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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气氛十分尴尬。
直到楼层提示音响起，两个人一起出了电梯之后，时凉才注意到他。
“你是那个人？”
她皱着眉头，似乎感觉自己被欺骗了一样。
图片里的人，明明是个有六块腹肌的男孩子，明明商务精英范儿，可现在......
雾霾蓝透着烟灰色，虽然衬的皮肤越发冷白，但是看着真的太显小了，有些稚嫩，还有这一身的学生气的打扮。
浅灰色的毛衣，浅色的牛仔裤，长腿匀称，浑身都散发着大男孩的慵懒和腼腆。
时凉瞬间脸色沉了下去，那双透着清冷的眸子落在他身上。
顾子雾丝毫没有察觉她周身的变化，他看着时凉本人比照片上还要好看，心中更加激动。
他激动的咧嘴笑了：“对对对，我是顾子雾，很高兴认识你，我喜欢你很久了，时凉真的，你的每一本书我都买了。”
时凉皱着眉头，凤眸里暗藏着不悦。
现在对顾客都这么了解，还懂得投其所好了？
她压根不喜欢跟他周旋，也丝毫不懂什么叫做婉转。
所以就直接开口问：“你那张照片，六块腹肌是p的？”
顾子雾被她忽然这么一问给问懵了，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是啊，我平时很注意锻炼的。”
原来还有......
时凉一下子眸色里冷意有所收敛，她态度稍稍有些好转，又问：“以前有过几位？”
“什么几位？没没没，我就喜欢你一个，我之前不参与这些的，一进圈就追你了。”顾子雾满心的激动。
时凉怎么这么好看，就连刚刚皱眉的样子都像是一幅画一样。
她本人比照片上看起来皮肤好多了，眼睛旁边还有一颗泪痣！
顾子雾还想说什么，却被时凉一把扯进了屋子。
她关上门，冲他扬了扬下巴：“脱衣服吧。”
还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的顾子雾睁大眼睛：“？？？”
见第一面就脱衣服么？
时凉以为他迟疑是想说钱的事情，她淡笑着，把一千块钱转账过去。
扬了扬手里的手机，语气略有些淡薄：“钱给你了，懂？”
顾子雾双手护着胸前，他悄悄后退了一步，有些懵：“我不要钱......”
“怎么？还想要了我的命？”她暧昧地勾起一抹笑，他给看呆了，只见她凑过来，长发发梢微微扫过他的手指，她语气轻轻柔柔地：“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顾子雾：“？”
事情发展怎么有一点不对劲？
他推开时凉，虽然觉得自己现在很享受这样的氛围，但是话还是要说清楚。
“我给你打赏刷超话还有表白长评都是认真的，这点钱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你不用把钱给我。”
时凉皱眉，有些疑问。
他不是MB？
“什么？”她两手摁在墙边，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可他身高占优势，所以两个人这个姿势，即使他十分窘迫，但还好，她是抬头看他的。
时凉危险的眯起眼，她想起那个小黑恶魔头像是在哪里看见过了。
似乎是自己网络连载文的那个榜首......
他似乎还在微博晒过一条，买了一货车的书，还发照片艾特自己来着。
她压低声音，半阖眸子，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冷凝：“顾子雾，你是我的粉丝？”
顾子雾懵懂地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他点了点头：“对呀。”
“那我问多少钱一晚上，你说一千......”
她越问心越惊。
可顾子雾偏偏还没懂，他点了点头，理所当然回答：“老子可是通宵给你艹数据了，不过还好，我们超话热度很高了。”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问：“希望你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