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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良啊。
还好……
还好有一根毛，不然……
马如艳不敢想象。
“那我在老板娘这买的面膜，也有问题？有什么问题？”马如艳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起来。
肯定是有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
不然李长在不会来如意牛肉馆，也不会说出这番话。
“真想知道？”李长在问道。
“嗯。”
马如艳艰难点头。
“好吧。”李长在耸了耸肩，“你的脸上，有一丝淡淡的怨气，如果我所料不错，你所敷的面膜，是那四名健身爱好者的皮做的。”
“……”
马如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
她是警察，还是队长，这一点都不错，但她更是一个女人。
女人。
对于这东西，多少都会害怕的，尤其是还当成了面膜敷在了脸上。
“我，我的脸不会有事吧？”马如艳很担心自己会毁容，虽然目前看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不会。”李长在淡淡道：“这种面膜，是通过特殊之法制作而成，将人的怨念缩在其中，利用怨念来清理人的脸上，一切对皮肤不好的东西，滋润皮肤。如果继续敷的话，你的脸上的皮肤，的确会变得越来越好，像是不会衰老一样。”
“我才不会再敷了呢。”
马如艳松了一口气。
脸不会毁就好。
“叫人过来，把这些肉带回去化验一下，便知道这肉是否是人的肉。”李长在说道：“下令抓捕这家店的老板和老板娘吧。”
肉已经被煮成这样了，DNA也已经被破坏，是无法通过验DNA来确认身份的，不过，却可以分辨出，这肉是人的，还是动物的。
但只要确认是人的，那如意牛肉馆的老板和老板娘就是在犯法。
李长在又补充道：“虽然DNA已经被破坏，但现场应该不会处理的那么干净，也一并让人来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好。”
马如艳开始打电话。
不过，她还是有很多的疑问和不解，“那四名健身爱好者，很可能被害了，这些肉也可能就是他们的，可老板和老板娘是如何做到的？”
经过不断的排查，监控视频是有的。
四名健身爱好者的消失，怎么也跟如意牛肉馆扯不上关系，可偏偏老板娘卖给她的面膜，却是用人皮做的。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还有‘提线木偶。’
“一切都是障眼法罢了。”李长在淡淡道：“等人来了，我们再去一趟‘他乡’酒吧后巷看看，我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老板和老板娘不简单啊。”
每一条路上都是有路鬼的，酒吧后巷的路鬼，又称之为巷鬼，可那个巷子里却没有。
还有这如意牛肉馆。
也该有的。
都死了四个人了。
可就是没有。
很明显，如意牛肉馆的老板和老板娘，对鬼也有办法处理，不只是将人肉当成牛肉来卖这么简单。
很快。
刘法医带队赶来，马如艳快速交代了一番，就迫不及待的跟李长在赶往‘他乡’酒吧的后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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