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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你看我像傻了的样子吗?”
“像啊,傻得不能再傻了!”
“......”
“哎——老实说啊,”刘瞿勾肩搭背的:“你到底怎么了?之前不是还说谢姝不喜欢你吗?”
“那是之前?”
“诶?”刘瞿震惊:“前日见你,你也一副死了爹娘的模样呢。”
“怎么说话呢!”尉迟明诚拍开他:“那也是前日。”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明诚高深莫测,又略带一点春风得意:“我喜欢的姑娘同意了。”
“同、同意什么?怎么同意的?”
“就直接问她啊,后来我没想到姝儿妹妹原来也喜欢我。”尉迟明诚一脸坠入爱河无法自拔的样子。
这模样腻歪得想让刘瞿骂脏话。
怎么就这么快?
他这一年了都还没着落呢!
唉!人比人气死人!
“明诚,打个商量呗...”刘瞿想了想,说:“你明日下学后得空吗?约婧淑出来......”
“没空!”
“?”
“我明日跟姝儿妹妹约好了,要带她去买琴谱。”
“......”
这朋友没法做了!
.
谢姝及笄这日,公主府宾客盈门。
及笄乃女子成人大礼,意味着可以相配人家了。因此这日来观礼的有许多官家夫人们,将整个堂屋挤得满满当当,纷纷称赞谢姝长得好,秀外慧中、才貌卓绝。
婉仪公主也欣慰,自家的女儿一转眼就长大了啊。谢驸马更是在后堂看自己的宝贝女儿乖乖巧巧地行礼,都忍不住哽咽。
这么好的女儿,他不想嫁,觉得哪个臭小子都配不上她女儿!
暗想,如果有哪个不要命的赶来勾他女儿,定要打断他的腿!
不要命的尉迟明诚此时正待在公主府园子里的小阁楼听风喝茶,一心等着心爱的小姑娘过来跟他幽会。
今日他是随母亲和妹妹前来的,公主府和璟国公府两家熟稔,他过来观礼也没人会说什么。
此时,他手中拿着精心准备的礼物,想着一会儿见了姝儿该怎么送她才让她惊喜。
这般坐着,他心中难耐,于是站起来看窗外景致,但也心不在焉,索性又背着手来回踱步。
直到一炷香燃尽,外头才传来女子娇俏的声音。
但不是谢姝一人过来的,婧淑也跟着一起。
婧淑知道自家哥哥在这,但不知道自家哥哥跟谢姝的事。她想着三人都熟悉,过来凑一起说说话,顺便商议后日一起去跑马之事。
谢姝今日高兴,婧淑今日也高兴,纯粹是凑热闹的高兴。
“哥哥,我新得了一匹好马,后日一起去文丘山如何?”婧淑问。
“嗯。”尉迟明诚斯斯文文,还有点诡异的温柔。
婧淑一开始没察觉,但久之后,自家哥哥仍旧是一脸温柔的模样,她就浑身不得劲了。
这不是她哥哥的风格啊!
他哥哥平日里跟她说话都是故作老成,板着脸总要训她几句的。
但今日,怎么就这么好说话的样子?
为了试探虚实,她提了个自己觉得在平日看来一定是很过分的要求:“哥哥,听说皇上赏了你一副精巧的□□,你能借我用用吗?”
她比了跟手指:“一天,就一天。”
“好。”明诚继续含笑点头。
“!!!”
尉迟婧淑震惊了,她哥哥这是怎么了?
她左看看又看看,发现不止她哥哥不对劲,好像谢姝妹妹也不怎么对劲呢。谢姝妹妹从坐下来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安安静静地吃瓜仁。
仔细一看,她面前的瓜仁尖尖的一盘,都是哥哥给剥的。
婧淑也没多想,伸手就要去抓一把来吃,结果才刚碰着盘子就被自家哥哥拍开了。
“你不是有吗?”
有是有,但这能一样吗?谢姝妹妹面前的都是已经剥好了的啊。婧淑撇撇嘴,将自己的瓜子推过去:“呐,哥哥也帮我剥一些。”
“你自己剥!”
“哥哥!”婧淑不满了:“你都帮谢姝妹妹剥了这么多,给我剥几颗怎么了?”
谢姝正吃着瓜子呢,冷不防提她的名字,再看一眼尖尖的瓜子仁,顿时脸就红了。
“?”婧淑后知后觉地问:“谢姝妹妹你脸红什么?”
转头再看自己哥哥,居然也脸红,就......挺像那么回事的呢。
婧淑渐渐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指着两人:“你们......你们......好啊,你们居然背着我...唔唔唔——”
明诚捂住她的嘴,末了,抓了把瓜子塞进她口中:“莫要声张!”
婧淑缓了半天才慢慢消化了这个“哥哥居然和谢姝妹妹有私情”的消息。她低声问:“娘知道吗?”
“我回府就跟娘说这事。”
之前没说是因为谢姝还未及笄,如今谢姝及笄了,他可以光明正大说了,回头就让母亲来公主府提亲。
嗯,他是这么计划的,想得十分美好。然而,现实却极其残酷。
因为谢驸马不同意!
倒不是谢驸马不满意尉迟明诚,老实讲,他也觉得尉迟明诚是个极其优秀的后生,家势能力都优越,前途可谓。
但是——
谢驸马在问女儿时不经意得了个消息,那就是尉迟明诚那小子居然从九岁开始就来爬他家的墙了,还偷偷地用零嘴儿拐他女儿。
这还得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不仅不同意,还在某日下职后特地找到尉迟瑾,告状明诚。意思是你这当爹的怎么不好好管管,九岁就知道要来拱他家的玉白菜,实在是忒过分!
尉迟明诚听了,先是挑眉诧异了下,然后哈哈哈大笑。
虎父无犬子!
不愧是他儿子!
谢景桓:“......”
不过苏锦烟听了之后极其认真地问了下尉迟明诚。
“真有这么回事?”
尉迟明诚羞愧得想钻入地缝里头了。爬.墙这事他一直是偷偷摸摸的,也没想过会被长辈们知晓。此时真相败露,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彼时姝儿妹妹回家不习惯,写信与我说想吃零嘴儿,但我不知如何将零嘴儿送给她,所以就......”
“你就不会让小厮送?交给她的婢女,然后再转送给谢姝。”
“?”明诚愣了下,对啊,他为何就没想到呢?
其实尉迟明诚之所以最开始没想到,也是因为打心底想见谢姝的啊。以至于有了第一次爬.墙,之后再送零嘴就越发顺当起来,也就不知不觉爬.墙了这么些年。
见儿子一脸懵,苏锦烟颇是无赖,说道:“这事所幸只有两家长辈知晓没传出去,且你从小是个什么样的芯子我们都清楚,自然不会责怪于你。”
“不过,”苏锦烟又说:“你谢伯父本身就宝贝谢姝,心里的砍过不去,你总该拿出诚意来道歉。”
“至于是什么样的诚意,我们也帮不了你。今后能不能娶着媳妇儿,就看你自己了。”
.
尉迟明诚倍感压力,但行动还是要行动的。次日,他就背着几根荆条上门“负荆请罪”去了。
谢驸马是很想揍他的,但不是自己儿子没法揍,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跪在院子里。毕竟尉迟明诚是璟国公府的金疙瘩,还是皇太后的掌心宝。
反正就是打不得骂不得,这就罢了,但这臭小子还贼心不死。
谢驸马气闷,直接让人将他撵出去,懒得见!
尉迟明诚如此上门三回都被赶出来,心里着急啊,辗转反侧一宿,翌日早起就找到他爹爹尉迟瑾。
“父亲,你打我一顿吧。”
“???”尉迟瑾正在练剑,有点搞不清状况。但自己儿子上门请罪的事他还是知道的,也没觉得什么,反而有点看好戏的意思。
不过这大清早的要他打一顿,是何意?
“父亲,谢伯父不肯打我,你打也是一样的。”
“怎么就一样?”尉迟瑾问。
尉迟明诚笑得像只小狐狸:“重要的不是谁打,而是这苦肉计。”
“!!!”青出于蓝胜于蓝,尉迟瑾心想当年自己追媳妇碰了多次壁才想到这招,没想到儿子这么快就领悟了。
他比了个大拇指,然后将剑丢给侍卫,抽出荆条就往明诚背上抽过去。
男人们做事都是极认真的,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敷衍玩意儿,说打那就是真的打。反正这点伤对于一个爷们儿来说就不算个事儿。
可薛氏得知消息,抹着泪就过来了,抱着明诚就忍不住:“我的乖孙儿,你犯了何错,为何要这般下狠手打你!”
她大骂尉迟瑾:“你别以为你翅膀硬了,就能随便打人,我回去就跟你父亲说,让他也抽你一顿鞭子!”
“......”
从小就被自己父亲抽鞭子的尉迟瑾心情复杂,觉得冤屈得很,转头就回锦逸院找媳妇诉苦去了。
薛氏找来药膏,要给明诚上药:“乖孙哟,你放心,这药膏是太医院研制的,保准明日就能消。”
“别别...”尉迟明诚好不容易得的伤,岂会让它轻易就好?他夺过药膏:“我回书房自己上药就是。”
然而才刚走到书房岔路,明诚就立马吩咐人备马,他这会儿趁着伤口还新鲜的赶紧去公主府。
其实也就那么点五六条长短不一的鞭痕吧,血都没流呢,就皮肉红了些。等到公主府的时候,谢驸马只瞧了一眼,忍不住嘴角抽抽。
这种伤对于他们习武之人真是不痛不痒!
但谢姝却不一样了,听说明诚受伤了,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冲到堂屋就指控自家爹爹:“你要是打死他,我也不想活了。”
“......”
谢驸马心机梗塞,见女儿哭,心疼的同时又还有点委屈。
他疼了这么久的女儿,今日居然为个臭小子跟他翻脸,还说什么打死他她就不想活了。
可尉迟明诚都不是他打的,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句重话呢。
谢驸马伤心委屈啊,转头也跑去跟自家媳妇诉苦去了。
最后剩下尉迟明诚和谢姝在堂屋。
谢姝哭得一抽一抽的,眼眶通红:“哥哥疼不疼?”
尉迟明诚不要脸:“嗯,好疼。”
“呜呜呜...”谢姝心疼死了,边给他抹药膏边说:“哥哥怎么这么傻,我爹爹说气话呢,回头等他气消了,我再撒撒娇,他一定同意我们的。”
“......”
怎么不早说呢!
害他白担忧这么久了!
“哥哥还疼不疼啊?”
“疼疼疼!”
“那我轻轻的。”
“姝儿。”
“嗯?”
“你爹爹消气了没啊?”
“哼!他敢不消气,我就不理他了!”
有媳妇罩着真好!
尉迟明诚继续道:“那我明日就来提亲?”
“啊,”谢姝害羞:“这也太快了吧?我才及笄呢。”
“先定下来啊,省得夜长梦多。”
瞧他急成这样,谢姝臊得小脸通红。
尉迟明诚见她这娇羞模样,就想咬一口,追着问:“行不行,嗯?”
谢姝咬着唇,最终敌不过他炙热的目光,轻轻地点了头。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终于写完了,我休息两天,下本开《指挥使大人打脸日常》原名《外室不想干了》,欢脱火葬场甜文。大概就几天后开文吧,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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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自恋爱脑补锦衣卫指挥使×莫得感情一心只想演戏的小美人)
锦衣卫指挥使傅筠,风姿卓绝,家势显赫,因被家里逼婚烦不胜烦,有一次办案时遇着个小门小户的落难女子,两人为各取所需达成协议。
只要她愿意当他一年外室,帮他弄些桃色名声躲过家里逼婚,他就帮她受牢狱之灾的爹爹翻案。
不过嘛,有个要求。
“我喜欢乖巧听话的,你只需好好扮演外室,必要时与我假装浓情蜜意。但你不要仗着几分姿色就有非分之想,我傅家是不会让身份低微的女子进门的,况且......”傅筠倨傲地扫视了眼虞葭,“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别做梦,懂?”
虞葭点头,懂。
为了尽快救出爹爹,按他的要求,虞葭乖乖巧巧兢兢业业,在外逢人就要演一遍缠人的小妖精。
傅筠出门,她依依不舍;
傅筠下职,她嘘寒问暖;
还经常甜言蜜语马屁飞天哄他开心。
虞葭的表现令傅筠很感动,心想,她这般爱惨了我,勉强给个名分也不是不可以。
可当协议期限一到,虞葭裹着包袱,拍拍屁股毫无留念的就回家了。
傅筠傻眼:......??不是,说好的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呢?
虞葭不屑:演戏呢你也当真。
傅筠:QAQ!!
*
后来,定国公府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虞葭摇身一变从小门小户之女成了国公府捧在手心的金疙瘩,
并大肆为她相亲。侯府的世子,丞相家公子,连芝兰玉树的皇子也来凑热闹,虞葭挑花了眼。
某日茶宴上,闺蜜对虞葭说:“天呐!傅筠在偷偷看你,他是不是喜欢你?”
虞葭呷了口茶,不以为意:“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几天后——
傅筠将虞葭堵在巷子口,咬牙切齿问:“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改!”
*排雷*
1、作者笔下男女主皆初;
2、欢脱小甜文,欢喜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