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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浪费生命的行为!”
“歌德了,哈哈,这艘船上是我的地盘了!”
阿蒂尔·兰波把与生俱来的灵『性』抛开,选择了人类任『性』的自我,跑到窗口处观察外面的情况。
他翘着『臀』,压着腰,观望着停靠的港口。
这是一个他叫不出名字的小国领土,歌德已经上岸,在对方的热情迎接之,携带着外交人员前往了招待重要外宾的地方。两个世界的歌德都是政治上的大人,若非异能社会让文豪们起死回生,共聚一堂,阿蒂尔·兰波这辈子都接触不到这些人。
英国的莎士比亚,德国的歌德,还差一个国的雨果,意大利的但丁可以去瞻仰?
阿蒂尔·兰波大笑:“这才是世界的精彩之处。”
雨果算了。
他穿越之前,维克多·雨果是个精神奕奕的老头子,还活着,他没参加过维克多·雨果举办的沙龙,远处见过那个热爱巴黎圣母院的老头子一面。作为诗人,延续过象征主义诗歌道路的后继者,他对已故的波德莱尔先生更感兴趣!
天呐,写出《恶之花》的浪『荡』诗人在文野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阿蒂尔·兰波花心起来,突然觉得歌德不香了。
至于尼采?
他承认尼采的不少名言合胃口,例如:“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阿蒂尔·兰波是以这样类似的信念度过每一天,但是他发现尼采仍然不是自己的同道中人,真正适合当朋友的人,或许全部在愉快的旅途之中,不是追求权利地位,忍受一国『政府』的管束。
能够管住他的歌德一,弗里德里希·尼采“大病痊愈”,掀开夏天盖得他冒汗的被子,在医师的无语之说道:“我已经好了!”
弗里德里希·尼采顺利出门,沐浴在阳光。
“今天是个好天气,不是吗?”
他在原地转了个圈,德式制服也无制约住他的随心所欲,他疯癫地自言自语,突然对着阿蒂尔·兰波在风景的窗户口喊道:“不要上面干着,顶上的风景从来都不是美的!”
阿蒂尔·兰波往去,又见到了那个尼采,对方转圈的模样还挺好的。
大概是发现观众在欣赏自己,尼采越发来劲,不到片刻,尼采展现体术,出现在他的窗户口,无视了歌德回来会收拾他的可能『性』。
两人近距离碰面。
尼采眼中的狂妄和兴奋一展无遗。
弗里德里希·尼采肉麻兮兮地说道:“歌德的小宝贝,他对你命令了什么?”
阿蒂尔·兰波麻了,王尔德的嘴都没有你“甜”。
弗里德里希·尼采跳进窗户口,阿蒂尔·兰波让出一步,德国人迅速关上窗户,好奇地说道:“你有自主意识,没有完全被他『操』控对不对?”
阿蒂尔·兰波无视他的话,向座位,要继续自己的书“任务”,弗里德里希·尼采想拉住他,被“重力”弹开了,阿蒂尔·兰波保持风轻云淡的木头人状态,感受不到德国人的主动。
弗里德里希·尼采懊恼:“果然达了不让你触碰我的命令,他太坏了!可恶的魔鬼!”
之后,阿蒂尔·兰波各种礼貌避让弗里德里希·尼采,弗里德里希·尼采像是围着一朵鲜花的蜂蜜,试图找到可以攻破防御线的突破口。
一个无聊到逗人玩,一个无聊到追人玩。
他们某种程度上一路货『色』。
阿蒂尔·兰波一乐,到弗里德里希·尼采苦苦索,然后对方解开领结,一种特殊技巧把领结甩到他的腕处,系出了一个精妙的结。
阿蒂尔·兰波的被拽住了。
弗里德里希·尼采兴奋道:“抓住了!”
阿蒂尔·兰波心道:是我让着你,没有把你的领结弹开。
弗里德里希·尼采不管那么多,拉动领结,使得坐在椅子上的暗杀王站起来,跌向他的所在。
“轰——”
贵宾房的墙壁出现了一个人形窟窿。
阿蒂尔·兰波投入弗里德里希·尼采怀抱的时候,重力异能力发动,把人给撞了出去!
两人一路撞碎他东,跌入甲板处,随着弗里德里希·尼采打了个滚,船上的成员来不及阻拦,弗里德里希·尼采便带着阿蒂尔·兰波一起掉进海里,引起了岸上人员的一些瞩目。
“咕噜噜。”
海面溅起水花,海里上升一串气泡。
弗里德里希·尼采借助海水的力量,隔着海水,虚虚的抚『摸』阿蒂尔·兰波的金发和面颊。
阿蒂尔·兰波睁着明亮的蓝眸。
【被你找到方了?】
歌德的指令里,不允许他和尼采有肢体接触,但是阿蒂尔·兰波完全可以进行曲解。
他们之间有海水进行“阻碍”。
这是比空气,比异能力,更实质化的东。
弗里德里希·尼采眉飞『色』舞,短发在海底摇曳,出对方的惊讶,嘴巴在海里一张一合,说着无声的话:【我要做的事情,绝对没有我做不到!】
一秒,弗里德里希·尼采戴上套,一张丝巾盖住阿蒂尔·兰波的嘴唇,吻了上去,眼神直勾勾地着阿蒂尔·兰波的表情变化。
【你动一,我和你玩,保证在海里玩的开心。】
阿蒂尔·兰波在丝巾的轻薄柔软中,感觉到了对方的唇瓣温度,暧昧又温暖。
——这头,真的有人坚持不懈送上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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