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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好几个,只有她欺负人没人敢欺负她,见有人欺负徐玉兰也零子鹿也护着她,使她少受了不少闲气。
尤其是村里几个爱慕陶明月的小伙子,常常‘进贡’给零子鹿好吃的,零子鹿也常分给她一部分,两人偷偷背着陶明月消灭零子鹿收受的贿赂。阶级感情就是这么建立的。
直到初中,零子鹿学习好,她则开始与一群不爱学习的男生女生逃学,两人才渐渐来往的少了。
初中没毕业她就辍学出去打工,两人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说起来也有将近十年的光景了。
零子鹿见徐玉兰埋头不吱声,看来还有点羞耻心:
“你这么着什么时候是个头,没想过找个人好好过日子么?”
徐玉兰听了,幽幽地道:
“大家都知道我做的事,好人家谁肯要我,连我嫂子背后都说我闲话,挑唆我哥不让我进门。我妈也生我的气又怕我爸知道。现在除了想占我便宜的谁肯理我?”
零子鹿心道你那便宜可不好占,但也可怜她的处境:
“甭说旁人,你自己就没想过正正经经过日子吗?”
徐玉兰已经有点哽咽:
“怎么没想过,可我不比你,既没有学历又没有技术的能干什么?这些年又随便惯了的,又干不了体力活和看人眼色的事儿,再说,赚的又少。”
感情轻轻松松来钱多,怕苦怕累不爱干活。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点不假。
零子鹿原本怜她无论怎样尚有一片孝心,听她一番话则暗恨她这好吃懒做的性子纯属欠人收拾。
又问她现在住哪儿,却是李贵强那老板在镇上租了房子给她暂住。
零子鹿虽然气她勾引李贵强却也知一个巴掌拍不响,李贵强也不是什么好饼。但仍然警告她以后离李贵强远点儿。
徐玉兰羞愧地走了。
零子鹿坐那儿发了半天呆,直到霍岩进来才回神儿。一想到家丑被霍岩目睹,心里很不是滋味儿,霍岩则安慰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什么奇怪的,人还在西屋,你怎么处理他?”
零子鹿倒差点儿忘了这茬了,扭头冲西屋喊:“你过来。”
李贵强忐忑不安地蹭了进来,没敢坐,靠墙低头站着跟罪犯似的。看他那可怜样儿零子鹿气消了些,问道:
“你什么意思,还想不想跟我姐过了?”
李贵强之所以怕零子鹿一方面是摄于零子鹿的暴力,另一方面也想要这个家,否则任零子鹿打两下又能奈他何!所以坚定地点了点头。
“想过还搞七捻三的同别的女人鬼混!”
事已至此,李贵强也无话可说。
零子鹿心想这事还真不能让老爸和姐姐知道,否则这日子过不过下去他可说了不算。依她姐的性子为了陶陶定不会离婚。对李贵强她又从心底里不相信,怎么着得让他有所顾忌不敢再随便胡闹才好。
这么一想倒让她想起李贵强最怕他爸老李头。
于是让霍岩在车上等她,自己押着李贵强去了隔壁他妈家。幸好两位老人都在。贵强妈一见零子鹿也不理她,一扭身进屋去了。
贵强爸毕竟是个场面上的人,招呼零子鹿坐下,看他儿子那熊样估计又给人抓住把柄了。
零子鹿也不客气,开门见山说了来意,二叔若想让姐姐和姐夫继续过日子就帮着管管姐夫,不然的话他们怕是过不长的了。并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李老头给零子鹿说的老脸挂不住,他这辈子从没短过,在这个不孝子身上却没少让人戳脊梁骨。当下铁青了脸骂儿子:
“你个畜生!”转头对零子鹿道:“侄女放心,有二叔在一天就会让他们好好过一天像户人家,从今天起他若再有什么不轨的,二叔豁出这条老命也宰了他,不能再让明月受屈!”
李老头年轻时可是个话即出口掷地有声的汉子。
话已至此,零子鹿也不多说,告辞出来,上了霍岩的车回了猪场。顺手把霍岩给陶陶买的东西也拿回猪场。
回到猪场已是三点多钟了。]
零子鹿同霍岩商量好了,今天的事不与老爸和她姐说。
]她老爸中午已经吃过了,零子鹿煮的青玉米就着霍岩带来的熟食,零子鹿白担心了。
晚上陶明月下班后带了陶陶直接过来了。
零子鹿怕她姐回家看见那门的惨状起疑心没让她走,尤其是陶陶,见了那么大的一大包好吃的早拿不动腿儿了。
零子鹿早做好了晚饭,霍岩中午过来也买了不少熟食,零子鹿又弄了两个青菜,有中午剩的青玉米,又煮了点米饭,四大一小五个人边吃饭边唠家常,倒也其乐融融。
零子鹿心里有事,很快吃完了,坐一边等霍岩也吃的差不多了拉了他就走。说是回老屋拿点东西。
陶明月以为他们两人多日未见想说点体己话儿,笑笑也没多想,继续陪她老爸吃饭。
零子鹿同霍岩上了车,霍岩看出她心情不好,劝慰她:
“别想那么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想也没用,回去看看你姐夫,如果家里都收拾妥了你姐回去也没事。看他那意思确实是后悔了,男人有时候经不住诱惑犯错误也难免,知错能改就给他个机会,还有陶陶呢。”
零子鹿叹口气:“你说的我也懂,可一想到我姐那么好个女人,还有陶陶那么可爱的小孩,我就恨李贵强,也恨我自己,除了揍几下李贵强我还能做什么。。。”
说着说着想到姐姐把自己带这么大自己却无以回报,不禁悲从中来留下泪来。
霍岩没法只好把车停到路边安慰零子鹿。
霍岩从李海江等人处已早知道零子鹿的英雄事迹,现在零子鹿可说是镇上大大有名的母老虎了。
不过看零子鹿那单纯的小女孩样儿,不过就是希望家人过的快乐些却总不能如愿。更多的是心疼,边轻拍零子鹿的背边道:
“你若不喜欢养猪了便不养了,想干什么干点什么好了。”
零子鹿看他是认真的,摇了摇头道:
“虽然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我原本所希望的,但我喜欢自己干些事,虽然有时候累点儿又着急上火的,但我觉得很充实。尤其还能就近照顾老爸和姐姐,他们为我付出了很多,我现在不回报怕将来没机会了。”
“我知道你现在干的很有热情,但我希望你知道,你并不孤单,我会一直与你在一起,好么?”
零子鹿听的感动,忍不住又哭上了,一头扑进霍岩怀里哭了个痛快。把近日的郁闷算是发泄出来了。
回到村里经过姐姐家门口时,霍岩特意放缓了车速。
零子鹿留神注意看了一下,屋里有灯光,门已经修好了。
这李贵强动作还挺快。
也未停留直接回到老屋,两人在老屋说了会儿话,零子鹿拿了床被褥就同霍岩回到了猪场。
她姐搂着陶陶已经睡下了,零子鹿轻手轻脚地爬上了炕,铺上拿回来的被褥也睡了。
第二天霍岩吃过早饭就走了,陶明月也带着陶陶上班上学去了。
零子鹿把该干的活儿都忙完了,给罗铁打电话送饲料和麸子,一时倒闲了下来。
自从卖了河磨玉有了钱,零子鹿就再也没去挖野菜割草了,想一想这人还真是由俭入奢易。
好在这一阵子也没消停,不算太奢吧?
看着空地上巨大的沙石堆想着三路子答应十一过来给打水泥地平,自己又答应了霍岩十一去他家见他父母的事儿,到时如果自己不在家老爸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忽然想起她姐十一也休息,不行让她姐过来给照看照看,三路子又是信得过的干活不用操心,有她姐在这里更不好意思糊弄。
弄不好两人擦出火花定比李贵强和那打麻将的老婆更合适,零子鹿有些恶意的想着。
来送货的罗铁老远透过半开的大门看见零子鹿坐在一块石头上巫婆似的狞笑就打了个冷颤,忙按喇叭打破了零子鹿的狂想。
零子鹿一扭头看是他,慢腾腾的过去给他开了大门。
老爸又回村子里去了没人看大门。
最近老爸三五不时地就回村里去伺弄园子里的菜地,比没搬来时都上心。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又不用种什么东西,有些个蔬菜都逐渐的过季了,不用那么精心的伺弄了。
零子鹿估计可能老爸在这儿呆的寂寞,除了猪鸡狗和自己就没个说话的,邻居又离的远还不熟悉,回去同三叔或陈大爷喝喝酒唠唠嗑倒快活些,就也没多想。
这边罗铁张罗着跟车的给卸了货按零子鹿的要求摆放好,零子鹿点了数正确无误,两人进屋算了帐付了钱。
罗铁又跟零子鹿聊了几句临走让零子鹿抽空儿过去他家坐坐,又不远,他妈总叨咕着想零子鹿呢!
零子鹿笑着答应了。
这罗铁的妈同零子鹿见过几面后很喜欢零子鹿,每次零子鹿过去都把罗铁平日孝敬她的好吃的东西搬腾出来招待零子鹿。
老太太是个直爽风趣的人,知道零子鹿和老爸住一块儿后很是感慨,常常说自己养了仨儿子不如一个闺女贴心。
尤其是老三罗铁从小就让她操心,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点儿不屈赖他,长大了可算娶个媳妇又离了,好歹留下个孙子挺招人喜欢又懂事。
让零子鹿帮忙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女子给介绍一个,啥也不挑,能正经过日子就行。
当然都是当着罗铁的面说的,老太太可不管罗铁有没有面子下不下的来台。
想起罗铁那副老油条也会害羞的糗样儿零子鹿就想笑。
不过冲老太太对自己这热乎劲儿还真得帮罗铁琢磨琢磨。
这罗铁要真仔细想想条件也不错,三十多岁的男人正是世事通达干练的好时候,尤其罗铁还是个人精,长的也很有男人味儿。
不是说男人四十一支花么,罗铁现在还是一支含苞待放的狗尾巴花。
自己又有一个二百多平的两层门点,这些年经销饲料据销售员说也很有些家底,在这镇上也属于好人家了。
之所以罗铁离婚几年至今未婚,据老太太的说法和零子鹿自己的猜测,就是太挑剔了。
高不成低不就蹉跎至今。
零子鹿又暗中观察这人还比较好色,一见她姐眼睛就发亮。虽然这么多年没媳妇估计也不可能少了女人!
所以罗铁的求偶标准估计与他妈的标准背道而驰,会不会过日子无所谓长的漂亮就行!就这一猜想零子鹿后来特意向罗铁求证了一下,虽然给他假迷三道的搪塞过去,不过看那不自在的老脸,虽不中亦不远矣!
零子鹿帮他找老婆的心思顿时凉了。
谁家漂亮姑娘往‘火坑’里推啊!漂亮的小寡妇那也是抢手货,她也没机会认识。
她姐陶明月也是个本分的小学老师,认识人不多,所以这档子事儿零子鹿就放下了。
零子鹿发财后也曾想过拿钱托人给她姐办转正,跟她姐一说,她姐现在不象几年前,对这事儿不再那么计较了。
花上几万块钱,自己得工作多少年才能赚回来啊!过一阵子再说吧。就这么放下了。
转眼到了十一国庆节。
霍岩三十号晚上就到了零子鹿家。
零子鹿之前同老爸和姐姐都说了去见霍岩父母的事儿。她姐让她放心去,家里有她和她姐夫别担心。
陶明月做事细心有稳妥不象零子鹿那么莽撞。
在她姐的建议下前两天零子鹿就倒饬了一番。
过的长发局了营养又修剪了一下,披散了下来,黑亮柔顺的披在。
穿上垂度极好的浅绿色小格子的直筒纱质长裤,乳白色高跟儿淑女鞋在舒展的裤下只露出一点点。
上身穿一件浅珍珠粉色的提花针织半袖衫,衬着零子鹿如粉玫瑰一般。
原本就眉目清秀的这回还搽了点儿粉底涂了粉色的唇膏。
整个人装修完毕站远了一看,还真是亭亭玉立的一淑女了。
莫说霍岩,就是陶老爸和陶明月都看呆了眼。
别说,平时撸胳膊挽袖子乱没形象的一野丫头正经打扮起来还人模狗样---有模有样的挺像那么回事嘛,不知道底细的还真以为是个淑女呢!
零子鹿给他们看的不好意思,讪笑着解释:
“本人现在纯属虚构,虚构!”
一句话破灭了大伙的幻觉。
她姐看她那样儿实在不放心,又叮嘱了一番注意事项,恨不得在一边盯着零子鹿以免她行差踏错丢人现眼。
其实她是多虑了,零子鹿好歹也在外面工作了多年并不是那种不知进退没有分寸的幼稚无知女孩儿。
淑女陶零子鹿背上她那同样漂亮的白色镶了珠花的花了她两百大圆的真皮小皮包,别了老爸和姐姐跟上学似的上了霍岩的车子走了。
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后霍岩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以前上班时怎么没见你打扮过,似乎都很随意啊?”
早知道这么打扮岂不是早被抢走了。
零子鹿嗤之以鼻:
“嘁,公司又不给置装费,连车间的工作服都只给衣服不给裤子,买衣服可是得花自己的钱的,到时装修了公司的面子多亏!”
霍岩听了她的谬论无语,这还真是她会干出来的事儿。
不过想到李霞说过的话心下了然,哪有不爱美的女孩子。不过:“怎么现在打扮起来就不花自己的钱了?”
零子鹿嘿嘿鬼笑:
“当然花自己的钱,不过你消费,成本算你的!”
不是你要娶老婆么!
别说,这种消费他还真乐意之至心甘情愿,也难怪男人为女人一掷千金买珠宝首饰了,装点的是男人的面子。
不过,自己好像没为零子鹿买过什么首饰之类值钱的东西哦。
霍岩家其实不算很远,开车走高速公路也就三个多小时的路程,是个风景如画的海滨小镇。
零子鹿倒也不紧张,有霍岩这靠山在也用不着紧张。
霍岩的父母都算的上是知识分子。
父亲是外科大夫母亲是个中学的美术老师,现在都退休在家安享晚年。还有一个姐姐在京城安家落户不常回来。
两老人都很和气,六十多岁的年龄了但是保养极好,身体和精神状态都极佳。
尤其是霍岩他妈,零子鹿敢打赌年轻时绝对是一绝世大美女,现在虽然上了点年纪依然风度不凡。
两老都极为和蔼亲切有一种知识分子的从容宽和。对零子鹿也是很亲切很照顾。
早从霍岩那儿了解了零子鹿的一些情况,很喜欢她的孝顺懂事。一见零子鹿又长的清新美丽,虽然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小些但毫无时下女孩子的骄娇之气。
谈吐清晰有条理,更加喜欢。
儿子年纪也不小了,自己的事向来都有自己的主见,做事也有分寸,老人并不操心,既然是人家自己看上的老人也乐见其成。
住了一晚,在霍岩的提议下第二天四人去了四十多里外的著名的海滨城市游览。
由于有老人,都去一些自驾车可以进入的景点。
一天下来,虽然跑了不少地方也拍了不少照片,零子鹿和霍岩顾忌老人,倒是都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