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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金灿灿的光剑。
剑锋一转，毫不留情，温柔的笑着，迎上了向他奔来的肖越。
肖越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眼睁睁看着朝自己刺来的光剑，眼神呆滞。
他死都想不到，林老师会杀自己。
不！不会的！为什么？！
希望崩塌的声音，他大脑一阵嗡鸣。
那个人可是林老师啊，是牺牲自己帮助肖越突破的林老师，是肖越从最敬重的人，是他的信仰，是他的恩人啊！
愁生运转灵识力，如离弦之箭，跻身上前，赤色的丹火点燃了树枝。
第一式与林修玉金色的剑芒碰撞，劈啪作响。
肖越怔怔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少年，一时间回不过神。
“呵呵，不自量力，愚蠢。”林修玉狂笑着，像是个战斗疯子，不退反近，又加了一成的力量，金色的光剑耀眼起来。
愁生厉声道：“滚。”
赤焰熊熊燃烧，他右臂的衣袖已经燃为灰烬。第二式，第三式用出。
红色与金色碰撞，滚烫的气息席卷大地，周围十米内寸草无生，树木猎猎作响，王奇在两百米外就停下了脚步。
肖越看着打作一团的两人，震惊到说不出话。
他一向敬重的林老师要杀他，而他以为要杀自己的墨生其实在救他，心中五味杂陈。
第四式，第五式，赤色烈焰被一次次击打成漫天纷飞的火花，散落四周。
第六式时，林修玉也认真起来。他另一只手也开始凝聚灵识力，又是一把金色的光剑凝聚，他双手皆持剑。
第七式，树枝燃烬，金色的光剑碎了一把，另一把在即将触碰到愁生之际散去，又化成拳狠狠落在他右肩。
愁生被逼的后退到肖越身边，以三十二层的灵识力对四十层，这不是勉强的问题，是毫无胜算。
林修玉也不好受，他被击碎的一把光剑是灵识力所化，他只觉得气血一阵翻涌，轻轻拭去唇角溢出的血，他目光一沉，命令式的口吻道：“让开。”
缓缓直起身子，啐去一口热血，愁生冷笑：“不，你说过，路，我自己选，你不会插手。”
“呲。”林修玉看着眼前右肩一片殷红的少年，收回了灵识力。
他看着此时的肖越，对方的眼神变了，似乎又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他退去刚才戾气十足的模样，温柔和蔼轻笑。
点点头：“小墨说的是，不过你死之前记得写遗书哈，毕竟你爹我可得罪不起。”
小墨？肖越望着血流不止的愁生，心中激起千层波浪，原来墨生和林老师认识，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林修玉眼一抬，再看向肖越时充满了不屑。愁生缓缓坐下，取出四品凝血丹，捏成粉状，涂抹在伤口处。
愁生再次起身时，冰冷的眼神看向肖越：“你既然叫过我一声师尊，我便护你周全，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微微调动灵识力，肖越只觉得愁生之前留下的火种开始壮大翻涌，一阵阵烧得他丹田如刀搅。
这让他想起数日前突破之际的痛苦。
那种在死亡边缘游离的熟悉感。
“是……”肖越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