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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知道他还是没想通,也没多说,就挂了电话。
“讲完了?”
林天点头,“讲完了。”他朝傅星河走过去,坐在他身旁,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今年都不讲了,也就是年底事情多。”
傅星河看他一眼,“你不是说还有年终报告要看?”
“那个不花时间的,而且现在我请了新的财务官,翻过年,我也不会很忙的。”林天嘴凑到他脸颊旁边去,磨磨蹭蹭地亲他的脸颊、下颌,“哥……”他手上慢吞吞地伸进他的衣服下摆,室内很温暖,傅星河穿的巧克力色毛衣,让林天很想吃他一口。
林天的吻密布他的面颊,他亲吻傅星河的眉眼,傅星河用手指挡住,按在他的唇面上,“想要了?”
“想……”林天拖长尾音,“给不给我?”
“给。”手都伸到他裤子里,怎么还可能不给。
林天很快把傅医生衣服裤子全剥光了,给他亲了两口,亲得湿了,才骑坐上去。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傅星河一开始就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林天自己一个人动,动了没两分钟,他就逮着林天的腰疯狂抽动,比以往都狠,像是被什么事情刺激了一样。
林天让他给干哭了,眼泪珠子还挂在脸颊上的,傅星河给他用嘴唇吻没了。
他抱着傅星河的肩,说:“哥你真厉害,好猛,要把我干死了。”
他一面哭,一面还在说着舒服,傅星河站起来,就那么颠着他上楼。那楼梯本来就很窄很陡,傅星河那么插着他上楼,林天觉得太深了,深得受不了。
抱他上了床,傅星河却是越干抽动得越狠,林天和他身底下的床,全都在晃动,猛烈地晃动,被他干得晃动。
完事的时候,林天问他今天怎么这么霸道,傅星河手臂穿过他的后颈,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不知道,看见你那老板派头,就很想操你。”
林天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讨厌呢……”
“不讨厌。”傅星河嘴唇碰了下他的耳朵。林天在别人面前那样,几乎可以说是强势的,在自己面前却是这样的。
这是吃了多少苦,活得多辛苦,才能那么娴熟地戴面具?他不觉得林天在他面前的模样是假的,或许两个都是真的,林天软的时候乖的时候,和他认真的时候工作的时候,傅星河都觉得心动。
就是很喜欢一个人的那种心动。
他以前根本想不到自己会这样喜欢一个人的。
两人在这里没呆两天,是林天主动安排的行程,他拉着傅星河上了他的私人飞机。
傅星河恰巧就是年底的生日,他出生在十二月三十一号,而且是晚上出生,隔半个小时就是新的一年。
他的出生可以说是不被任何人看好,傅星河父母原本都不打算要孩子的,是闵老师极力相劝,他才被生下来的。
他的母亲是个很强势的人,一心以工作为重,生了傅星河,过了一个月就重新去卫星发射中心工作了。父母都走了,傅星河一个人被留了下来,奶奶接管了他一段时间,他又被姑姑傅雪绘接手了。
后来大了点,傅妈妈便给他请了保姆,小小的傅星河就一个人生活,不过闵老师每天都来看他。
他一个人惯了,林天是唯一走进他心里的人。
他的私人飞机是提前安排好的,要递交文书通过申请才能在美国地境上起飞,很麻烦。
林天也是大费周章,傅星河问他去哪,想干什么,林天老实地说威尼斯。
“我前些年去的时候,当地人说划着贡渡拉,从叹息桥下面穿过,就能天长地久。”
“你相信这个?”傅星河觉得好笑。
林天摇头,又点点头,认真地看向傅星河,“我愿意相信。”
傅星河没说话,手指摩挲过他的嘴角。其实天长地久,说难也不难,你看街上那么多老夫老妻,可是大多数的年轻情侣,都被这个词所困。
但是把天长地久放到林天身上,傅星河觉得是不难的。假如林天永远都这样,他的热情永远不磨灭,那是可以轻易实现的。
这个遥远的梦想,难就难在永远上,哪有人永远都维持这样的热情?
到的时候,是当地时间的十二月三十一,傅星河心里隐隐知道是因为自己生日的缘故。
林天说:“我们先去坐那个船,那个一定要坐,我还有好多惊喜给你。”
傅星河说好,有点儿想知道林天说的惊喜是什么——林天向来不会是一个叫人失望的人。
林天提前就租了船,新年夜,叹息桥人特别多,似乎全威尼斯的情侣都跑过来了,还有许多游客。
这座桥建于十六世纪,水的两旁是屹立的石灰岩建筑,和林天家那个喷泉风格很像,都是早期巴洛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