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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早走了。”
红早的声音从地上传来。
小弟低头,看见她整个人趴在那里,小弟很无语:“红早大姐,你……干嘛呢?”
红早的手指做成墙壁,挡住那些蠕动的白蛆的路,一会儿撤退一会儿挡住,玩得不亦乐乎。
“锻炼身体。”
小弟:“……”
小弟抓抓头发,想了想,代门主有两个,而且老大分明对车上的那一个更加上心,既然这样他就去车上看着那个更重要的代门主吧。
林刑天背着包,徒步走。
精神还好,只是肚子一直咕咕叫。
哎,他饿啊,粮食前几天就吃完了。
咕噜噜,咕隆隆。
奇怪,肚子的声音好像变了。
很快林刑天就明白不是自己肚子的声音,而是刚才的那只血尸又来了。
林刑天睁眼,哟吼,这是变异了?
原本血淋漓,没有皮肤只有红色肉块的血尸也许是因为刚才爆炸的关系,原本的妖魔鬼怪都依附在他身上。
血尸的脑袋是一个吊死鬼张着嘴巴吐着大舌头的样子,身体是胸口插着大刀,下面无数内脏暴露,肠子还挂在外面摇晃。
只有下半身还是血淋漓的原本模样。
咕噜噜,林刑天的肚子再叫。
咕隆隆,吊死鬼在叫。
林刑天的太阳穴抽了抽,一手揉着肚子,一手揉着太阳穴。
“喂喂喂,在人家饿的呱呱叫的时候,开这种玩笑是很不道德的知不知道啊?”
林刑天说着,手里幻化出一把大刀,足足有他半个身高的大小,那上面射出的精魄紫光,让吊死鬼涣散的眼眸瞬间聚焦。
咕隆隆!快逃啊。
“想逃?太迟了!”林刑天冷笑一声,挥舞着大刀,斩断,消散。
连片烟雾都没有留下。
林刑天准备收起大刀,却见到一双鞋。
不由眉头一蹙,不会吧,这血尸这么顽强,还真是打不死啊。
不对,这好像是一双女鞋。
而且还很干净……
林刑天顺势抬头看去,然后眼睛发亮。
程意站在那头,刚才的一幕她都看在眼里,说实话她很惊讶,一个多月不见林刑天的实力大涨啊。
“喂……”程意很好奇胡桃师傅是不是给了他魔鬼训练。
话还没说出口呢,林刑天狂奔过来,一把搂住她。
“小意!”
程意蹙眉,想要推开他,却感觉到一阵不对劲。
林刑天的身体,在颤抖。
程意莫名其妙的,伸手戳戳他的后背:“喂,你干嘛?”
吃错药了?
林刑天压抑了很久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在见到深爱的人后,终于无法在压抑。
“小意,师傅他……师傅他死了!”
什么东西?
程意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只是以为林刑天和胡桃闹别扭,然后林刑天离家出走之类的。
毕竟他们初见的时候,林刑天就是背着胡桃偷偷跑出来的。
程意冷了声音:“林师兄,你再生气也不能这样说,那可是师傅,我们的师傅。”
程意强调着,是的。
程意是个冷淡的人,但这不代表她不尊敬胡桃,相反的,这离开后的一个月内,她开始惦记入梦师门族的好。
确切来说,是在胡桃师傅住所生活的时候,所有朋友在一起的好。
如果林刑天拿这件事开玩笑,程意真的会生气的。
不过,程意更快觉得,也许林刑天不是在开玩笑。
因为颤抖没有停止,更甚至,她的脸颊感觉到一股冰冷和潮湿。
程意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询问:“林刑天,你是在哭吗?”
林刑天紧紧搂住她,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程意又沉默了一会儿,才拍拍他的肩膀,声音无比冷峻:“别哭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幸福是什么东西。
幸福的滋味让人留恋。
但,也许就是它太美好了,才会如此短暂。
活得之后,一瞬间的时间就消失了。
林刑天情绪不稳,程意废了一番功夫让他说明了事情经过。
结束后,程意的表情是真真正正的冷静。
“池三杀了师傅?”
林刑天摇头:“不,他设计让门主失控出杀招。”
程意说:“玄雄风杀了师傅?”
林刑天还是摇头:“大叔虽然被下了药,一直出杀招,但只是削弱了师傅的实力,最后大叔也七窍流血惨死了。”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光听朱珠的讲述,林刑天也知道那画面只怕只有更残忍的。
程意抬头,林刑天沉稳道:“师傅为了保护朱珠和门主,控制杀招的时候受了重伤,池三池二设计让那几个前辈进来围攻了师傅。”
围攻。
程意垂眸,那几个前辈的实力程意也是知道的,胡桃曾说过他们加起来也抵不过半个自己,但是池二在门族里区区次于胡桃。
一个受伤的胡桃,几个前辈加池二,以及一切催化的药,的确是险峻的陷阱。
“师傅如果要逃,是可以逃得掉的。”程意淡淡说。
林刑天愣了一下,他受刺激太大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细想一下还真是,不过他很快就摇头:“不,师傅担心朱珠的安慰,还有大叔的遗体,他不会逃的。”
尽管平日里表现的很放肆随意,但师傅其实很喜欢这一届的门主。
玄雄风是真正的心胸宽广之人,并且很有智慧,懂得平衡整个门族的关系。
他唯一的失误就是低估了门族里那些狡诈之人的野心。
池二,池三。
林刑天牙齿紧咬:“我一定会亲手杀了那对兄弟,为师傅报仇。”
他的眼睛里都是红色的血丝,想来离开后这几天根本就没好好睡过。
从小养大的师傅惨死,身为徒弟却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更别提替师傅收尸——听他的语气,师傅根本就是连完整的躯体都没有。
程意很难过,很愤怒。
所以她知道,林刑天的难过和愤怒一定比自己更甚。
他紧紧攥着的拳头,他紧绷的肌肉,他憔悴的面容,全部都说明这一点,程意可以安慰他,但是她觉得这些没有用。
程意问:“师傅有什么东西留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