意犹未尽,对大女儿陶明月继续训话:
“闺女啊,以后硬气点儿,李贵强那畜生再惹事就让零子鹿收拾他...”
陶明月更无力,有这唯恐天下不乱的零子鹿,在加上为虎作伥的老爹,这以后的日子怕是太平不了了。
李贵强挨了零子鹿一顿痛揍不是没好处,先是在他妈那儿处理了伤口,皮肉伤,上了红药水,弄得满头满身红赤呼啦的,特吓人,更没脸出去见人了。躲在家里不出门了,陶陶也算有了爸爸!
陶明月见他确实被零子鹿打的够呛,心生怜意,对他也和颜悦色了些,倒使本来心中有气的李贵强生出几分愧意来,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养伤。
零子鹿同学可以说是一战立威再战成名,由于现代通讯技术的发达,一夜之间,陶零子鹿的大名在整个镇子上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了。
第二天骑车去镇上中学参加客户培训会的零子鹿一路上就觉得怪怪的,具体的又说不上来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以为自己多心了也没在意。等进了会场这异样达到了顶点。
零子鹿一个人来的,公司的人还没到,组织人经销商罗铁里外张罗着。见零子鹿来了,格外热情:
“零子鹿来啦,你现在可是咱镇上最大的养殖户了,坐这儿坐这儿,来瓶水,有事吱声啊。”跟没昨天那回事似地,衣着光鲜精神饱满,零子鹿几乎怀疑昨天光了膀子打麻将的不是他。
零子鹿也不与他客气,看前排没人坐,捡了个离讲台近的坐了。打开包掏出笔记本和圆珠笔放在桌上,翻开本看昨天自己写下的几个问题,一会儿得机会好问问。
不过,让她有点纳闷的是自从她一进门,一大屋子几十号唠得正欢得人马上静了下来,跟上自习的学生见老师进屋了似地。等零子鹿坐了下来,又恢复喧哗,跟老师又出去了似地。
尤其是一些女人,一边说一边还拿或大或小的眼睛瞟着零子鹿,鬼鬼祟祟的样子令零子鹿一头雾水——难道说自己,至于那么快嘛?
零子鹿正干坐着,外面操场上开来几辆车,大伙都扭头往外看。
一辆金杯旅行和两辆轿车,零子鹿一看最后进来的黑色帕萨特,有点惊讶,那不是高山冰块的车嘛!他怎么来了?另一辆不用猜也知道,定是这个区域的大区经理李海江的车。
车子停下,陆续下来□□个人,李霞竟然也来了,从霍岩的车上下来,一身合体的乳白色职业套装,*笔直,有种职业性的高傲和凛然。霍岩也是一贯的深色西装白衬衫,衬着高大挺拔的身材,从容淡定的举止,不得不说,两人出众的气质在这乡村野地的,倒显出几分都市的优雅和高贵来。
杨化成不用说也来了,另一些人有销售人员有技术人员零子鹿都认识。
罗铁早迎了上去,由李海江引见与众人一一握手打了招呼,并把众人让进会场。
会场又是条幅又是水的早预备好了,讲台一侧一溜的放了几把椅子,估计是给公司来的人准备的。
大伙一见这么多西装革履的‘精英’,尤其是霍岩和李霞,一看就是精英中的精英,长得跟电视里的明星似地,一大帮捣饬整齐参加盛会似地农村妇女都瞪大了眼闭了话匣子瞅着。一时比零子鹿进来时还静。
罗铁上台清了清嗓子,简单扼要的把来人介绍了一遍,其态度之郑重,言辞之得体,修辞之到位确切不浮夸,倒显出几分文化人的素质来,让零子鹿刮目相看,一夜不见,岂非昨日西河赌徒?
会议正式开始,讲台上还支起了投影仪,首先上台的是霍岩,介绍公司的历史和概况以及品控和管理。他讲的不徐不急,条理清晰重点突出,声音低沉而好听,全场没一点声音,都凝神听着,听不懂也欣赏着。
尤其是坐在第一排又挨着讲台的零子鹿,霍岩从一进来就看见她了,扫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就过去了,令零子鹿颇失落。李霞在他另一侧,正好挡住了没看见零子鹿,其他如杨化成等前同事都笑着同零子鹿点头算打了招呼。
讲课时被霍岩的眼神不经意的扫到,零子鹿只觉得又回到学校上课时被老师一看就怀疑自己又犯啥事了,坐立不安。直后悔,我干嘛坐第一座啊我!这目标暴露的也太明显了。
尤其到后来,霍岩看她时竟带了几分微不可察的笑意,令一向觉得他笑得狰狞的零子鹿有种想拽拽衣服摸摸头发的冲动。
好不容易挨到他讲完了,走去一边坐下来,自在地掏出记事本和笔开始写东西,零子鹿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